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披风回来匆匆赶回来的小兰见这边围了许多人,以为萧蔷出了什么事,立即的抱着衣服挤进了人群了,见萧蔷安安稳稳的站着,不由的长舒了口气。
萧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高兴见到小兰,微微抬高了声音道:“小兰,刚刚是不是你和本小主二人在这里?”
小兰虽不知道萧蔷为何会这么问,当还是恭敬的答道:“是。”
萧蔷满意的点了点头,侧头对那领头太监道:“公公你也听到了,我刚刚是与我宫女站在这里,这里除了我们二人,并无其他人,想来公公听到的不过是我和小兰在说话罢了。”
小兰忙将手里的披风给萧蔷披上,听得萧蔷这么说,也转头对那领头太监道:“这位公公,我家小主不过是在宴席上喝多了些,这才来这里吹的风,我一直陪着我见小主,并未见到任何人,刚刚我家小主觉得有些冷,便让我去取了披风过来,这一路上奴婢并未碰见其他的人。”
那公公见萧蔷和小兰说的信誓坦坦,不由的有些狐疑的看了眼那领路的宫女,那宫女见了,忙跪下道:“公公,奴婢是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是奴婢并不知道是萧才人在此。”
那领头太监听到那宫女这么说,心知这次是弄错了,不由的冷了脸,厉声道:“你怎么连这个都听不清楚。”随即腆着笑道:“惊扰了萧才人,还望萧才人恕罪。”
虽然听着宫女的意思,是她听错了,但萧蔷现在也没心思责罚这些人,虽然他们刚刚没搜到,但难保待会儿还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不过那个宫女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姑息的,这么想着,萧蔷冷声道:“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我可得提醒公公一句,公公以后还看是看准了,听准了再来查的好,别再像今日这般,随便听得别人一说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来,今日惊着我倒是没事儿,若是它日惊着了其他人,可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是,是,奴才知错。”那太监忙陪着笑点头道。
萧蔷看着他那狗腿的样子,冷冷的笑了一声,便与小兰一同回了谢水轩。
那公公见萧蔷走远了,这才收了笑,狠狠的瞪了眼那跪在地上的宫女,对一旁的太监道:“去,把这个宫女带到行刑司去。”
那宫女自从知道自己弄错后便战战兢兢,希望这萧才人可以放她,哪里知道这萧才人是走了可是自己竟是要被带到行刑司去,不由的哭天抢地,大呼饶命。
那太监斜眼瞟了眼那宫女,漫不经心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了,扰了贵人可就不好。”
说完,就有太监往那宫女的嘴巴里塞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带着那不停挣扎的宫女去了行刑司。
且说这李兆阳跳进水里后,却发现这水是冷的刺骨,人根本就没法在水里头憋气,正想要伸出头来,却见另一边伸出来一根竹棍,李兆阳来不及多想,伸手便抓住那竹竿,费力的向另一边游去。
待李兆阳费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上岸后,正准备言谢,却在看见那救他之人后,要说的话顿时全部都噎住在喉咙里,因为这救人的不是其他,而正是春容。
萧婉靠在一旁的软榻上,听着小李子来汇报的情况,嘴角微微划过一抹笑,那小李子见萧婉面带笑意,便接着禀报道:“那李太医见到春容后,奴才见他刚想开口,便让人故意制造出些动静出来,那李太医是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便慌不择路的跑了,留得春容一人在那里。”
萧婉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很好。”
“奴才不敢,一切都是按照娘娘的吩咐行事。”
萧婉听了小李子这么说,只是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神色有些落寞的望着窗外的弯月,春容,我念在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今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在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