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什么要让那辆马车鲜果啊!明明是他们不对才撞上的!”桃红十分不接,桃夭夭为何让那辆紫檀木马车先过。明明是那辆马车的原因才撞上的
,而且他们退出去一点点让开,比桃府的马车更方便一些。
“因为那车外那两位公子长的英俊,姐姐别美色所惑!”桃夭夭看着小丫头不解的神情那般可爱,忍不住又开始逗她。
“哼,我才不相信呢,姐姐你又逗我玩呢!坏姐姐!”一看自家姐姐满脸戏虐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恶趣味的逗自己玩了,无良姐姐!
“呵呵,四小姐奴婢来告诉您为什么吧!”知琴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呆萌的四小姐继续被自家主子“欺负”了,“四小姐,那位神创紫衣的公子名墨长歌,江湖人称邪医!”
“那跟放马车过去有什么关系?”什么邪医魔医的,小丫头果断不懂!
“战神锦王曾救过墨长歌一名,二人更是成为生死之交,锦王受伤,身中剧毒,太医说锦王活不过半年,无药可解,墨长歌在苗疆学习蛊毒之术,听闻锦王受伤,日夜兼程感到锦王府为锦王解毒,常伴左右寸步不离!”桃夭夭靠在窗边轻轻开口!
“姐姐,你是说马车里坐的是锦王吗?”听到这里,小丫头总算听明白了。
“锦王是个值得敬佩的人。”而且锦王并不是飞扬跋扈的纨绔子弟,马车赶的那么快怕是有急事,风吹过的时候她闻到浓重的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估计锦王受伤病发了,着急回府医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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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阁
桃夭夭带着桃红在云裳阁定制了几件新衣服,顺便又给小丫头买了几件成装夏裙。
桃红挽着桃夭夭走出云裳阁,知琴知棋跟在身后。
“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啊?”
“随便逛逛,你要是有喜欢的东西告诉姐姐,姐姐买给你。”
小废物,赶紧滚,像你这种人不配呆在我们白家。”前方传来一声怒吼。
桃夭夭看着前面围观的众人,不知不觉走了上去,只见一个身着一身玄色衣服略显富态的中年那字对着前面趴在地上的瘦弱少年冷冷的说道:“白星辰,要不是看在你是白家长子的份上你认为你会在白家带这么多年?”
衣服有些凌乱的少年狼狈不堪,双腿残疾,但是眼里的那抹坚韧不屈的光芒却是深刻。
周围人的议论声也纷纷响起:“唉,这白家嫡长子也是个可怜人啊,一出生生母就死了,还天生不良于行,这么多年生活在白家那么大个家族里怕是没少遭人白眼啊!“
“是啊,那这个样子,这白星辰是要被赶出家门了。”
“真是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的,这大家族里不佳时弱肉抢食吗,最起码他还过了十几年的富裕日子。”
“是啊,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天煞孤星的命啊。”
听着耳边的议论,桃夭夭看向知棋。
知棋知道桃夭夭的意思,解释道:“这白家是三国第一镖局,地上坐着这位公子是白家的嫡长子白星辰,出生时生母难产死了,又天生不良于行,有过路道士说这白公子是天煞孤星之名,克父克母,只要是他周围的人都会受到影响,那玄色衣服的中年人就是白家二老爷,也就是白星辰的二叔。”
听了知棋的话桃夭夭野明白了。
这时白家大门再次打开,一行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旁边两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还有妻妾儿女,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只是地上的少年又算什么呢?
看见有人出来,那个白家二老爷赶紧走了过去,谄笑道:“母亲您来了!”
“这时怎么回事?”老人不怒而威。
知棋在一旁道:“这个就是白家的老太太,现任白家主的母亲,旁边那个穿深蓝色衣服的中年人就是白家主白庆丰,银灰衣服的是白家三老爷白庆云。”
白家二老爷白庆志听到呵呵一笑:“没什么,就是这个白星辰太不不懂事了,我替大哥教训他一番。”
白庆志说完,桃夭夭明显看到白家主白庆丰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历和嫌弃。看样子这个亲爹也很嫌弃自己不良于行的儿子,虎毒不食子,这样的人畜生不如。
白庆丰冷冷的说:“今天,白家将长子白星辰就此除名,接下来开始行绝情礼。”
听见白庆丰白家众人除了老太太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其他众人没有一丝同情与不舍,有的只是冷漠和不屑。
“什么是绝情礼?”桃夭夭问到。
知棋答道:“绝情礼是一般的大家族为家族弟子除名的刑法,以表决心,每个家族的出名刑罚不同,而这白家的是鞭刑,按白星辰在白家的地位应该是一百鞭刑。”
“一百鞭刑?当真是绝情啊。”桃夭夭嘲讽的说道。
知棋没有说话,越是大家族越是无情。
“开始行刑。”白庆丰无情的而说到。
白星辰跪坐在地上,背脊挺的笔直,面无表情,不卑不亢,眼里的倔强坚持,不屈不挠。
桃夭夭心中赞许。
只听见白庆丰再次开口对旁边的下人说道:“还不快动手,行刑。”
下人点点头,目光带着阴狠,鞭子高高举起。
“满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制止道。
下人停下,众人朝发声地看去,一个红衣红纱蒙面的女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嫩黄色衣服的可爱小丫头,两个清灵的婢女。
白星辰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
只见女子古井般的双眼如蒙着一层迷雾,深不可及,看不出心中所想,虽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那身慵懒肆意的气质,浑然天成的气场,随意中带着高贵,整个人如迷一般让人探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