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之际,辛漫清别扭地躺在薄璟予的胸膛。
辛漫清也自责,刚刚竟然就被薄璟予的美色给诱惑了,真是好丢人。她明明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女子啊。
好在忆欢醒了哇哇大哭,辛漫清赶紧有了借口推开他:“忆欢醒了,我过去照顾。”
辛漫清走得有点急躁,下床的时候还把床单给拽跑了一块,便尴尬的放回去。
薄璟予看着她,嘴角上扬,眼睛眯起,心底满满的得意。他就知道辛漫清爱他。
辛漫清抱起忆欢,帮着她换了尿不湿,便交给床上的薄璟予:“璟予,我去洗漱,你先在床上照顾她。”
“好。”薄璟予点点头抱过忆欢,等到辛漫清离开后他才觉得有些别扭。
这个动作好像当初辛漫清就做过,薄璟予突然感觉到了她坐月子时候的感觉。
所以,薄璟予利索地把忆欢放到一旁,翻身下床,他可不是女人。
辛漫清洗漱好过来的时候,薄璟予已经穿戴整齐,而忆欢趴在床上咬床单。
辛漫清看到这么不负责任的爸爸,也不由有些生气,有些嗔怪:“璟予,你也不管管啊?床单上多脏啊,再让她生病怎么办?”
“我看着呢,上面干净的很。”薄璟予这才把忆欢抱起来,同时宠溺地对忆欢说道:“是不是啊,忆欢。”
忆欢也主动和爸爸抱抱,咿咿呀呀地。
辛漫清见状还能说些什么呢,果然是两个孩子。
一上午,薄璟予负责看孩子,而辛漫清倒是自由自在,除非宝宝饿了才会出手。
当天,辛漫清也知道了胡家的后续。
胡永公司好像面临着破产的危险,新闻上已经报道了。在海城,有个风吹草动,总会有一批随风而动的新闻媒体负责捕捉。
辛漫清听到后也不禁感慨:“真是可惜啊。”一个公司由昌盛到破产仿佛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个落差可比那些赌场破产者更加悲剧。毕竟赌场赌博是一厢情愿,自甘堕落的事情,可是呢,辛辛苦苦成立,也非常珍惜的财富化为乌有,换作谁都有些受不了吧。
电视上的胡永,脸色苍白,头发也夹杂着白丝,辛漫清的确同情心爆棚。
“没什么好可惜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呗。这点打击要是都扛不住,那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啊。”薄璟予说的轻描淡写:“再说,他们一家没离婚,已经算是好结局了。”
“没离婚?”辛漫清有些诧异,但也夹杂着惊喜,说道:“我就知道,何兰绮不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我就说我那说话她应该是听明白的。”
薄璟予却撇撇嘴:“你啊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
“难道不是吗?”辛漫清脸皮不厚,可是这件事情她也是做出过巨大的贡献啊。虽然当时是没有成效,但是让一个人醒悟总归需要时间吧?
薄璟予轻蔑的摇摇头,但随后还是面带笑容:“你说的对。”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薄璟予觉得,就算是他帮忙,功劳被老婆领去也没有什么不妥。
辛漫清想到何兰绮,心底其实也有些挂念,虽然何兰绮如今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那个何兰绮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放手了呗。本来她也不喜欢那个胡永,也不过是一种计策。”薄璟予倒是看得清楚,因为胡永公司破产便是赤果果的证据。
“希望她能够幸福。”辛漫清别的也是无能为力,并且何兰绮也未必领情。
的确是顾彦凯那边捣鬼,只可惜,薄璟予对于胡永也是爱莫能助。毕竟,薄璟予和胡永的交情也没有那么深。
当初安济医院出事的时候,那些人也没有几个关心来问候的,还不是他一个人扛着。
更何况,这世界的游戏规则便是如此冷酷,在商界的人可以彼此分享成功的荣誉,站的越高越精彩。可是,共患难还真是难得见到。
游戏规则在那,没有谁会轻易去打破,即便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不管是安济医院的被兼并,还是胡永的公司,这些都是常态。
且不说没有谁是能够永保权势的,更何况,站得越高的人,被虎视眈眈的可能性越大。
总之,薄璟予也没有那么好心,会为了这个胡永和众人作对,也没有那么好心,在自己还蛰伏期间就出来招摇。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设计和规划,薄璟予也不指望辛漫清能够彻底了解。毕竟,辛漫清那么笨 。但是薄璟予还是一步步地走着自己所规划的前途。
同时,薄璟予能够做到的便是好好守护这个家庭。有时候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会令人鄙视不屑。
可是别忘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爱家,不美人,怎么可能心无顾虑地一展宏图啊。
……
辛玥然自从去过薄璟予家里,这几天一直追着哥哥安利好男人的模范。
辛易阳坐在4s店里的办公椅上,低头一边认真写数据,一边打断辛玥然在耳畔的絮絮叨叨:“玥然,你都说了快半个小时了,歇歇吧。对了,你不是要写小说吗?在小说里刻画,想怎么写怎么写。”
辛易阳虽然喜欢妹妹缠着自己,可是也不是这种狂轰乱炸模式,不过是见过了薄璟予一家融洽又“低调幸福”的生活,就开始喋喋不休。
“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啊。我现在都替你感觉到危机感。你看看,我们家虽然不算是富翁 ,但也还凑合,可是人家薄璟予那么有钱对女人都那么好,你说说你就不觉得有危机感吗?”
“危机什么?”
“好女人都被那些有钱有权性格又好的人承包了,你这个竞争优势一点都没啦。”辛玥然感觉到可惜。
辛易阳把笔一拍,声音让辛玥然一颤:“玥然,你赶紧爱干嘛干嘛去,哥还是那句话,你先找着对象再说。”辛玥然天天瞎操心,还真是闲的,辛易阳觉得有必要给她找个固定工作揽揽她的性子。
辛玥然无辜地吐吐舌头:“凶什么凶。”便没趣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