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兄,我想见林婉清。”
(注:金笙宝改为金笙离)
“见与不见她都在那,但你是否明白,你现在所处的困境,我只能说,她过的比你好。”
金笙离席卷叶然从天而降,来到一处山峰脚下,一处房屋前,浅笑缓缓道。
“在这等我一会,不要乱走动。”
“好。”叶然此时心中有些焦急万分,明明离开才两天不到,内心想念的只要林婉清,以及林艺公子的嘱咐。
金笙离迈步向前一步,瞬间消失在叶然视线中,房门只知重重砰的一声,关上门,不出一炷香时间,房门再次打开,一位拓大肉球男子在恭敬着金笙离,每走一步,身上的肉,颤抖一阵,好似水面随风而动的波纹一样。
“这里我已经安排一下,过些时日,我们再次相见。”金笙离不知何时消失在眼前,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落入叶然耳中。
“林师弟,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我尽量帮助你。”
“在下,朱新荣是南区一位小小一位主事的。”
朱新荣身体比常人明显胖出几圈,肥嘟嘟的样子,一脸眉欢眼笑看着叶然,双手不停在腰间处擦干手上油,一只烧鸡被刚刚突发奇来的金笙宝惊吓扔在一旁。
“谢谢,朱大哥。”
“哈哈哈,对,对,是大哥,如果你叫我师兄多生疏。”
“走,我带你去看看你住处。”
朱新荣一脸眉欢眼笑拉着走出房门,一路向西而行,看着许多弟子,都在忙碌自己手中的活,并没有过多的劳累之象,一脸欢喜的模样。
“林师弟,我们南区主要负责两个地方。”
“第一就是整个杂物处所有人的伙食问题,以及南区被封为药园的禁地打理。”
“杂物处分为六处,甲乙丙丁,南区和北区。”
“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南区,主要种植水果蔬菜一些动物,方便刚刚入门弟子,在杂物处生活起居,修炼到第三重,可立刻离开杂物处,去外宗修炼。”
“那处禁地都是一些低级灵药,专门有外宗弟子看守,我们也管不着。”
叶然神色自若一一认真听讲,朱新荣一脸意欲味觉,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断,口水沫子肆意挥霍。
“偶尔还是会从其他杂物处,挑选一些弟子去打理,松松土,除除草什么的。”
“对了,这里不允许打架斗殴,就算有抹不开面子的事,请私下解决,被上头发现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叶然一路走过,一片片田野都种满应有的蔬菜果实,看着众人的忙碌,想起在林家城也没两样,也发现每一处发叉口,立了一块木牌写着一句。
打架斗殴者,逐出师门。
“林师弟,走快一点,马上响午了,快吃饭了。”
两人不一会,停在一座不大不小的院门口,看着一位年迈的老人,悠哉悠哉在摇椅上午睡,轻松无比一副享受已老天年的心态。
朱新荣用力推开院门,咯吱咯吱一声,叶然跟随其后,大声喊道。
“老哥,老朱来看看你来了。”
“谁啊,不知道,尊老爱幼嘛!朱胖子你每次来,能不能轻一点,搞得老头我欠你钱一样。”
“哈哈哈,好好,下次随你。”
“先说事,不然滚蛋。”老者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一副嫌弃的表情,打扰自己午睡,极度心情不好,缓缓道。
“那你先起来,新来了一位弟子,你登记一下。”
“新来的啊,你去那边登记一下,会不会写字!”老者懒散挣开眼睛,伸伸懒腰随手一指,叶然随着他手指方向目光看向去,在自己十几米一张书台。
“会。”叶然在林家城和林婉清学习过写字,虽然感觉以前学习过,但失去的记忆一直没有寻找回来,偶尔会出现零散破碎的记忆,老是连贯不起来。
叶然不一会,拿到一张纸上面书写一个名字,立马提给老者,他马上起身坐起,看着纸上的名字,缓缓道。
“林许,对吧!”
“嗯。”
老者立刻起身从摇椅处转向房间内,一炷香过后,手中拿着两件灰色的布衫,一个类似香囊小小的布袋,一卷竹简,一开始在李晴梅身上看见过,和许长老身上看见过,刚刚开始觉得好神奇,每次触碰都会出现一些好东西,现在在杂物处,每个人腰间都挂着一个。
“两件换洗衣裳,一个十方储存袋,以及微尘功法修炼前三层。”
“请林许林师弟收好。”
“谢谢,前辈。”叶然连忙道谢,内心稍微有些期待以后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像头上那些师兄师姐一样,遨游整个天空,但内心还是大多在担心林婉清生活怎么样。
“恭喜啊,林许林师弟以后我们都是一脉同门,以后有什么事,咱们相扶照应,现在正式踏入修仙途。”朱新荣一阵庆祝有说有笑,话多的可以养鱼。
“好了,事已经办完了,你们自行离去。”老者又开始在摇椅上昏昏欲睡。
“谢谢,老哥,晚上找你喝酒,记得一定要来。”
叶然二人转身一同离去,朱新荣随手一带,砰的一声,院门立刻发生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一阵阵开怀哈哈大笑,连忙催促叶然快速离去。
“滚……死胖子,下次看见非要把你打成肉球,有多远滚多远。”老者在院内一阵大骂,二人渐行渐远消失在他眼前。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认真你这个神经病……”
“……”
“这些衣裳你应该知道怎么用,这个储存袋只要修炼到第一层就可使用,功法回去慢慢琢磨琢磨,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
“有些事,我不能帮你太多,既然选择了,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
“事件很简单,就看你怎么才能做,事件也很复杂,也就看你用什么心态去面对。”
朱新荣一阵阵解说一些注意事项,一边有意无意在开导一只迷途的羔羊,给自己安一盏明灯,前方的路途不会那么迷茫无期,有时明知是一种错,但自己知道错在哪里。
不多时,在一处分叉路口,朱新荣停下脚步,连忙解释道。
“林师弟,咱们就此别过,虽然我是一个小小主事的,手上的事件,还要很多要处理。”
“那就此别过。”朱新荣说完好像脚底抹油一般,一步十几丈快速消失在叶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