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刚刚说什么?”凤晴天生气的说。
如羽缓缓的坐起身,眼神直视着凤晴天。
不知为什么,凤晴天突然觉得眼前的如羽给她一股相当陌生的感觉,彷彿是一个外表跟如羽很像的人,但他不是如羽就了。
就在凤晴天要开口说话时,如羽抢先说道。
“恩…看不出你蛮聪明的,猜的不错!“我不是如羽”!”如羽突然语出惊人的道。
“你?!”凤晴天有些惊讶,自己心中所想的事竟会被如羽知道。
“真是的!不都跟你说了,“我不是如羽”了吗?你干嘛还一直怀疑啊?”如羽无可奈何的说。
“你不是如羽,那你是谁?”凤晴天提高警戒,镇静的问道。
“用说的,你可能很难理解,干脆让你自己去感觉一下吧!”如羽邪笑着道完。接着,从如羽的背部竟散发出了一股漆黑,且夹带强大死亡恐惧压迫的气息。
“这───这是?!”感受到这股气息后,凤晴天震惊不已。
“呵呵呵,你应该对这股力量感到不陌生吧?当如羽第一天来到这时,你就已经有感应到这股力量的存在了吧?也多亏了有你训练如羽,我也才有机会现身。”如羽阴邪的说着。
“你这个怪物!”感受到这股邪气后,凤晴天不顾此人是否还是她的徒弟-如羽。她立即拔出系于腰际的细剑,指向如羽。
对于这股死亡气息而言,凤晴天的第一直觉便是这是一股不祥的力量,此力量中不仅挟带着强烈的邪气,更有着一股可以抹杀并吸收生物生命力的气息存在。
“呵呵,你下得了手吗?别忘了,这副身体除了我之外,还有你最疼爱的徒弟,如羽在呢!”如羽提醒凤晴天道。
果然,凤晴天一听,便停下想杀他的动作,而如羽接着再说。
“你放心吧,我从来没有打算夺取如羽的肉身。反之,我还会帮助他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啰!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话说到此,如羽的眼皮已渐渐开始阖上。
“喂!你话还没说完啊!你到底是谁啊!”凤晴天抓着如羽的双臂,不断问道。
“我的名字叫…巴…赛瓯………”说完,巴赛瓯的双眼便合上,垂首入睡。
“巴……赛瓯?”凤晴天重复着刚刚如羽道出的另一个人的名字。
“恩………”这时,如羽慢慢的醒了过来。“姑…姑姑,你…你干嘛?”一觉醒来,便发现凤晴天正抓着自己的双臂,表情若有所思的,不知想干嘛?再看看自己,自己上身衣衫不整的,令如羽有股不祥的预感。
看了如羽一眼,凤晴天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反问道:“你认为我想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如羽有些害怕的说。她该不会想对自己怎样吧?
“呼!看来总算是回复正常了!”凤晴天松了一口气的道。
“啥?你说什么?”如羽不解凤晴天话中的意思。
“没什么!”凤晴天笑着摸摸如羽的头回答,随后便又板起一张脸来,“喂!你欠我一千下挥剑练习还没做完耶!还不快去做!”说完,还不忘敲如羽的头一下。
“好啦!好啦!我这就去做啦!”面对凤晴天一下对他好,一下又对他凶的态度,令如羽实在不敢领教,他赶紧拿着一旁的木剑,继续刚刚那未完的一千下挥剑练习。
看着如羽因害怕自己对他发脾气,而乖乖的听从她的指示去做事,使凤晴天不再去想刚刚那个藉着如羽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身散发着诡异死亡邪气的人。
“不对!才了休息一会而已,就忘了挥剑的正确姿势了吗?你这个蠢蛋!”凤晴天对着如羽大吼一声。而如羽则是吓的赶紧矫正自己的错误。
没错!即使两人寄居在同一副身躯之中,但如羽终究是如羽,而那个叫做巴赛瓯的人是巴赛瓯,根本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即使他身上浅藏着那股强大的死亡之力,但她相信如羽绝不会是怪物的!
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如羽便被凤晴天给捉到户外,进行接下来的特训。
凤晴天手持细剑,面向阳光背对着如羽,接着,她将手上的细剑慢慢从右侧画起一道弧度,高举起剑来。
“喝!”凤晴天向前跨出一步,手上的细剑也跟着向前一刺。紧接着横劈,下挑,直砍等一般剑术武学的基本动作,在凤晴天身上一一重现。
一样的剑法,一样的动作。但由凤晴天亲自舞出,却有如天仙飞舞一般,令如羽看的目不转睛。
最后,凤晴天在一个回身突刺,与连环上挑动作结束后,她持着细剑,在一个转身劈砍下,竟当场击出一道无形的剑风,将前方一块大石瞬间击碎。叫如羽看得除了震惊不已之外,还激起心中的一股兴奋与期待。
凤晴天将剑收回剑鞘后,如羽便兴奋的冲到她身旁问道。
“姑姑!你好厉害!你刚刚是怎么把那块大石头打碎的啊?”
“剑气!”凤晴天语气平淡的对如羽说着。
“剑、剑气?!”如羽听完后有些震惊,“就是武侠片里的那种剑气吗?”
