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把忆欢哄着睡着后,辛漫清回头,发现薄璟予竟然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辛漫清不由皱眉:“你还不睡觉吗?”
“等你呀。”薄璟予嘴角微微勾起。
“等我干什么?”辛漫清有些不悦,但是还是穿着睡衣爬上床。
“你说呢?”薄璟予突然凑过来,他的鼻息让她感觉到一丝烦乱,有些面红羞涩。
“睡觉吧,忆欢刚刚休息,小心把她吵醒。”辛漫清挣扎着说道。
只是薄璟予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还无辜的说道:“我不会发出声音的。”
真是流氓……他不会,她也不会吗?
“那我不做手术了?要是没有点动力,我怕改天,我拿不动手术刀哎。”薄璟予非常无辜的说道,并且作势要躺下去。
“就这一次!你一定得救她。”辛漫清咬咬牙,“大不了就当被猪刨了。”辛漫清不由把心里话顺嘴说出。
“你说谁是猪?”薄璟予有些不悦,她竟然这么说他:“看来老婆还是没有领略我的魅力呢。”
“我们再生个宝宝,让她陪忆欢。”
“不要,谁想和你生宝宝?”
“想给我生宝宝的人多着呢,但我只要你一个。”
……
“薄璟予,你就是猪。”
“那你是白菜吗?白痴……”
“不要……”
“嗯……流氓……坏蛋……”
“我爱你。”
“我不爱你。”
“你敢。”
俩人一夜缠绵,好在忆欢没有被闹醒,事后,辛漫清还觉得愧疚不已,又上了他的当。
薄璟予倒是睡得很安稳,男人果然最不负责了。
辛漫清第二天起来,就浑身酸疼,穿着衣服去洗漱的时候,正好遇到保姆阿姨。
保姆不由脸带笑意打招呼:“夫人早,你应该多休息一下的。”
“啊,我没事,向来都这么早起。忆欢还得麻烦你照顾了。”辛漫清很客气的说道。
保姆点头:“夫人客气了。”
辛漫清去洗手间,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就像是疯子一样。虽然衣冠楚楚,但是脖子上那一点点红花是什么呀?
她脸颊不由红了,这个薄璟予大清早竟然偷袭她。
看着那颜色还新鲜的草莓印,她只觉得羞涩又懊恼,难怪保姆阿姨那个表情。
难怪她今早觉得脸上痒痒的,原来是他呀。
辛漫清洗漱完,便回屋换了高领衬衣,微微挡住那鲜明的印记,薄璟予真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呢。
大约是刚好薄璟予去了书房,辛漫清再出来的时候才看到他。
薄璟予正坐在餐桌上吃饭,一脸神气。大清早就有机会捉弄自己的老婆,他当然开心了。
辛漫清也默不作声的过去坐下:“早上好。”
“嗯,老婆多吃点。”薄璟予主动给她加菜。
辛漫清也接着吃,然后小声说道:“你是故意的。”
“嗯。你不用遮着。”薄璟予笑笑。
辛漫清冷哼:“才不要。”
早上见她还没有起床,薄璟予跟在一旁仔细地端详着,也不由自主地吻了她的额头。
但是看到她长长的脖颈,那洁白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想要恶作剧一番,便留下来几个草莓印。
如果她察觉到了,他可以顺势才强要一次,结果她睡得很香。薄璟予不忍心把她弄醒,便先行起床去了书房。
他需要找一些关于骨髓移植的案例,以前虽然做过这类手术,但是他为了稳妥,多少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工作的。
再加上对方是个女病人,体质也不同于男人,很容易发生问题。如果骨髓移植出现失误,很容易造成后期的排异反应。
这种手术,若说有几成成功的把握,薄璟予也只能说是七八成,剩下的很多要考造化了。
俩人吃过早餐,打算离开家门的时候,忆欢便已经醒了。
辛漫清和薄璟予有陪着女儿玩闹了一番,俩人才去上班。
在路上,辛漫清看着薄璟予的心情不错,便明知故问:“你对那个手术有把握吗?”
“你老公不是神,不可能有完全的把握。对了,那天你去旁观吧,就当是一次学习的机会。”薄璟予主动提议。
“这,我不会让你分心吧?”辛漫清略微有些自恋的问道,毕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薄璟予笑笑:“当然不会。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上手术台,就是我在旁边把关的吧?”
往事如潮水,只是带来的情绪太过烦乱,难以分辨清楚。
辛漫清笑着说道:“当初可就因为你,差点出了差错。”
“谁让你老公魅力大。我做手术,你不去看着,不怕别的小姑娘对我花痴呀?”薄璟予一脸得意。
“就因为我去了,才会看到。眼不见心不烦,我才不去呢。”辛漫清狡辩,但心底还是想去看看的。知道薄璟予的手术功底强大,印象中他就没有不能做的手术呢。
“你去了,她们才不敢花痴。毕竟薄夫人亲自到场呀。”薄璟予本就想她去,随后说道:“不让你进现场,只是在外室旁观。”
“那好吧。”辛漫清也就顺势答应下来。
刚到办公室,薄璟予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一个香港电话。
薄璟予皱眉,然后起身对辛漫清说道:“你把看不懂的那些报告放我桌上,我抽空给你整理。还有,通知一下主治医生八点去会议室,讨论骨髓移植的方案。”
“好。”辛漫清知道有事情要做,也没有疑心,便先去找宋艾薇了。
因为宋艾薇一直都是玲玲的主治医生,只是其他一些相关的医生也要通知到。
……
薄璟予正站在医院的顶楼,这里视野开阔,但是很少有人来这。
他的神情严肃,嘴角带着饶有趣味的笑容:“你继续说。”
“顾锟那边已经意识到了危机,正在查内鬼,因为公司突然掉了几百万的生意链,自然不会掉以轻心。那些客户已经入股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能查到才怪。行,继续,我要让他倾家荡产。”他说这话,一点婉商的余地都没有。
的确,招惹他的人,有几个能够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