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玠止住了何晏的话,“这宫里四处都是探子,还是小心为上。”
何晏听到,止住了话头,他们俩聊那些家常话。
元曦听着无趣,只好盘算着接下来这几年该如何迅速发展自己,听何晏的话中,西魏要攻打大秦还有两三年左右,不管那时自己是公主还是个闲散王爷,都是需要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国家的。
元曦打算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暗杀门派,名为影曦门,分为四个派,影派:负责做暗杀工作,暗派:负责做情报工作,血派,负责做后勤工作,刃派:负责做保护工作。
当想完这些事,何玠正好与家兄聊完。元曦快一步离去,只是为了与何玠偶遇罢了。
她装作喝醉酒的模样,与何玠“偶遇”,道:“夫子。”笑脸盈盈,再加上未长开略有些圆乎乎的脸,显得有些慵态了。
何玠用手轻轻的扶住她,不愿与她有更多的接触,“长公主为何在此地?”
元曦挥了挥手,潇洒状:“只是出来醒醒酒,不知走着走着,尽在着偌大的宫中迷路了。”这话说着,竟有些孤寂。
何玠有所不忍,也不知是做戏还是做什,或许是感同身受罢了,竟开始与元曦讲起自己小时候做的一些蠢事。
他小时尿床,被三姐哄骗,废了麒麟玉才将三姐的口堵住,后来才知道,当年那床单是三姐偷偷往上面撒的水,然后说是自己尿床,以要替自己宣扬出去为借口,骗走了自己最喜欢的麒麟玉……
经过这么一遭,他俩的关系倒是亲密许多。元曦有时会嘲笑何玠小时候的蠢,会分享一些有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说着说着,竟不知什么时候歪在何玠的肩膀上睡了。
何玠虚抚着元曦的脸,生怕扰了这美梦。梦醒了,到头来,又只有他孤零零的坐在长凳上。
“小丫头,究竟还是长大了.......不知你当年说过的话,可还算不算的数?”
凉风习习,一夜美梦。
元曦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将自己横抱,轻柔的送至床上。她明明还在和何玠促膝长谈,增进感情嘞?
直到外面的汝儿轻轻敲门,这才将元曦惊醒,问道:“汝儿,本公主是怎么回来的?”汝儿有些疑惑,但也不该露出神色来,低垂着头说:“公主不是自己走回来的吗?中途离席,后回至宫殿。昨日宫中可是遍处寻您,最后您可是在这找到的,满身酒气。昭仪娘娘让您今日过去请安呢!”
母妃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盏酒,也是知道这原主的酒量的,这番招去,定是又是问自己的。
元曦微叹口气,开始思索该如何应付母妃的盘问。
宫中喜庆的样式还未撤去,倒是有提前过年的预兆了。
元曦此时跪在母妃身旁,轻轻敲打着母妃的腿,狗腿子地笑道:“母妃,您找元曦有何要事啊?”萧昭仪无奈抚额,她家好好的白菜怎么变得那么狗腿了,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没办法,这是她自己家的孩子,得宠着。
随后面色一凛,问道:“你昨日是如何回来的,不必糊弄我,你几斤几两我还是颠得清楚地。”
元曦无奈道:“母妃,是昨日有人在我出去醒酒时,将我劈晕。随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不过我寻遍周身,都找不到那象征皇家的腰牌,可能是被那贼人拿走了。”元曦将贼人咬的极重,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昭仪倒是不管那咬牙切齿的元曦,只当是对这贼人恨,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腰牌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