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说这千里传送符。
这千里传送符虽然说是传送千里,但是其距离肯定不止千里,也不止这点作用。
不同地方的千里传送符的作用也是不一样的。
便是外面商铺中卖的那些千里传送符也是各有特点,用处,何况是特制专用的呢?
在这顾家营生铺子里放着的便是有直接传送到顾家本家的传送符。
其间距离自然是不管的,只要是在灵力所在,能够提供起使用的地方,都能直接传送。
另外,顾家本家外自然是有各种不少的幻境,结界挡着,以免外人的闯入,这些也是能直接无视的。
顾家本家并不是随意一个能定位传送的传送符都能设下传送点的。
若是其他人不知,在顾家自己设了点传送,轻则重伤,重则魄散,以免了有的人进了顾家一次之后就想着钻空子。
顾家本家虽然一般不开放外人去的,但是也有特殊情况,会有外人进去,这也是重保障。
因此这传送符特殊的一点,还在于能安全地直接传送进顾家本家。
不只是顾家,另外的两家本家也是这样,也就那两个宗门没有这些规矩。
本家本家,也就是一家之本的意思了,家族本家,哪能让外人随意来去?更何况这三家都是自古传承下来的家族,里面的宝物可不是一般修士听闻见识过的。
其中放着不少传说中的东西,随意一件拿出去都要引起腥风血雨。
这是他们家族的收藏不说,若真的让人拿了出去为非作歹,这世界的平衡如何维护?
就如叫孩童拿了大刀,也不知个个好坏、分寸,造成的破坏,某种程度上较之大人可打得多。
即便是游戏之中,非满级神装大佬,也比一般满级玩家厉害得多,也便是氪金的魅力了。
叫人拿了那些东西,与氪金了又有什么区别?
即便不是如此,但本家真让人随意来去了,他们的面子还要不要?
怎么说也是传承至今的上古大族。
云宗、莲宗自然也各有宝物,但是两宗是以宗门的形式存于世间,招收弟子,自然不可能像另外三家一样拦着外人的进出。
只是也专门设了地方,当作宝库,存放某些东西。
那些地方,也是设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禁制。
较三家好些的大致是,那些地方不是一般人知道的,能进去的人更是宗门里举足轻重,非同一般的人物。
而三家是老祖长老闭关在此,守护家族,也有其他族人在此生活,流动性多了许多,虽然不足宗门宝库隐蔽,但有老祖守护,也各有优势。
因此,这传送符想要使用,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即便是这里存着的传送符也不多,也就一张回本家的,另外存了些去其他营生地,或者靠近本家地方的传送符。
去其他地方,然后再转转,总能到本家的,只是没那么快罢了。
若是不赶时间,倒也无事。
书歌也是考虑过自己联系顾家是要选哪种的传送符,毕竟这种直接到达的传送符其实并不多,虽然也不常使用,用了一两张也不影响什么。
但是这符其实也并不是多么少,只是在外的人觉得少,非一般情况不能使用了。
只是因为画符条件较为困难,制作不易,但主要也只是因为难以麻烦老祖,另外才是材料的问题。
毕竟那些能画好这种符文的老祖,大多已经闭死关了,即便是没有闭死关,也无法用全部精力来画符,有没有这画符的才能更是另说。
她那位外曾祖倒是一个画符的好手,只是这传送符与众不同,不是能随意拿出去的,因此即便他那里有,也没真直接给她。
这种私下给的传送符,真被族里知道了,可不是小事。
这种直接传送到本家的传送符都是要在本家一一记录过的,都是有数的。
因为传送到顾家本家的地方是确定的,所以即便是没有记录,到时候有人传送过去了,也是能知道,并且也是查得出的。
若是被查了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这已经是违反族规了。
因此倒不如让她麻烦点,去寻个顾家在外的营生转一趟,之后他将书歌使用过的补上就是了。
“这里便是放着传送符的地方了。”山子停下,站在门前示意书歌。
“里面我便不便进去了,其中自有人为书歌小姐启用符咒,书歌小姐请。”山子敲了敲门,微笑着。
书歌点头谢过,而后直接进去。
里面这间房算不上富丽堂皇,叫人一看就是存放宝物的库房。
也不是故作成阴暗模样,让人觉得这是个废弃的屋子。
都是修真之人,挥手之间就能将屋子修复整理好,怎么会在自己铺子里留个破烂屋子?
很明显的就是有什么特殊,重要的东西在。
哪里是不想让人知道,分明是怕人不知道呢。
即便是那些凡人的铺子,若是偏远点的地方便罢了,也不会任这些算是待客的地方有个阴暗破烂的屋子,这未免也太过奇怪了。
这间屋子倒是平凡无奇,至少是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甚至于这屋子的位置也算不上特殊,并没在正中央,也没在偏远的没什么人相看得到的地方。
旁边还有人在走动相看自己想要的东西,颇有些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书歌微笑,向那位过来的人点头示意“在下书歌,劳烦前辈了。”
这人的打扮虽然算得上是掌柜的打扮,但是行事作风上却比山子那个小二要严谨得多。
只见他对书歌行了个见面礼,就像古代世界那些管家老人般的,微笑中还带着慈爱,尊敬“书歌小姐客气了。”
他将书歌带到中间那盒子面前,又对书歌点了点头。
“这传送符使用起来颇为繁琐,为免了姑娘的麻烦,我已经将前面的部分处理好了,姑娘只需放出灵力启动即可。”
之后他又退后一步,微微笑着。
他的这般模样让书歌想起一个人,一个已故的人。
那人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