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别和我玩煽情,我可不受你那套。
转过身,不去看师姐那水汪汪的眼睛,向后摆了摆手,我装作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是这次大考第一名的,你也说了,只要我成为第一,我们就会相见的吧?你快点走吧。我可不想到联邦监狱看你。”
“那我走了,你一定要努力埃”身后传来了方怜雪师姐依依道别的声音。“我和老爸等着你。”
我整个人像是大理石雕像一般的站在原地,没有回头,只是简单的向后扬了扬手,淡淡地说了句“走吧走吧。”
哇靠!我的这个酷哥的造型真是太帅了啊!
转过身,我面前冷冰冰的摆放着几张椅子,伊人却是消失了。“唉,我是不是应该让师姐先帮我过了这关呢?”看着空荡荡的前方,我后悔了。
那句话果真没错,装B遭雷劈埃
卓越国太师,当代文坛大豪王震跃双手颤抖着拿着一张澄心堂纸,眼睛死死的盯着纸张之上的诗文。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半晌之后,王震跃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招手叫来站在一旁的家丁,略微有点急切地问道:“此诗的标题是?”
“回禀太师,据那呈上此诗的人所说,此诗名为‘月下独酌’”听到老爷发话,9527立刻屁颠屁颠的凑上前去,悄悄的看了一眼夹在长袖里的诗歌的标题之后,9527无比恭敬地说道。
“对月独饮,放怀达观以自乐也!好一个月下独酌,好一个余海玉。”听了9527的话,老太师喟然叹服道:“9527你将我的名帖送到余府吧,就说晚上老朽一定准时到常”话毕,老太师将手中的纸张拿到眼前,再次细细品味起来。“花间有酒,独酌无亲;虽则无亲,邀月与影,乃如三人;虽如三人,月不解饮,影徒随身;虽不解饮,聊可为伴,虽徒随身,亦得相将。这余海玉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做得如此好诗。”
“嗯,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还不去送上拜帖?”正陶醉在这美妙诗句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将王震跃老太师从诗歌中的环境给叫了出来,老太师定睛一看,原来那9527并未离开,而是双手供立的站在一旁。
听到老太师的问话,9527的头垂得更低了,但想到之前老太师的吩咐,还是鼓足勇气的说了出来:“昨夜您让小的到成王府发了一张拜帖,您今晚要去成王府拜会,是不能再发拜帖了。”
“哦,瞧我这记忆。”脑门一拍,王震跃感慨的说道:“这人老了就是老了,不服气也不成了埃”话锋一转,王震跃接着对9527说道:“你做得不错,但是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到那余府赴宴的,你到成王府给我说一声,就说大贤相邀,不得不失礼了。”
“哦”既然自家老爷都这么说了,9527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退门而出,给余府送拜帖去了。
同样的事发生在许多当代诗坛巨匠家里。一时间,整个京城的目光,都被那个余府给吸引过去了。
“少爷,赵丞相的拜帖也到了。”方费信一双小眼睛闪着小星星,无比崇拜的对我说道:“少爷,您的诗句真的是太好了啊,就连以写诗著称的杨炯都对你的诗赞不绝口。”
“恩。”我无聊的用牙签剔着干净的牙齿,百无聊赖地问道:“外边的对子可有人对上了?”他娘的,我说怎么作者写书那么爱写架空呢,原来就是为了方便套用先人的诗句埃
恩,别说,这种感觉还真爽埃
时间回到1个月之前。
就在我为师姐的离去感到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心如刀割,我爱我家的时候,一个九天之外的声音从天上飘飘荡荡得就飘到了我的耳边。“你现在这个考场考的是你的古文功底。”
我连忙抬头看去,希望再看发出这句仙音的仙女一眼。呃。
师姐,你的离开方式真的是太COOL了!
你能想象出来么?我师姐现在正倒吊着上半身在向我说话,而她的下半身却是早已消失了,恩,现在师姐的头也开始消失了。
在师姐的下巴也消失之后,我便走出了房门,让守护在我房门两边的护卫帮我把方费信大哥叫来。
咳要是师姐说得没错的话,我应该能装一次很大的牛B埃快步的走回屋子,手指蘸着茶杯里的茶水,我挥笔,哦,挥手写下了一篇千古佳作。
嘿嘿,看我用《侠客行》震死你们。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恩,虽说不是自己写的,但是能在异时空默写出这篇佳作,还是让我感到身心舒畅埃赞美你,我亲爱的出题老师们。我说怎么上一届古文系的人都要求把考试难度调到A,感情他们都在这等着呢。
也是,能当一回文豪,即使是假的,也是件很爽的事情埃
“这这这。这真的是少主你写的吗?”方费信大哥手指桌上的诗句,瞪着一双大大的牛眼,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恩恩。迎着我方费信大哥仰视的眼神,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很不要脸的把李白大神的著作权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反正他老人家和我打官司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不对!
我忽然想到我这不是在剽窃,我这是在将中华五千年的诗歌文化发扬光大埃恩,就是这样!李白,杜甫,李商影等大神们,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将你们的精神传播下去的。
这么想着,我原先因为剽窃而变得有些怪异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自然起来了。
“为人民服务,我无悔!”我对自己说道。
“恩,方大哥,你觉得我这首诗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在心中不断的呐喊着。
嘿嘿,我就是这么的无耻。
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疯狂的神色,方费信大哥认真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侠客行》,之后便如同朝圣的人一般,虔诚的看着我,无比激动地说道:“属下从来没看过这么美妙的诗,再看过少主的这首诗之前,属下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种诗的格式。”
呃,我这首诗很好是肯定的,但是你所说的从没见过这样的格式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个世界还没有五言,七律的诗歌形式?不能吧。
眼光无意间扫到了方费信大哥挂在腰间的所谓“法杖”,我忽然又觉得这世界没准还真的没五言七律之类的古诗形式。这世界连长剑都可以变成法杖了,要是没有五言等诗歌格式也不奇怪。
“方大哥,你刚才是说我这首诗的格式新颖吧?”敲打着桌子上的文字,我谨慎的问道:“那你能给我看一首普通格式的诗吗?”
“没问题埃”方费信大哥笑着拍了拍手,对俯身低头的婢女地说了几句话,对我点了点头,起身向门外走了过去。“少主请稍等一下,属下这就把主人的诗拿来给少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