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红院美人儿多,小爷姓青名六郎,秋山……唉,这歌不对啊,姓青,名六郎……姓青…姓侵…明六郎。”说着青年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个扭扭捏捏虎背熊腰的大汉。
“艹,林秀才,你给小爷等着。”说着青年啐了口唾沫,抬头只见一块黄花梨牌匾,高高的挂在了那扇镂花对禽窗下,上书青晨客栈。
“真特喵服了,祖孙三人和一家客栈抢名字……”说着青年上前一脚踹开了那扇十分大气的枣木大门,进门便是一声大喝。
“都给我听好了,青岑老爷子已经走了,现在,这家客栈就由我接手了!”然而,他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就是脖子上一阵凉意。
“里是那个辣个村儿来滴娃娃?”
“……内什么,老哥你哪位啊?”
“快说。”那人说着手上的长刀又往下压了压。
“好汉饶命,在下青城梁山好汉,义薄云天,唉别别别,我是青尘,卧槽,别呀我真是青尘,唉,好了,青虞姬总听过了吧!”
“青玉鸡?晓得,里就是辣个铝装变态?”
“屁话,什么变……对,我就是变态。老姐,内什么咱把刀放一放可还行?”屈服与背后之人的青尘表示,什么怂,什么“从心”小爷这是求生欲旺盛的表现!还有大丈夫能屈能伸。然鹅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曲,就是一辈子……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谈。先说那黑影,在青尘服了软之后,便徐徐放下了架在青尘脖子上的长刀,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遁入了阴影。
“喂,别以为你蹲在了墙角我就看不到你了呀,混蛋!什么人啊,切。”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一定把你先O在X在O在X,等等,这么一看这是个小娘皮啊,长得有几分姿色啊!
“看撒子,再看撒了你。”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小娘皮,等着!等我有朝一日功成名就,我一定让你当我的压“栈”夫人。
正当青尘yy着自己功成名就后的生活时。六七个形态各异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间古色古香的客栈中。
“内什么,各位就是客人吧,老爷子上个月仙逝了,我呢……”
“唉~没想到青老先生……”
“辣个胖子,你憋说话,听我说,我是来收债的。”青尘话音刚落,就从后腰间拔出一把菜刀狠狠的剁在了木桌上。
再看向那六七个房客的时候,青尘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明显的煞气。要不是这几个瘪犊子不给钱,我至于去唱戏补贴家用吗?
哼,老爷子不收钱是他老人家心善,你们不给钱就是你们这群瘪犊子的不对!
“林琼,半年零三个月,五两银子。
白枞,一年零八个月十二两银子
项冲,一年零八个月十二两银子
杜少,一年整七两五百钱
黄康,三年零一个月二十一两银子
还有这个嗯……和泉栗子?你是日本人嘛?”
“不是,内个……”
“我管你是不是荔枝还是梨子,反正你不是个好果子。今天爸爸我就一句话!都~给~劳资~交钱!!”
片刻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我们交了钱,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当然”
“当然个瓜皮。我看辣个干走!”话音刚落,一把三尺长的方头大看刀就拦在了枣木门前。
“我擦,大姐咱两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我特喵的要个债你也要管?”说着青尘拔起桌上的菜刀就要上前理论。
“项冲,你说这小子能在大姐头手上,撑过几招?”一边胖子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诶,老白你不是老王八吗?算一卦不就好了。”
“不行啊,算不出来啊!”
“还有你算不出来的东西?”项冲惊道。
“废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叫我老王八了?”
“别吵吵打扰我看戏了!”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叫我……”这边白枞还在想,那边却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青尘手里的菜刀和女子手中的方头砍刀,顷刻间就碰撞了数十次。
丁丁当当声响彻周边。
“我艹,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上一次和大姐头打了这么久的是谁来着?”
林琼看着黄康抓耳挠腮的样子无奈的开口了。“傻猴子,是当今九州的武督欧阳休克。”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娘娘腔啊!……还有,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琼姐,我真不傻。”
“好,你不傻”林琼微笑着着拍了拍……黄康的胳膊。毕竟一米七的林琼也只能勾到黄康的胳膊了。
是啊不傻,如果再傻,就真的一辈子看不出我喜欢你了……
啧啧啧,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却非要徘徊。
天狗追花,猴子伴莲,红尘烟气,青芒尘渐。故事远不止之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