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应,男人低低笑着,继续补充,“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没办法再忽视我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那种,想要和你一起……一起做好多好多事,多得我也不知该怎么说的事,的感受……”
他说着,忽窘迫地失笑两声,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微烫的脸,“该死,怎么突然就不会说话了……”
“你本来就不会说话啊。”
怀里的小家伙忽然嗤嗤地笑了出声。
偏着脑袋,晶亮水润的眸子很认真地瞧着那张有些局促不安的俊脸。
真是的。
说一句喜欢她,都好像会掉十斤肉似的。
算啦,这人就是这么别扭,她又不是不知道。
想到此,秦鸾微眨了眨眸子,忽一本正经地坐直身子。
“许伽承我问你,我是怎么称呼你的?”
许伽承一愣。
“……许伽承?”
秦鸾摇头。
“……阿、阿承?”
秦鸾翻了个白眼,继续摇头。
“那还有什么……”
男人不禁捏着下巴沉思了一阵。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却又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
“你是说……老公?”
秦鸾还是没说话,美眸却眯得弯弯,唇边潋滟如盛放的鸢尾花。
见此景,许伽承呆滞了一瞬,终是狂喜地攀上了她的双肩,最后最后确认着。
“你这称呼,是认真的?”
“你要确认多少次啊……”
秦鸾已经快要不耐烦了,不禁叹了口气,反凑至男人的耳畔。
一字一句,“我已经认真几千年了。”
“……你怎么老爱用这么夸张的比喻。”
许伽承失笑连连,将女孩儿重新揽入怀中。
虽然夸张到他有些听不懂,但,听着却莫名地好震撼。
心中笃定,男人一个横抱,将小家伙揽了起来。
……
夜凉如水。
楼下的卫生间里,秦鸾却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阿柴守卫在一旁,一边叹息,一边用爪子给她拍拍背。
语气间尽是埋怨:“我说你,有那么猴急吗?你就不能叫醒狗子我,给你护个法吗?”
看看,不叫醒它的后果,就是被极恶魂体反噬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胃怕不是都要吐出来了!
还有一股恶熏的大葱味道……
天啊,狗子它都想跟着吐了!
“……呕~”
秦鸾又对着马桶干呕了好一阵,有气无力地瞥了狗子一眼,埋怨地嚷嚷,“之前也没人跟我说会被反噬成这样啊!明明就是你的错,是你自己没提醒我呕……”
话还没说完,她又全身心地转回了马桶那冰冷的怀抱中,继续大吐特吐。
“我也不知道你们发展那么快啊!……”
阿柴忿忿地吐槽着。
秦鸾听着,心下不禁腹诽,您不也是只公的狗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