此刻林羽把灵剑祭出,灵气虚弱到了极点,引得林羽惊愕不已。
“喂,不是吧,镇灵前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变成这样。”
“臭小子,老夫救了你的性命,你却如此待我。看我还理不理你。”
林羽摸摸脑袋,将灵剑收起,灵魂进入到了镇魂空间里,与坐在空间中心位置的一道幽魂对话道,“前辈,不如我送你一支深海灵蕉吧。”
“什么,深海灵蕉?你不是开玩笑吧。”
“前辈,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你看。”
呼!林羽手掌上的东西,瞬间被镇灵的幽魂之手抓了过去,也不见他吃下去,那深海灵蕉就自己化了。化成了一束幽光,进入到了镇灵的虚影里。
呼!像吹了一阵风,镇灵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灵塔的灵气开始呈现出爆发式的恢复。
“唔,前辈想不到你的动作如此之快,我都忘记让你为留一半深海灵蕉了。”
镇灵斜兜了林羽一眼,“小气鬼,老夫救了你的命,难道你不应该以命相报么。区区一颗深海灵蕉算得了什么。”
林羽嘿嘿一笑,“这可是我在深寒之海,潜入千米深的寒玉洞才得到的宝物。本来是想用它来炼制易经丹的。现在——送给你了。”
林羽轻轻地嘀咕道,“吃都被你吃下去了,难道还能抠出来么。”
“你说什么?”
“噢,没有什么。我说恭喜前辈,灵塔一复原,我又可以借用你的灵塔之力了。”
镇灵没好气一苦笑一声,“臭小子,你别得意,虽然你拿到了黑暗水晶。不过吸收黑暗水晶的方法可不是那么好寻找的。现在你身在敌营,到处都是你的对手。你可千万要小心应付。好了,我的灵塔已经注满灵力,现在你可以在灵塔里借用灵力了。”
嗖!林羽的幽魂飞出了灵魂之海,身体恢复知觉,脑海之中的灵塔的灵气恢复之后,顿时全身为之一松,一切好像做了场**一般,令林羽充满了活泼而充沛的感觉。
哧!第二次将灵气注入剑中,林羽缓缓地对准了黄金棺椁的一角,用力刺了下去。
“哎呦,谁想杀了老夫!”
轰隆!黄金棺椁在林羽的那一剑刺入之时,瞬间向四周猛烈炸开。
一道像鬼影般的幻魂,从无数的黄金碎片之中飞了出来。
此时正好是千丝坊主号令手下大举进入地宫的一刻,随着暴轰声响起,千丝坊的所有杀手全部都惊呆了。
那道幻魂与千丝坊主互相对望一眼,双方都在打量着对方。千丝坊主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来追杀林羽的。
对黑暗水晶十分记挂,绝不能接受被林羽所掠夺的大皇子周问月,则不管那幻魂是什么人,立即大声地喝令道,“谁都不许离开青羊地宫!”
此时千丝坊主的脑海里混乱到了极点,打开黄金棺椁是他的毕生梦想。毕竟被囚禁在棺椁内的幻魂,乃是仙界的幻魂,虽然没了法身肉体,但却仍旧是个活物。
最令他感觉到意外的是,黄金棺椁上的封印不知何时被人解除了。
而他苦寻解除符咒的办法达几十年之久,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黑暗水晶,如今却被面前不足十米开外的一个臭小子给掠夺走。此恨之深,涛尽三江水也嫌少。
周问月才不管那幻魂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他对死魂复活也感觉到惊讶,但却并没有把那幻魂放在眼里。
他所心心念想的是抓到林羽,只要抓到这位千战王朝的皇子,边境上的千战军团保证是不战自溃。而且他还可以在林羽身上得到黑暗水晶,更能为大秦劳立一等功,得到父皇的无上封赏——种种好处,让他激动到了极点,因此一进入这最后一重的地宫,他立即向周围的千丝坊杀手,自己带来的幽暗战卫,下达了封锁出口的死命令。
三大领主虽然知道那幻魂与千丝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有大皇子下达出击的命令。出于立功心切的原因,他们纷纷一亮手中的兵器,一把金刀,一把铁抓链,一把嗜血权杖,同时攻往林羽。
但是,三大领主和十数名的千丝坊其它高手,以及二十多名幽暗战卫,他们还没有靠近到黄金棺椁爆轰时的位置,那道幻魂就出手了。
幻魂脚步不沾地,整个魂魄是虚湛在空中的,无数的攻击锋芒到来之时,似乎突然之间让这道有些傻傻的幻魂觉醒了某些前世的记忆。
幻魂的眼神突然一红,一道道入魔般的红光带着一腔的杀气,瞬间化成了幻魂手上的漫空至强灵气。
“啵!”
有如以幻魂为中心,产生了一圈死亡冲击波,冲在最前面立功心切的三大领主,反而只是受了重伤,而千丝坊数十名一流高手,大皇子的二十多名幽暗战卫,则当场暴毙身亡。
三大领主受重创之后,蹬蹬蹬向地宫外倒飞了十几步才像傻子一样一跌坐倒下去,武器扔了一地。
如此恐怖的身手,如果不是林羽亲眼所见,身为凝神初境的林羽,打死也不会相信。
幻魂的这一招,不但震慑住了大皇子周问月,连千丝坊主也全身颤抖,双眼暴睁,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的幻魂。
而林羽则心中叫了一声,“天啊,刚才本殿下差一点就死了,原来这幻魂被封印在黄金棺椁里,是我把他放出来的!”
“仙人莫不是幻魂刀霸?”
千丝坊主以百岁的高龄,喝出了这么一句,顿时令在场的对手和主人大皇子周问月无比的震憾。
幻魂刀霸林羽只在祖父抱着自己,小时候讲故事的时候听说过他的威名。
这等人物要么已经登上仙界,前往仙界证道。要么早已经作古。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修炼到了脱离肉身凡胎,遁入到了仙与人的灰色地带。那些死去者,只因羽化登仙之时缺少了机缘而魂归太虚。而遁入仙门者,则极为罕见,上万能够修炼到脱离肉身者,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两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