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过得很是劳累,舒青荷早早的就已经是躺下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身边的沈墨初,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这沈墨初一大早的是去了哪个地方了?
正在寻思着呢,若素就带着莫远淮过来请安了,一直都站在外面直到舒青荷醒过来的时候。
“若素啊,你们这两口子新婚之夜,怎么就怎么早就起来了?”舒青荷坐在主位上,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红包:“这个钱也不多,也是图一个好彩头罢了。”
若素的手死死地拽着自己手中的红包,一时间既然是没有说出话来。
舒青荷看了看她,这人倒也不像是经过人事的样子,难道说他们两个昨晚上没有……
“我是已经习惯了,若是没有我在身边就怕主子一个人不习惯。”若素由身边的莫远淮扶了起来继续说道:“主子,今儿个一早我来的时候,就瞧见主公是着急忙慌的就出去了,是不是给您买什么东西去了?”
舒青荷被问到这个事情也是一脸不解,随即笑着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或许是真的有事情要出去吧,只是见我没有醒来也没有知会。”
“主子,小的手中还有些活,就不在这里多叨扰了。”莫远淮是一个很知趣的人,知道他们两人是有些话要说的,自然是不能在这里多待了,随即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门。
知道莫远淮走了之后,舒青荷才扭头看着若素问道:“你们昨儿个夜里……”
“没有。”若素自然是知道他要问什么的,索性就直接摇头说道:“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吧,所以也没有强迫我。”
若素说到这里的时候是低垂着脑袋的,可想而知她此时是有些对不住人家的。
“我这也不知道是该如何说你的好,你想啊,你现在尽然是已经嫁人了,这不管嫁的人是谁,这也已经是成了定局了。”
舒青荷意味深长的说道:“还有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想来你自己也是比我更加的清楚的是不是?清风昨儿个在礼堂上的表现你也看到了,这若是心中没有那夕娘的话,也不会这样了。”
到底是真是假,舒青荷是一点都不知道的,毕竟在她看来事情也是如此,既然都已经是分开了,那索性就分的彻底一些。
“我知道的。”若素点头应下了之后继续说道:“主子,我听说您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就要直接去另外的一个地方了,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将我带上?”
舒青荷差点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求这跟自己一起走了?
“你可是才成婚,你若是跟我走了,你的夫君该怎么做?”舒青荷没好气的说道:“况且,那个地方不是你说想要去就能够去的。”
若素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知道了。”
舒青荷缓缓地站起身来看向窗外:“我去的时间也不短,大约是来年的春天就回来了,只是这段时间家里的大小事务还是需要你扶持祝芙他们两个打理了。”
两人也是说了很多,直到舒青荷觉得时间上似乎是有些不太对劲了,因为沈墨初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那也就是说,会不会出了点什么意外?
“清风……”舒青荷刚想喊出清风的名字,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是糊涂了,索性也就起身朝外外头走。
“主子,我今日瞧着主君好像是有些奇怪的,既然是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管家见到舒青荷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对了,您说这主君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
舒青荷听到这也是微微一愣,她不由得眉头紧锁,寻思着这个事情必然是不一般的。
而此时的沈墨初像是直接从睡梦中醒过来似的,睁开那还有一些迷离的双眼再看了看四周,很是陌生的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沈墨初懊恼的看着自己面前一直坐着的老者。
“我是南宫修,是南宫家的大长老!”南宫修冷声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家族的弃子罢了,又怎么能够姓沈,甚至是身上还流淌着南宫家的血脉!”
沈墨初活动活动自己的胫骨,完全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呢?你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来这里只是想要告诫你一声,不要去尝试一些送死的事情!”南宫修的语气忽然之间就像是变了许多,他冷漠的眼神仿佛都快要结了冰。
沈墨初却是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毕竟在我看来你的样子就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一份断绝书,只要是你愿意在上面签字画押,我就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你以后不能姓沈,更不能缝人就说,你跟我们南宫家的关系。”
南宫修丝毫是没有觉得自己的话到底是哪里不对,他身为一个上位者,这点气魄还是有的。
“我只是到当你在开玩笑!”沈墨初淡淡的说道,随即准备站起身离开的时候,却不想此时的他根本就是用不上一点的力气:“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需要一个能够乖乖听话的人,但是你若是不愿意听话,那我也只有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你了。”
南宫修伸出手在半空中也不知道是画了一些什么东西,随后就朝着沈墨初的眉间就打了进去。
沈墨初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一阵抽痛,他想要喊出声来,但是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
“现在你也已经是说不上话来了,我只能是将你解决了!”南宫修的手中不知道是何时就出现了一把利剑,准备朝着沈墨初刺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焱君的忽然出现是彻底的打断了南宫修的动作:“南宫修,这么些年没有见,你怎么还是这幅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