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内大概七十多个孩子,全部是由张文静一人照顾着,平时也会有人去义工帮忙,孤儿院的外来收入也是依靠城区办的宣传,这才能让孤儿院这些孩子衣食无忧。
杨智也是一年前,得知的这个孤儿院,所以后来自己的工资一部分也拿来给孤儿院买营养品,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杨智才以公司的名字进行捐款。
“你说是M国的一家公司?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杨智又开口问道。
“那家公司叫克里斯,在M国也是有些名气,但是不知为何会来到华国进行投资,并且来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按理说这家公司如果去一些一线城市进行投资,我也能够理解,但是聊城也只是二线城市,而且还是末流二线。”沈婷带着疑惑的说道。
杨智听到克里斯这三个字后,眉头挑动了一下,嘴角上扬,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呵呵,这么巧吗?”
上午在公司楼下向姜墨兰求婚的舒云,他自称也是克里斯公司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一家,看来自己不做点什么,还真的说不过去啊。
“怎么?你听过克里斯这个公司吗?”沈婷见杨智笑了起来,问道。
杨智摇了摇脑袋,又说道:“不认识,不过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这个国外的公司,是来我们聊城进行投资,没想到这么巧。”
沈婷听完后,没有说话,继续看着这份文件。
“你有什么好的注意吗?”杨智开口询问道。
沈婷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说道:“如果我要是能够想到解决的办法,也不会把你叫过来了。”
“好歹这也是你的公司吧?你倒好,自己这个老板甩手丢给我了,什么也不管,你就不怕我挪用公款吗?或者把公司整垮了?”沈婷一脸无语的看着杨智。
杨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满不在意的说道:“公司所有的数目都有数,而且你一年的年薪加分红也不少了,在挪用公款干嘛?想买个岛玩玩吗?”
“去你的,就算公司的所有钱,也不够买岛的啊!”沈婷白了杨智一眼,知道对方在开玩笑,笑骂了起来。
“呵呵,那不就是了吗?”杨智放下水杯,又继续说道:“更何况公司垮了就垮了呗,对我来说又没啥的,毕竟谁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自己一定能够盈利。不过损失了几亿而已,在给你开一个不就行了吗?”
沈婷听到再开一个时,心中有些感动,自从自己的父母离开后,她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双眼瞬间通红。
“切,还就几个亿而已,你以为你是世界首富啊!”沈婷低下头,装作生气的说道。
“我虽然不是世界首富,但是我是世界首富的儿子。”杨智一脸正色的对沈婷说道。
沈婷听到杨智说自己是世界首富的儿子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白了杨智一眼,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不姓杨,姓方,叫方智咯?”
杨智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名字!”杨智皱着眉头,问道。
“行了,别装了!”沈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杨智,说道:“我还说我是M国总统的女儿呢,我只是来这里玩的而已。”
杨智听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沈婷是猜的啊,随后又继续说道:“我的原名,真的叫方智,后来因为家族出现了一些问题,这才随我母亲的姓,改成了杨智。”
沈婷有些无语,瞪了一眼杨智,说道:“行了行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要吹牛,不吹能死啊!”
杨智一脸黑线,自己你明明说的是真的,但是她就是不信,这年头自己说点真话,可是就没人相信啊。
“喂,我可是你老板,是你的顶头上司,有你这么跟你的顶头上司说话的吗?”杨智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不满的说道。
“呵,你还知道是我的老板呢,公司从我接手到现在,你这是第一次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老板呢?”沈婷说起这个就来气,拍着桌子说道。
杨智听后,咳嗽了一声,笑着说道:“嘿嘿,我这不是忙吗,再说了公司交给你才能更好发展,我不来你才能有更多的想法,这也是培养你,我这是为你好啊。”
“我谢谢您嘞,真是对我这么好。”沈婷很是无奈,但是她还真拿杨智没办法,甚至心里还有些感激杨智。
“市里面已经批下来了吗?确定这块区域让克里斯公司的人发展了吗?”
二人沉默一会后,杨智看着文件,又问道。
“还没有,在竞标呢,但是M国的克里斯花了重金,甚至还是国外的,对于引进外企市里面还是很赞同的,更何况这块地方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回资,所以聊城的几大家族根本不会选择这里。”沈婷又对杨智解释着说道。
杨智听后,点了点头,对于这种的来说,确实需要一定时间的资金回笼,如果年限太久了,恐怕聊城这边的小家族不会进行这样的投资。
就算是言家,恐怕也只会选择三年的回笼资金,时间一长对于家族的发展非常不利,甚至会让整个公司破产。
杨智的手指在桌上敲打着,脑袋飞快的运转着,他在考虑怎么来参加竞标,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加。
“如果我能让云家过来,你觉得怎么样?”杨智看着地图,开口向沈婷问道。
“云家?哪个云家?”沈婷听到云家后,疑惑了起来,聊城哪有云家?
“德城的云家,云辉你听过吧?”杨智开口向沈婷问道。
“十二世家之一的云家?你说的是世家?”沈婷听到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万分。
杨智抬起头看了一眼沈婷,撇了撇嘴吧,无奈的说道……“你这激动什么?我问你云家过来,能不能解决?”
“当然可以了!云家可是江省的世家,整个江省谁不知道云家啊!”沈婷激动的说着,不过想了想,又像泄了气的气球,坐了下来,垂头丧气的说道:“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