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辰听完阿卜的话,更是惊讶的出不了声,自己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之后,开口道:“那按照你说的,这个人到现在还存在这个世上?”
阿卜没有一点犹豫,直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至于那人为什么要布这个凶阵,什么阵法我就不知道,只是冥冥中觉得这个阵好像跟某一个地方很相似,但就是想不起来,
唯一的一点就是每当十五月圆之夜,下面的村庄会出现异常的现象,至于什么现象的话,你等到十五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张易辰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明天就是十五,突然冒起了冷汗上来,因为他感觉身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似的。
阿卜也察觉到异常,直接化身僵尸状态,然后怒吼了几下,直到那感觉消失之后,张易辰直接软倒在地上。
阿卜退出僵尸状态,蹲下身扶起张易辰,开口说道:“我想你还是回去吧,等你真正强大之后再来吧,在这之前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他直接用力把张易辰甩了出去。
张易辰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甩了去出,在半空中反应过来之后,看见那山顶上却多出了一个身影和阿卜在打斗着。
张易辰才明白阿卜为什么要把他甩飞,不到一会他砸在一处地上,正要起身时,远处山顶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哼道,“想走。”紧接着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出现在张易辰的上空。
他全身像是被固定住似的,直趴在原地冒着冷汗,“轰隆”一声,张易辰直接被血大的手掌拍入地下三十多米,深深陷入了昏迷状态。
在张易辰昏迷过去之后,一股神秘的力量掌控了他身体从地底下直接跳越了出来,然后磕磕碰碰的来到他昨天下车的位置,就失去了那股力量的支撑,再度昏倒在路上。
而就在张易辰离开里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刚才所昏迷的位置上,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那个被手掌拍的深陷进去三十多米的地方。
过了一会,那个人挥了挥下手,把原地凹进去三十多米的地恢复正常,再消失不见,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跪下去膜拜那个人。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张易辰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当感觉有些慌乱时,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起身下了床,沿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就看到了景山和夏平他们坐在那里,看见熟悉的人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故作镇定的的咳了一声,开口道:“景山,你为何在这里干嘛?”说完张易辰直径走过去坐了下去。
而夏平和景山听见之后,立马起身看着张易辰,景山却是激动的说话有些结巴,“师、师叔,你、你、你…”
所谓说的不难受,听的也难受,张易辰有些不耐烦的开口,直接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你坐下等会再说。”
夏平看见他们这样,也是哈哈大笑道:“易辰,你也别怪景山,你不知道他师傅给他下了什么死命令,所有他见到你醒过来之后,难免会有些激动。”说完他还拍了拍景山的胳膊。
但此时的张易辰却是不理会夏平说什么,心里却是想着那件事搞定了没有,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问道:“对了,夏平那件事搞定了没有?”
夏平也知道他会这么问,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没有,现在哪里比以前更加糟糕,甚至连黄天师也没有办法。”
“什么?”张易辰瞪大了眼睛,然后伸出手起身抓着夏平。
景山在一旁看见后,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师叔,其实在那天你们出来以后,师傅和老祖外加夏家老祖跟林家老祖得到消息后,都纷纷赶往哪里,
但是去道哪里之后,只是赶到哪里时看见你昏迷不醒,老祖就吩咐我们把你带回来,还有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景山哽咽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就是老祖和俩位家族老祖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等我们把你送到这里之后,再回到哪里时。
哪里却是出现了一个屏障和师傅重伤在屏障十米之外,还有的是师傅临走时,下了死命令就是让师叔你务必要记住下山前答应老祖的事。”
听景山说完,张易辰像是虚脱一样坐在地上,嘴里嚷嚷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山和夏平看到他这样,俩人过来搀扶他。说着。
“师叔。”
“易辰。”
张易辰甩开他们的手,但是脑海里却是不断在想,“本以为黄老头他们来解决这一件事情应该会波及到阿卜的,万万没想到的是,不止老头他们搭了进去,连吴大海也死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回莲花山,还是留下来解决不能解决的问题,或者和阿卜说的一样,努力去提升实力。”
想到这里张易辰拍了一下地上,嘴里嚷嚷着,“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提升实力。”随后强做镇定对着景山说道:“青山宗弟子景山听令。”
景山听见之后,立马跪下说道:“弟子景山听令。”
张易辰点了点说道:“我现在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即日启程回莲花山,还有的就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先当青山宗代理掌门。”
“师叔这…”
张易辰皱了皱眉头,看着犹豫不决的样子,加重了语气说道:“你是不是现在连我这个师叔都不放在眼里了。”
景山连忙俯下说道:“弟子不敢。”
夏平也觉得他有些过分,开口说道:“易辰你这是…”
张易辰却是罢了罢手打断他,扶起景山把手搭在他肩上平静的说道:“其实我也想回去,但是我得遵守下山前对老头的承若,所以只是辛苦你了,
毕竟诺大的青山宗不能多一日无主,你既为青山宗的首席大弟子,你先慢也得继承你师傅的衣襟,只不过比较先而己,所以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景山眼睛有些泛红,咬了咬牙眼神坚定的看着张易辰,然后跪下说道:“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