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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相识恨早

“跟我来。”

花清逸不由分说地拉着沈知秋,步伐稳健地往殿门走。

“等等!”

沈知秋一把打掉他的手,“这里的暗门都有机关,你怎么进来的?”

“机关?”

花清逸眉目舒展着,仿佛心情极好,“大抵是一心想着将知秋哥哥快些寻到,上苍垂怜,运气使然吧。”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

沈知秋心中清楚他在偷摸着隐瞒些什么,于是也就没有戳破。

“那你现在这是急着要带我上哪儿?”

“去拿回我的东西。”

花清逸头也不回,目标坚定地朝向一方,“清逸的东西被这里的人拿走了,所以必须要去找回来。”

什么东西?难道是那本书?

沈知秋心头一动。

“这边。”

花清逸脚步忽然一转,廊道变得宽广,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沈知秋几次拽住他赤裸的手臂想问个清楚,哪知花清逸只轻甩开她,脚步不停。

“你,你确定不先穿件衣服吗?”

沈知秋眼神飘忽起来,她兀自望着花清逸手中明灭不定的烛光,不愿再扭过头去。

“衣服没它重要。”

花清逸说着,脚步放缓,眼中光芒渐盛。

只见眼前又是一盏从未见过的暗门,沈知秋有些默默无语。

“你知道怎么开…”

沈知秋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大门门缝中裂出一道丑陋的缝隙。花清逸的手掌轻抚其上,仿佛仅仅是在温柔试探。

“你怎么做到的?”

沈知秋眼中涌上一层惊诧,“莫非…你当真来过此处?”

花清逸匆匆一眼瞥过她,二话不说跨入室内,步步生风。

沈知秋被他晾在暗门口,一滴冷汗不自觉地自额间坠落。

花清逸刚刚看她的眼神,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立在原地微微顿了顿,她才勉强稳住心神,跟了进去。

花清逸将那盏光线明灭不定的烛火立在殿中央,忽明忽暗的光线照亮了殿内的摆设。

出人意料的,这间大殿,与沈知秋印象中殷都任何一所风雅阁内的装潢,几乎别无二致。

清新典雅的立式屏风前,一处亮色坐席霎时吸引了她的注意,只见那坐席右侧的雕栏精致无边,有雪色的竹节雕纹,针针入孔,恍若天生。

花清逸置若罔闻地上前,微微仰头环视了一会儿,面上逐渐放松。

一只玉色的琉璃冰坠正挂在屏风上方,摇摇欲坠。

那个是…之前见过的…

看着花清逸伸手就要去够,有过前车之鉴的沈知秋面色一僵。

“别碰那个!”

晚了。

沈知秋瞳孔微缩,眼看着那熟悉的一幕将再次重演…

屏风被掌风掀翻,轰然倒塌。

尘土飞扬之间,花清逸眼神微亮,上前一托,稳稳握住一物。

沈知秋摆摆手散去纷飞的尘烟,咳嗽几声,好奇地凑上前察看。

“找到了吗?”

花清逸扭头看她一眼,手掌松开,露出一根平平无奇的木钗。

“哎?这钗子…”

沈知秋大感意外。

“知秋哥哥,不是见过这东西吗?”

花清逸面上露出稳操胜券的笑容,“清逸就知道,他们会将东西藏在这里。”

“可那本书呢?”

“那本书?”

花清逸一时不解,“知秋哥哥在说什么?”

“《天地行》啊。”沈知秋情急之下报出书名,“就是你先前从那商贩手中拿过的那一本,你一直藏在怀中不肯放下。”

“哦,”花清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知秋哥哥原来是说这个。”

沈知秋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本书,不是无价之宝,名家真迹吗?”

“说的不错。”花清逸点点头,“可不知知秋哥哥是否听说过,《天地行》,在整个皇朝内,仅存三本。”

沈知秋颇有些一知半解,似乎在不久之前的确听说过,但具体的内容她哪里还记得。

“天机阁的天机老人,便是这本书的初传笔者,自他以后,再无真迹。”

“初传?”

沈知秋抓住这个敏感词,“你的意思是,另两本书,皆不是真迹?”

花清逸重重点头,“是了,那商贩惯会使坏,不仅强买强卖,还拿赝品误人。”

所以那本被花清逸拿走的书,也并非真迹?

不知为何,一个古怪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心理,沈知秋清亮的眸中染上一层疑惑。

莫非,墨烟也正是因为知道此书并非真迹,所以才对那批货物不管不顾?

难道那批货物里所装书籍,全都是赝品?

一阵寒意自背后涌入体内,一寸寸沁入心脾。

那名拦住他们的商贩,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花清逸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用露出这副表情,时机未到,知秋哥哥也不必知道这些事。”

言下之意,他一定知道所有真相!

沈知秋的注意力忽然被地上那枚已被打碎的琉璃玉坠吸引。

明灭不定的烛光下,破碎的璃片泛起翠绿的光芒,莹莹可爱。

不知为何,沈知秋打了个寒颤。

莫名其妙。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清逸,你方才进殿的时候…没有关门吧?”