“武侠片里头的剑气?”凤晴天听的面露狐疑的神情。
“啊!我忘了,姑姑你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哪知道什么是武侠片啊!”如羽这才想起,凤晴天她可是个古代人呢!哪会知道现代的东西呢!
“恩……看来这一百多年的时间,外头的变化似乎很大呢!”凤晴天微偏着头思考着说。
“变化当然大了!说了姑姑你可别不信喔!你们以前出远门时,是不是步行或者是骑马!”凤晴天听完后点点头回应,如羽接着说:“我们现在只要坐在一台由钢铁所打造而成的工具里,就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啰!”
“真的假的?”凤晴天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
“当然是真的啰!在地上跑的叫“车子”,在天上飞的叫“飞机”!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呢!”
接着,原是要给如羽上课的凤晴天,一听到如羽跟她说了很多现在外头所拥有的高科技产物后,她反倒是心中充满好奇,不断的听着如羽说着。
“没想到现在只要在家,即使不出门也可以知道天下事啊!”现在凤晴天所指的东西是“电视机”。
“所以啰!只要有机会回去,我一定带姑姑你去好好见识一番!”
“那我不就得好好谢谢你啰!”凤晴天笑着道。随后,她才想起了正事。
“不对欸!喂,如羽!我现在是要教你剑术耶!你怎么给我乱扯到这些地方去了!”
“呃…对厚?怎么扯到这里了呢?”如羽也无奈的苦笑道。
“唉,算了!”对于这个傻徒弟,凤晴天也只能无奈的叹气道。
“如羽,你的体能与剑术已达到一个水准了。”接着,凤晴天面对着如羽,神情严肃的看着他,“所以今天,姑姑打算教你如何运用身上的“灵气”,以及教你蜀山派最高的剑术武学奥义,“七诀剑”!”
听到凤晴天说要教他剑术,如羽当然是高兴不已,但是当他听到要学如何运用“灵气”时,以及这个蜀山派的最高剑术奥义时,如羽还真有点给他吓到。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进行一项测试。”
“测试?”
“你先试着拿起这把剑。”蓦然,一把泛着淡淡紫光的长剑出现在凤晴天的手中,她将的长剑交给如羽。
如羽心中原本想着不知是什么样的测试,而担心了一下。结果却是拿着凤晴天的剑而已。
如羽心想,只不过是拿把剑而已,这有什么难的呢?但就在凤晴天将剑交到如羽手中时,如羽才猛然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看似普通的长剑,竟有着难以想像的重量,如羽才刚接过手,便给弄到失去平衡,而那把长剑更是直落地面,任他怎么使力也举不起来。
“姑、姑姑!这是…怎么一回事?!”如羽吃力的想将长剑举起,却无奈一动也不动。
“这剑名作“龙渊”,传说是由一种特殊矿石所锻制而出的神兵宝剑。”凤晴天将如羽手上的长剑轻松拿起。“此剑时而重如泰山,时而轻如鸿毛。”并且一边解释给如羽听,凤晴天更将这把令如羽吃尽苦头也举不起来的剑,舞得轻松自如,令如羽吃惊不已。
“简单来说,这把剑可以反映出持有者的“心”,也就是看着持有者是以如何的“心”去使用它。所以它还有个别名,叫做“心剑”!”
““心剑”?取决于使用者用剑时的心吗?”如羽覆诵着刚刚凤晴天所教他的事。
“你再试一次看看吧!”
如羽再一次的自凤晴天手中接过那把长剑,但下场依旧是被那把剑给拖的两手坠地,举都举不起来。
“如羽,不要光是想用蛮力去把剑举起来,试着用“心”去体会!”凤晴天再次提醒着如羽。
听到凤晴天所说的话后,如羽放下完全用“力”去举剑的心态,开始将自身的心灵缓缓放松。
看着如羽不再用蛮力去举剑,凤晴天感到相当高兴,持续教导道:“接着,你试着用自己现在心情最为平静的时候去举剑看看。”
接着,如羽试着将剑慢慢举起,果真如凤晴天所说的,他不再感到剑上有方才那股强大的压迫力,反到觉得这把剑就如羽毛一般的轻盈,举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成、成功了…姑姑!我成功了!哇───”
果然,人不能因一时的得意而忘形,如羽才高兴的跟凤晴天分享他的喜悦而已,手上的长剑便立即变得沉重无比,使他顿时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鼻子还因此与那把长剑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别因一时的喜悦,而变得得意忘形喔!”凤晴天笑着叮咛着,接着伸出手来拉起如羽。
“痛死了,怎么忽然又变重了?”如羽摸着红红的鼻子,不解的看着凤晴天手上的那把怪剑。
“不都跟你说过,这把“龙渊”是把会取决使用者心态的“心剑”吗!放心吧!姑姑相信,在你完全学会七诀剑之前,你一定能够自如地使用“心剑”的!”凤晴天鼓励的说。
“那么,现在就开始教你七诀剑吧!”
说完,凤晴天便开始了七诀剑的第一式。
“看好了,如羽,这是七诀剑的第一式“闪剑”,“绝光一闪”!”
凤晴天说完,一声喝出,随即刺出了彷彿流星一般,一闪即逝的剑影。
“好…好快……”如羽完全看傻了,他只隐约瞧见剑的光影,而根本无法看情剑所刺出时的轨迹。
“再来是第二式“疾剑”,“不疾而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