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计划赶不上变化,辛漫清原本设想的美好蓝图全部都被迫抛诸脑后。每天的日子和在国内没有太大的分别,多数时间都是在家里照顾忆欢。
现在薄璟予想雇个保姆,辛漫清却不同意了,因为语言障碍,在加上长相不一,辛漫清担心忆欢会不适应。所以,不管累否,辛曼清都亲自照顾孩子,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妈妈。
作为好爸爸和好丈夫是薄璟予,也当仁不让地陪着辛曼清。
辛漫清就等着医生回来后去治疗了,说上治疗,辛漫清也没有太多的期待。毕竟往昔的记忆未必如同辛漫清想象的那般。有时候,辛漫清会陷入可怕的梦境里无法自拔,辛漫清害怕那些潜意识会是曾经发生的故事。
没有人原意再去经历一次过去不堪回首的遭遇。即便只是重新记起,可也会格外痛苦。有时候既然可以维持假象,那就让它保留美好的时光,何尝不可呢?
……
国外的生活倒是有些惬意,只是国内反倒是有些沸反盈天,竟然是因为薄言智。
做明星被绯闻缠身本来就够令人难以启齿了,可是再牵扯到了吸毒,那更令人发指吧。
薄言智对于此事倒是有些淡漠,照旧在公开场合出入,正常地拍戏出通告,丝毫不回避,只不过公关部门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不断地洗白,反倒是越洗越黑。
薄言智也气不打一出来,像他这样的人,如果是被人抓住实打实地铁锤,他自然无话可说。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薄言智可不想去理会和争辩。
所以看着大众因为他沸腾,也是气有些不顺,好在他见惯了这些场景,选择默然回应。
有时候越是默然,反倒是让狗仔抓到了把柄,再加上本来就不拘小节,和众多女人总是格外的亲密,所以,狗仔不跟着他偷拍跟着谁偷拍呢?
果然,紧接着吸毒新闻之后,便是和某某十八线左拥右抱出入宾馆。薄言智自然不乐意澄清,奈何有公司要求 ,必须出席发布会说明原因。
薄言智也觉得自己够背的,因为这个缘故 ,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出场率。
薄言智在去发布会的路上一脸黑线,经纪人不由语重心长的劝告:“这件事情解释一下就清楚了,我自然知道你是清白的,可是别人可不会……你一会别再这样黑着脸了,最怕别人瞧见,又拿去乱发消息。忍一忍就过去了。”
“……”
一年到头来,狗仔大约是最清闲同时又是最悲催的群体吧?做着人人喊打的事情,还死皮赖脸地去偷的一点点有价值的新闻。就连一些正规的杂志也都嗅到一丝丝沉重的味道,这大约是自从某美璐和pg事件之后,再一次腾起的高热度新闻。
一个作为年末新闻,一个作为新年之后第一场大新闻,说来对于娱乐圈也是够讽刺的。就连某些中央机构也不得不开始采取某些措施,来纠正娱乐圈里的不良风气。
薄言智算是被冤枉的一个,但是他过去的黑历史,揪出来,这一点还真算不得冤枉哈。说到底,娱乐圈里又有几个人能够清清白白的呢,明明身为社会正能量的代表,在阳光下做着天使,可是在黑暗中却充当着魔鬼,的确是经不起推敲的。
车子到了之后,在经纪人的再三叮嘱下,薄言智还是脸上挂着甜美成熟的笑容,让人看了甚至会忍不住原谅他的错误。
薄言智一出现在视野中,即便是下面都是媒体人 ,可是场面多少还是有些喧哗,有人是试图冲到前面,获得最佳访谈位置;还有的是在那窃窃私语,谈论他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明明都有安排座位,可是大家纷纷跑到前面去,让原本在前排的辛玥然愈发地夹在了中间,尴尬地不知跑到哪里去。
辛玥然叹口气,挣扎着要离开:“借过,让让……”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甚至还有人嫌弃地说道:“你是不是记者啊,不往前跑,往后做什么。”
辛玥然真真头大,好在正在无可奈何地夹在人群本子机器之中时,台上到底有人出来维持了:“各位朋友,请回到你们的位子上。我们今天会一一给大家回答的。”
再加上有警察出来维护秩序,那些人即便不情愿,可也还是乖乖地撤回到原地。
突然失去了拥堵的力量,辛玥然不由侧坐在地,台上自然有人注意到,便连声说道:“你是哪家的?还不赶紧回去坐?不然可取消你的资格了。”
辛玥然连忙起身,在大家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有些踟蹰地回到了位子上。
辛玥然觉得脚腕有些疼痛,要不是来得突然,哪里会穿这种高跟鞋啊。
辛玥然坐下后,再看看台上淡然的薄言智,因为知道薄言智和薄璟予的关系。辛漫清也不由在心中忖度,不愧是一家人,都是这么沉着稳重 。要是换做别的明星或许早就沸腾或者怒不可遏了吧?
对于薄言智是否吸毒,是否和女子混迹,辛玥然并不感兴趣,即便薄言智这号人物的在大家的视线中时常出现。
薄言智就像是看着小丑一般,眼角带着些不屑,嘴上却仍旧挂着笑意,让谁看到都觉得这人好似有些傲慢,好像有些鄙夷神色。
辛玥然毕竟对一切事物都格外敏感,所以对于薄言智此时的表现反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毕竟,大家都认为薄言智这一次接二连三的事情,再加上有关部门都干预,不由地有些同情他的倒霉吧。
辛玥然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一个报社的朋友,临时有事,便请求辛玥然帮忙凑个人头。的确,辛玥然过来啥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坐在那就好,因为旁边都是朋友的同事。
因为辛玥然是带人而来,别人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甚至是会误会她是别的媒体的。
辛玥然本来就和那个朋友不太熟,这次遇到纯粹是因为她闲的。因为想着亲自去杂志社送样稿,也拒绝了哥哥顺路帮忙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