花清逸一怔,“貌似…是的。”

沈知秋定定地迎视着他的目光,没有转过身去。

她看着那双微亮的眼眸,一点一点的失去光芒,瞳孔疾速收缩。

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光是听这脚步声就能猜出,来人清闲自在,淡定从容。

沈知秋已是前胸贴后背,吓得大气不敢出。

花清逸倒是没有惊慌,他静静地立在原地,等着那人从暗处走出。

那人的脚步逐渐逼近,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感瞬间袭来。

“这里也是你们能随意闯进来的?”

那温雅的声音徐徐传来,令人听了好不惊叹。

可沈知秋剩下的只有惊,没有叹。

墨烟停在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眼角微微上扬,天生的一双笑眼望向二人。

花清逸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墨烟顿了顿,笑眸微眯。

“呵,我没看错吧?”

沈知秋听到墨烟略微上扬的尾音,“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嗯?”

这话,是对花清逸说的吧?

沈知秋不敢回头正视墨烟,只能一本正经地观察着花清逸面上的神情,只见他绝美的面容蓦地一寒,霎时沉淀。

良久,花清逸忽然扭住沈知秋的双肩,将一脸不知所云的她翻了个身。

????

沈知秋不知所措的张着嘴,与那满带着寒意的笑眼迎面相撞。

墨烟的注意力果然被分散,他上前几步,又摆出那副沈知秋很熟悉的神情。

“真是后生可畏。”

还没等沈知秋去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墨烟拍了拍掌,从暗中不动声色的引出一人,那人一张娃娃脸,手上凭空出现两圈绳索。

“我们的待客之道,看来得到此为止了。”

得到主人指示的裴旻点点头,将那两圈绳索朝二人远远掷去。

“自己乖乖捆上吧。”

墨烟看到倒塌在地的屏风和那破碎的琉璃玉坠,唇边的笑容露出几分讥诮。

“果真没有半点长进。”

花清逸指尖微颤,抬眸望向他。

“还不动手,是等着我的护法亲自为你们上绑吗?”

墨烟语气加重。

沈知秋轻咬嘴唇,不动声色地瞥了花清逸一眼,随即弯下身子将绳索捡起来,不忘递给他一串。

“等等。”墨烟注意到花清逸赤裸的上身,忍不住抖了抖眉。

裴旻得到授意,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浅色衣衫,二话不说就扔给花清逸。

“穿上再绑。”

……………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知秋艰难地将自己裹起来,绳尾一端则甩给了一边的花清逸。

“帮我。”

沈知秋轻声道。

可花清逸哪里还有多余的手来帮她?昏暗的光线中,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截尾绳,忽然不假思索地咬了上去。

沈知秋:????

立在远处的二人看不清他们做了些什么,只听到几声奇异的闷哼声,面上瞬时都多了几分惊疑。

不一会儿,只见沈知秋和花清逸弓着背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人面贴着面,沈知秋向来素白的面孔红得像九分熟的大螃蟹。

墨烟面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他望向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的沈知秋,眸中噙着一抹看不清的情绪。

“护法大人。”

墨烟忽然出声。

裴旻的声音紧随其后,“少主有什么吩咐?”

“看好他们,一步都不要离开。”

“是。”

话音刚落,裴旻就黑着张脸上前,一脚踩灭了地上的余火,像老鹰捉小鸡一般,紧紧擒住了二人立起的胳膊。

“乖乖跟我过来!”

——可爱的分割线——

沈知秋被昏头转向的带了一路,脑子里嗡嗡作响,耳边全是裴旻絮絮叨叨的杂音。

“哼!又耍小聪明,就知道你们没将绳子绑紧!”

沈知秋忍不住腹诽,这不是你们少主让我们亲手绑的吗?哪有自己绑自己的?自然绑不紧啊?

“也不知道少主是被你这个小白脸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还留着你们!”

花清逸和这个少主八成是从前的旧识吧?裴旻毕竟也是个大护法,居然到现在还没瞧出端倪?

“敢问护法大人,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还能去哪儿!”

裴旻一听这话,面孔都浮上了一层绿光,“少主让我一步不离地看好你们,我还不得将你们带回我的居所?!”

看上去好不情愿啊…

“大半夜的不规矩…要不是你们俩犯事,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们?”

裴旻嘴里没停,“整个庆云殿就我一个护法,出了事都得我顶着,你们两个倒好,没完没了地给我惹事生非!”

“这里就你一个护法?”

花清逸沉默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可这里暗门众多,就算有什么人混进来,你也无法第一时间察觉到吧?”

“闭嘴!你以为我是看大门的!?”

裴旻闻言更是怒不可赦,“娘娘腔我告诉你,这里的暗门都设有机关,除了少主,破解机关的方法只有殿内护法才知晓。我们少主不喜欢旁人随意进殿,连那些外雇的武夫也是…”

“等等,”沈知秋叫停,“外雇的?”

“…住,住嘴!”

裴旻心知说漏了嘴,声音也僵硬起来,“我们庆云殿,从来不养闲人!”

“按你的说法,这整个殿内,其实只有你和墨烟住在这里?”

