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啦?”问小柔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她的脾气就这样。”杨智回答道。
“喔喔喔……”问小柔也没继续问,而是转身就走,杨智也一起离去。
“姜总,你这是怎么啦?脾气怎么那么大?”姜墨兰回到了办公室里,小佳和小葵就凑了过来,对着姜墨兰问道。
“还不是杨智那个混蛋……”姜墨兰有些咬牙切齿。
今天她才发现,杨智原来那么可恶,不让自己也就算了,还跟自己作对。
更重要的是,还跟……还跟那个女人约饭……
一男一女约饭,会有好事情发生吗?
很显然没有。
“姜总,难道……难道刚才的会议,是跟他有关?”小佳想到了今天的种种事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先是招聘会场,再是新人培训室,这个废物可都是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来,如今姜总被乔总骂,也并不奇怪,只是,姜总实在太冤了。
“除了跟他有关,还会有什么?可恶,实在可恶至极……”
姜墨兰气的连眼泪都要来了。
小佳和小葵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也露出了怒火来。一次次害姜总,今天又把姜总连累成这样,实在可恶至极。
“姜总,您先消消气,我给你泡杯茶,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小佳很识趣,马上特意去转移话题,然后给了小葵一个眼神,两人立即去倒茶。
“小佳姐,姜总好像很伤心,你看,她都要哭了。”小葵小声轻轻的说道。
“那还用说,被那个废物害成了这样,还要背锅,能不哭吗?我们得想办法,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废物?”小佳咬牙切齿道。
看着姜总伤心的样子,小佳对杨智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可是我听说,杨智跟姜总离婚后,跟……跟银行的冯玉彤冯总关系密切,像是一对恋人他之所以老是出现在江业集团,多半还跟冯玉彤有关。”
小葵在一旁咬牙切齿的八卦道。
“这个害人精,不行,我必须想办法好好教训他一顿,都离婚了,还在害姜总,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小佳越说越生气了起来。
“恩恩……”小葵也点头。
“小葵,其实我们可以……”小佳想到了这里,邪恶的笑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阴谋一五一十的讲叙了出来。
小葵听了,眼睛大亮,而且也一起坏笑了起来。
下班后,杨智也没地方去,所以,直接回了叶溪和叶子的家里,她们母女两去了别墅,所以房子空了下来,加上杨智也没地方去,所以只能住这里了,熟门熟路,拿起了钥匙打开了门,直接向着屋子内走了去。
“小佳姐,他真的来了。”杨智刚走进了屋子内,对面的门稍微露出了一条缝隙,小葵对着屋子内做了一个手势。
“开始行动……”
屋子内传来了小佳邪笑的声音。
“恩……”
小葵坏坏的点头,马上去办。
“奇怪……”
杨智走进了屋子内,去开灯时,他发现灯居然不亮。
难道停电了?
没理由啊?楼梯的灯怎么是亮的?不过,杨智没在乎那么多,而是直接去洗手间,打开水来洗澡。
但是,洗发水和沐浴露里,居然流出了血液……
杨智看到了这一幕后,不由得楞住了,片刻后,他冲洗了下身体,直接向着房间内走了进去。
就在他回到了房间内不久,门被慢慢推开了,两名穿着白色裙子,脸上画成奇怪样子的人走了进来。
“小佳姐,你说,他睡着了吗?”
“嘿嘿!有没有睡着,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等会一定会被咱们给吓尿……”
两个怪身影邪恶的说着,然后慢慢向着房间内行走了去。
“咔嚓……”
两个身影将门一推开,门居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这声音竟然类似棺材盖移动的声音。
然后,一阵雾气弥漫而来。
等到了雾气一散开,进入到她们两人眼前的,却是一副让人窒息的一幕,眼前哪是一个房间,分明就是一个布满血液的山洞,墙壁上流淌着鲜血,在鲜血的墙壁上,还有一根根触角,一只只巨大的眼睛。
在迷雾的地面,更是出现一个个满身是血,没有腿,仿佛靠着手从阿修罗地狱爬上来的恶灵,它们不断的呐喊,不断的求救……
小佳也好,小葵也罢,彻底被吓到了。
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们来到什么地方,这里不是杨智的房间吗?
她们的目的是来吓唬杨智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啊……”
“啊……”
几乎来自歇斯底,小佳和小葵一起尖叫一声,转身就逃。
但是,两姐妹刚一转身,身后的一幕再次震撼住了她们。
眼前哪还是客厅,而是一个灵堂,灵堂上,一共八个奇怪的纸人,抬着一具棺材,朝着她们两人走了过来。
“啊……”
小佳和小葵再次一起尖叫一声,然后眼睛一黑,朝着旁边一倒,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小佳和小葵一昏倒,眼前的景象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门继续打开,杨智坏笑的走了出来。
“真是两个小蠢货……”
杨智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直接扛起了小葵和小佳。
“这么快就被吓尿了……”
刚把她们抱起来,杨智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地上一滩湿。
不过,杨智也没在乎,直接将她们朝着他们家里抱了去。
把她们送回家后,杨智直接回到了家里,倒头就睡。
这两个丫头虽然喜欢针对他,但是,他也知道,这两个丫头毕竟不坏,而且,还处处为了姜墨兰。
所以,杨智并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只是,稍微给她们点教训而已。
魔都。
一个古老破旧的房子内。
夜已经深了,但是,在古老的房子内的院落中,还有一个人坐在了睡椅上看着星空。
这个时候,院落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一件袍子,很是文雅。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