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气质瞬间变得神秘又危险,眉眼间依旧清冷,却是那种久居高位者的漫不经心,笑的风轻云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青年哑声了,面色苍白,也没人敢说话了,这一刻的白九酝让他们觉得,真的有把刀架在脖子上。
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人就算跌落神坛,依旧比他们高上一等。
至少,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看着这些一强硬就怂了的人,白九酝嗤笑一声,走回自己的座位。
满是不屑,却没人再敢说些什么。
……
医护室里,姜无细心的照料白以鸢,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白以鸢送到医护室休息了十分钟就醒了。
“居然敢伤你”,姜无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别…”,白以鸢虚弱的攀住姜无的手臂,争辩:“不是他的错,是我身体太虚弱了……咳咳……”。
姜无心疼了,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你现在这样还不是他害的,只今年一年你已经被他害的进了几次医院了”,姜无不顾白以鸢反抗将人摁在床上休息。
姜无嘴上没再说找白九酝算账,却在白以鸢睡着后悄悄出了门,打出一通电话。
躺在床上的白以鸢听到关门的声音,唇角微微翘起。
姜无从来没打算放过白九酝,但是在学校又加上白九酝近段时间都没和她接触,所以没有动作。但是她又因为他晕倒了,新仇旧恨姜无那么爱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白九酝被堵在学校偏门就知道,麻烦已经来了,不过也没有意外。
瘦瘦弱弱的白九酝,七八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是十分看不上他的,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带头的男人发话了,“把他衣服脱了,拍照的给我准备好,姿势要s角度要好”。
这几个人都是混迹在某街游手好闲的,没事的时候就收收保护费,有事的时候,就像现在,被人雇佣过来找麻烦,也没有三观下限,只要钱够什么都好说。
脱衣服,拍照。从这两个词语中白九酝就知道姜无是何居心了,捏个把柄也手上威胁他,确实是符合姜无的作风。前世他不就是被这样做过,瘸着腿把一群人打趴,自己也浑身是伤找了个小诊所把人吓的差点报警。
他现在手脚健全,现在也只有七八个人。
白九酝看着他们嘴角勾起浅笑,几个人见他不怕反而还笑了起来。“老大,这小子疯了!”拿相机的青年回头对自己老大说。
那老大一看,也惊了,“这小子不会是变态吧?”
他可听说过,有些人喜欢男人,还喜欢被虐待,越扁他越兴奋,叫什么S还是M来着?
“靠!”老大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被他自己搞了起来。
白九酝如果此刻知道这个老大在想什么估计连等都不会等,直接上手先把人打到脑子里的水出来了再说。
“老大,他走过来了”,小弟又回头,疑惑的问:“要打他吗?”
被自己恶心到的老大看着瘦弱的青年咬牙切齿,“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