“谁允许你直呼少主大名的!”

裴旻一咬牙,“是又怎么了!本就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进入殿内!”

………

一名少主,一名护法,还庆云殿…说得这般高调,其实就相当于自立门户吧?

仿佛看出沈知秋心中所想,裴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张娃娃脸憋得通红。

沈知秋有些看不过去,“呃,护法大人,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若是有,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裴旻张了张嘴,顿了半晌后,还是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算了,和你们这些小贼这般认真做什么,简直自讨没趣。”

“我们当真没有偷书!”

沈知秋一听又恼了,“都解释多少回了,我们只是路过,那名商人才是你们要抓的人!”

“哼,这用得着你说?”

裴旻停下步子,回过头望着一脸困惑的沈知秋,“告诉你吧娘娘腔,我们一早就知道偷水贼另有其人,你们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自己凑上来了,这怪得了谁?”

“什么?”

沈知秋皱眉,“那你们为何不去找那真正的偷水贼算账,反倒拿捏着我们不放?”

“谁说我们没有找他算账了?”

裴旻扬了扬眉,面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你想的也太简单了,那商人自讨苦吃,我们怎么会放过他?”

看着他唇边不断扩大的笑容,沈知秋顿觉不寒而栗,她猛然想起在自己和花清逸被这伙人抓走时,曾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商人的惨叫声。

“那,那商人怎么样了?”

“哼,瞧你那副表情。”

裴旻不屑一顾地继续往前走去,“那商人背后有锦城文官撑腰,我们暂时没办法抓他回来,只能给他个教训,折了他那没用的腿。”

花清逸微微抬眸,眸光暗淡下来,“你们废了他的腿?”

“没,没有!”

裴旻的娃娃脸又红了起来,“随意去找个接骨大夫就能解决的事,哪里有你们想得那般严重?”

“对练武之人来说自然不算大事,但那商贩可是个普通人,”花清逸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你当真认为不严重?”

…………

裴旻似乎被哽住,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即使真的有事,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所以究竟为什么要抓我们来…”

沈知秋的注意力完全从商人身上消失,“只因为我们并非锦城人,你们可以任意抓外乡的旅人?”

“瞧你说的,我们可不是那种无恶不作的强盗!”

裴旻辩解道,“总之,你们身上也是藏着东西的,抓你们进来自然也有我们的道理!”

藏着的东西,指的是花清逸拿的那本书吗?

“那本书是假的。”

花清逸淡然道,“你抓我们进来没有任何意义。”

裴旻脚下一僵,似乎没料到花清逸会说出这句话。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裴旻转过头,眸中忽然凝聚的戾气使两人心头一震。

“你凭什么说那本书是假的?”

“世人皆知,《天地行》仅存三本,有两本都存于皇朝书院。”花清逸不厌其烦地把当时对沈知秋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第三本书,是唯一的真迹,天机老人的亲笔,应该置于天机阁。”

“所以你就这么肯定,你拿到的那本书就不是真迹?”

“这里不是天机阁。”

“如果我跟你说,这里就是天机阁呢?”

裴旻喘了口粗气,眼神布满阴霾。

花清逸唇边露出一抹炫目的笑容。

“呵,那真是太有趣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裴旻退后几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知秋感到身体的束缚忽然被解除,低头一看,花清逸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绳子。

他转了转手腕,举动间尽是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

“已经无所谓了。”

花清逸一边按摩着自己的手腕,一边从袖口出取出木钗示与他眼前,“看到这个,裴师弟会不会想起些什么?”

那木钗粗略一看平平无奇,并无亮眼之处,可裴旻分明看到,掩盖在木钗尾部的精致纹路。

这般手艺,又怎会出自寻常工匠之手?

“师弟?”

沈知秋困惑的眼神在两人身前周转,“你们两人,也认识吗?”

“你是木渎?不可能!木渎不长这个样子!”

裴旻根本没心思理沈知秋,他猛地上前几步紧盯着花清逸的脸,“你,这是你的假脸吧?”

“师弟说笑了,木渎就长这个样子。”

花清逸仍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完全卸下了一切伪装。

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而出,裴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面上的神情。

“你,你怎么会…你不是走了吗?不是说过再也不会回来的吗?”

“是啊,若不是师弟将我抓来,木渎本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天机阁的。”

花清逸面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不过我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沈知秋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这里真的是天机阁?清逸你以前也在这里待过?还和这里的人都认识?你以前…不长这个样子?”

花清逸显然只听进去了最后一个问题,“怎么会,刚刚已经说过了,清逸一直都长这个样子,放心吧知秋哥哥。”

为什么她要放心?

沈知秋将脑袋扭了过去,发现裴旻已经灰暗了面孔,不愿再开口。

只听他喃喃道,“该不会,少主已经认出你了吧?”

“嗯,墨烟师兄还是那样出色,不愧是师父最爱的徒弟。”

“你胡说!”

裴旻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有什么立场说出这样的话!明明师父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你!”

“哦?”

即使被人拽住衣领,花清逸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言语间尽是调笑。

“你是指,那本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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