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趔趄,但好歹比她稳,一个侧身站住,同时手一捞,把她给“逮”回来,避免了她当街出丑。
“不好意思!”江渺渺赶紧道歉,“是我不小心——”
杨华清抱紧了江渺渺:“跑这么快做什么,当心摔伤。”
江渺渺赶紧自己站好,非常意外:“华清?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柳飘飘没告诉她,关于杨华清堂哥那些事之前,她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她总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毕竟她能有今天,多亏了杨华清帮她,而她却没办法帮他,替他堂哥报仇。
杨华清被江渺渺过激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会在这儿?那我应该在哪儿?”
“你不是在墓地一个人喝闷酒吗?”江渺渺这话接的顺溜,说完了又脸色一变:坏了,这不是在戳华清的痛处吗?
杨华清先是愣了了下,接着冷了脸:“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最痛,也是他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耻辱!
堂哥的惨死更是成为他永远都挥不去的梦魇,他平时也最忌讳别人提起来,为什么江渺渺会知道?
“我……”江渺渺眼神躲闪,“我只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杨华清还不饶江渺渺了。
江渺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以后我不会随便乱说话了。”
杨华清忽然明白了什么:“飘飘找过你?”
江渺渺也不好否认,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刚刚见过面,聊了一些以前的事,华清,我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这没什么,不过渺渺,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最好不要跟聂逸风走的太近,不然你也会牵扯进来,”杨华清神情严肃而认真,“帝豪的案子很复杂,不是你能想像的。”
江渺渺沉默。
杨华清眼里有疼惜,也有失望:“渺渺,你根本就放不下聂逸风是吗,你还爱他,是吗?”
当初在病床上,她哭的声嘶力竭,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口口声声说,再也不见要聂逸风,不要跟他有任何牵扯,他才帮她,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可是现在呢,聂逸风一出事,她还是会不顾一切地帮他,她以前受过的痛苦和折磨,全都忘了是不是?
江渺渺神情有些不自然:“华清,我很感谢你当年帮我,但是我……我也跟你说过了,我只是拿你当朋友,你不要想多。”
“帝豪的案子我跟了三年,如果再不破案,抓到罪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聂逸风做了犯法的事,也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这不是我个人的私事,希望你也能明白,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杨华清语气严肃地说。
江渺渺看了杨华清一会,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既然这样,她再多说,就显得矫情了,他就要跟柳飘飘结婚了,其实她不应该再提从前的事,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杨华清并没有问江渺渺来干什么,也没等她,自己先进了帝豪。
江渺渺没追他,等了一会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