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听到这里争吵了起来,似乎和他的事情有关,一项高傲的他站起身,“安先生,既然病人不在,那我先走了,关于你当初许诺我的费用,希望你能及时送到手上。”
回答他的不是安博,而是安致远,一口流利的英语:“他许诺的价格不会少了你一分,这里不需要你的帮助,让你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再见不送。”
斯蒂芬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转身的动作忽然之间停了下来,看向安致远,皱着眉头询问:“听说你的孙女中了毒,非常危险,没有我的帮助,她以后很难恢复过来。”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这里有杨兄弟在,他会负责调理我孙女的身体。”安致远说道。
斯蒂芬这才将目光落在杨智的身上,看着纤瘦身体,一张不起眼的东方男性面孔,看起来尤其稚嫩:“他?他能够将你孙女的病治好?”
“没错!”安致远肯定的回答,顺便给安博说明情况:“我孙女在发病前的症状就是他发现的,在医院全部人员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是他将我孙女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相信他的医术!”
“爷爷……”
“安博,我知道你不相信他,但是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你妹妹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如果不是杨兄弟恰好在那里,她已经去世了。”安致远肯定的说道。
斯蒂芬对着杨智说道:“这位朋友,你的医术很高超?可以跟我比试一下吗?”
“没必要。”杨智想也没想的拒绝,淡淡的说:“我现在还要吃饭,没有心情跟你们胡闹,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大声喧哗,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斯蒂芬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从杨智的态度里就可以看出无视掉他的存在。这么久以来,他走遍全世界,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如此轻视他,引起了他的不满。
他上前一步,想要和杨智据理力争的时候,杨智的手一挥,一样东西猛地朝着斯蒂芬的脸上飞了过来。斯蒂芬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躲开了,那根筷子直接插在他身后的屏风上面,像是一把坚韧的匕首一般。
不仅仅是安博和斯蒂芬两个人露出惊愕的表情,就连安致远也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他万万没有想到杨智竟然会功夫,而且看这般动作,功夫似乎还不浅。
“你……你是修炼者?”安致远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杨智愣了愣,说道:“如果你们将这点武功称之为修炼者,那我应该是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安博惊愕的询问。
杨智抬起头警告道:“我刚才的话都是废话吗?再不走我就要动真格了!”
安博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找他的麻烦,如果杨智真是一位修炼者,他哪里是对手?
最后安博和斯蒂芬只能默默吃下这个亏,不在出声,等到杨智给安凝扎完针过后,又写了一个药方,让张姨去煎药,便离开了安凝的房间。
杨智闲来无事,出了别墅在外面晃悠,想去看看那人工湖泊。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杨智的出现竟然把一旁在玩耍的男孩子吓到,让他失足跌入水底。
“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男孩在湖泊里拼命的挣扎着,大声的呼救。
杨智想也不想直接跑了过去,跳入水中,将小男孩救上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杨智拍了拍小男生身上的水,关心的问着小男孩。
然而小男孩听到杨智的声音,突然脸色一变,转身跑了出去。
“这……发生了什么,怎么他突然跑了?”杨智一脸纳闷,不知道小男孩到底是干什么。
杨智看了看身上已经湿的不能在湿的衣服,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思,打算回去把衣服换了休息一会。
“杨先生,你这是掉进水里了吗,要不要去洗一个澡?”张姨看见杨智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不用,我回去房间自己换套衣服就是,不用麻烦了张姨。”
杨智摆了摆手,拒绝了张姨的好意。说完便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等杨智洗漱完,他听见门口有一个人的声音特别大,在二楼的他都能够听见。
“张姨,你给我个说法,你家的人把我的孩子推进了湖里,差点命就没有了,你看着怎么办。”那名女子极其愤怒的说着,仿佛这里是菜市场一般。
“夫人,我家小姐需要静养,麻烦你把声音降低一点,而且杨先生怎么可能推你的孩子进水,应该是他救了你的孩子啊。”张姨正和那名夫人争论着。
而在楼上的杨智也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小男孩陷害自己推他进湖里,现在家中找上门了。
“喂,小鬼,告诉我,刚才是不是我救的你。”杨智走到一楼,看着小男孩认真的说道。
小男孩躲开了他的视线,拉着母亲的腿移到了后方,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双眼睛注视着他。那模样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坏人。
张姨对他了解的不多,若非老爷信任,她也不会这么快信任一个人。此刻看到小强用这般眼神看着他,心中不免怀疑起来,难道他真的那么可恶?推一个小孩子下湖泊?
“你那样看着我儿子干什么?你想威胁他是不是?”女人愤怒的呵斥道。
“你说我推他进湖里,总得有一个原因吧?我为什么要推他?”杨智轻蔑地询问。
女人微微一愣,搂着小男孩的脑袋,支支吾吾道:“我哪里知道你为什么,万一你是变态呢?”
“哈……”杨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敢情他们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甚至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顿时没了解释的心情,淡淡的警告:“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这个家里又是什么地位。只要别招惹我,我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如果你来招惹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女人看到他阴沉的面孔,感到一阵害怕,向后缩了缩,旋即大呼小叫起来:“我们是造的什么孽啊,老公死掉以后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连一个外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