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璟予眉目冷厉,正沉思着,脸颊上突然落下带着奶香的甜甜一吻。
忆欢眼巴巴的看着他:“爹地,亲亲就不疼了。”
薄璟予心中蓦地一软,把女儿揽进怀里:“对,忆欢亲过之后爹地就不疼了。”看着女儿泪汪汪的眼睛,他心疼不已,试图转移话题道:“那些虾子呢?交给佣人处理了吗?”
忆欢乖巧地点了点头,靠在薄璟予的肩膀上,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后厅给你准备了好多好玩的,忆欢别在这里陪爹地了,嗯?”
忆欢点了点头,一步一回头地朝着后厅走去。
见女儿离开,薄璟予缓了一口气,因着伤口的疼痛闷哼出声。
辛漫清紧张地蹲到他身前:“不是已经好多了吗?还是很疼?药已经在熬了,很快就好。”
薄璟予点了点头:“怎么可能不疼,刚才怕吓到女儿,强忍着罢了。”
辛漫清蹙眉,看着他因疼痛和失血过多变得苍白的脸色,很不能代他难过。
“要不先吃一片止痛药?”辛漫清迟疑着开口,毕竟西药见效会快一些。
薄璟予摇头拒绝,西药的止痛剂虽然见效快,但难免对人体的反应系统造成影响,他是技术高超的外科医生,一点点的阻碍也会对手术操作也会产生影响。
辛漫清坐在他的身边,一脸焦急:“那我们就等等,我陪你说话。”
薄璟予点头,用没受伤的手臂拦住辛漫清:“别急,我已经好多了。”
不一会儿佣人端着浓浓的中药上来,辛漫清接过递给薄璟予:“还有些烫,你慢点。”
薄璟予把手一抄,压根就不接,鹰隼般的眸子写满了揶揄,辛漫清无奈,舀了一勺药放在唇边细细吹着,差不多之后才递到薄璟予的唇边。
薄璟予笑着看她:“你帮我试一试。”
辛漫清无奈,放到唇边尝了一下:“已经不烫了。”
薄璟予这才打开了金口缓缓把药喝了下去。
几勺过后,辛漫清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道:“药已经不烫了,你自己一口喝下去比较不苦。”
薄璟予含着笑,对眼前人羞赧的样子爱不释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我没觉得苦啊,可能是你尝过的关系吧,甜的。”
辛漫清娇嗔似的看了他一眼,把碗往桌上一放,作势要撂挑子,一眼看到那绷带上渗出来的血有吧药碗拿了起来,认命的舀了一勺药才要放到薄璟予的嘴边。
薄璟予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进去,随后便吻上了那张娇唇,双手捧着她的后脑,唇齿间的缠绵让人忘却了伤口处的疼痛。
两人气息渐乱,辛漫清心跳如鼓,挣动着想要推开他,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弄痛了他的伤口。
半晌,两人分开,辛漫清面色绯红,埋着头在薄璟予的怀里,静默不语。
“爹地,妈咪,饭好啦!”忆欢带着笑声过来,正撞见两人黏在一起,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忍不住留了一条小缝去看。
辛漫清急忙从薄璟予怀中起身,下意识的抹了抹唇,宠溺的把忆欢揽进怀里。
“玩了一天,腿有没有难受?”
薄璟予也随着紧张起来,也揽过了孩子。
“没事了,就是走路还有点不熟练。”忆欢认真的说着,一双大眼睛不停地瞟在薄璟予的胳膊上。
薄璟予知道女儿担心:“爹地已经不疼了,走吧,吃饭去。”
忆欢笑着才要抬步便停下:“爹地,你受伤了最好忌口,可都是海鲜啊!”
薄璟予宠溺地抚了抚忆欢的发顶,辛漫清笑着解释:“已经准备了别的,放心吧。”
忆欢笑着攥紧薄璟予怀里:“那可好了,爹地要馋着啦!”
一顿饭吃过,忆欢被安排着回房早早睡下。
薄璟予揽着辛漫清回到主卧,端坐在床前就是不肯躺下。
“累了一天快睡吧。”辛漫清坐到他身边,掀开被子又细心地为他抖了抖枕头。
薄璟予拿乔着,半晌才缓缓开口:“划船出了不少汗,要洗个澡才能睡下。”
辛漫清无奈地看着他耍赖的样子,知道他是借着伤在占自己的便宜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由着他。
“好,我来帮你。”辛漫清纵容着他,进了浴室放水。
听着哗哗的水流声,薄璟予舒服地仰在床上,看着手臂上的伤,突然觉得焉知非福。
“好了,我帮你。”辛漫清有些扭捏地站在薄璟予面前,伸手替他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小心地退开袖子避过伤口处。
薄璟予低头看着辛漫清羞红的耳朵,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取笑我!”辛漫清娇嗔着停下手,一双清亮的水眸带着羞恼看向薄璟予,薄璟予被这一瞧越发得意起来。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果然有一定的道理。
“别气了,夫人,下面的衣服还劳烦你帮忙。”薄璟予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玩味的看着辛漫清,果然,她的脸颊越发烧起了红晕。
“你别再说了。”辛漫清低声求饶,手下的动作也迟疑着起来,偏偏那条高定皮带还故意与她为难似的,说什么也解不开。
一双柔荑细手在要紧处不住磨蹭,薄璟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夫人是在用这种方法惩罚我吗?”
辛漫清甩开手去,扭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副炸毛的样子。
薄璟予低声笑着走到她的身边:“是我错了,夫人,腰带上有个搭扣要按下去才能解开。”
辛漫清不听,又转过身去,一张娇颜已经红成了番茄色。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半晌过去,辛漫清在那道炙热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重新走到薄璟予的身边,按着他说的方法解开了那条遭瘟的腰带。
长裤没了束缚直直落到地面,薄璟予在心里吹了声口哨,面上却不敢再孟浪,生怕再惹恼了自己的小娇妻。
“好了,我们是夫妻,在一起这么多年还害羞?”薄璟予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凑在耳边低声调笑。
辛漫清任由他抱着,半晌才抗议道:“水要凉了。”
“娇妻在怀,谁还管水?”薄璟予循着那片娇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