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琳洛那副模样,慕逸尘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有些担忧的看着江琳洛,没有说话。
“尘!我没事的!”江琳洛正要从软榻上起来,硬是被慕逸尘给按了回去。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师父!”江琳洛嘟着小嘴,指着吴凡。
慕逸尘视线落在吴凡身上,望着他,无声的询问着。
“洛洛的伤已经被控制住了,应该不会恶化,只是经脉……”
吴凡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琳洛打断了:
“尘,你看,师傅都说了我没事。而且你不是对把脉懂一点吗?你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了!”
“那好吧!”慕逸尘妥协了。
江琳洛刚想站起来随巴比一起,慕逸尘就已经把江琳洛抱怀里了。
“洛洛,你好好休息,我抱你过去!”说着,也不管江琳洛是否同意,便朝着院子飞去。
这边,巴比还未喘过气来,就只感觉身边掠过一阵风,随后江琳洛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怎么速度这么快,累死我了!”巴比抱怨了一句,然后立刻喘着粗气飞奔出去:
“洛姐姐,等等我啊!”
此刻,院子中,易鹏扶着脸色发白的冷焰静静的站在一旁。欧阳木槿也正与这个不速之客交涉着什么。
“向长老,今天这件事情是谁也不想发生的,向导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了洛洛,说要报仇。向全的死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就不存在着报仇一说,向导师的死只是出于自卫!”
欧阳木槿并没有用她这一个字,而是用的我们,早在不知不觉中,欧阳木槿就把自己当做这个群体一份子了。
“一个自卫就可以推卸所有责任了吗?”
向醇在短时间内两次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头发从微白变成了全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好几条,宛如一风烛残年的高龄老者,没有一点修行者的模样。
向醇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平躺在地上的向仲,语调中隐含着哽咽:
“如果只是自卫,怎么会经脉尽断,五脏俱毁?自卫,你让我如何相信,如何接受!”
向醇也没等欧阳木槿反应,自顾自的说着:
“全儿已经痛改前非,决定从新做人,可却变成一句冰冷的尸体!我儿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是我从小拉扯大的,现在也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至此,向醇语气骤然变得急促:
“想我向家三代都是一脉单传,可却从此断子绝孙,这叫我怎能不恨?如何不恨啊!啊!啊!”
欧阳木槿看着向醇,一股悲凉感涌上心头。
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向醇,可总感觉喉咙被卡住,怎么也说不出来。
挣扎一番,欧阳木槿只吐出四个字:
“唉~节哀顺变~”
“丧子之痛,丧孙之悲怎么节哀?断子绝孙又叫我如何顺变?”
向醇擦干已经湿润的眼眶,看着地上的向仲:
“儿子,你和全儿在黄泉路上等着我!我会让你们死也瞑目的,那时候我就来陪你们!我们祖孙三人在阴间团聚!”
“那向仲注定要死不瞑目了!”门口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