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想过,甚至是包括舒青荷都在想,自舒明成肯定会挽留的,但是没有想的是,他既然直接点头就答应了。
舒青荷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你们这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就这样想这个也要直接分开了?这事情也不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保不准其实还会有其他的办法啊。”
舒明成却没有想过要挽留什么的,反倒是直接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这话你都已经说出口了,我这个人呢素来都是喜欢成全的,所以我这算是成全你了吧。”
“我不要你的成全。”苏逻苦笑着说道:“你所谓的成全也不过是建立在旁人的痛苦之上,世事两难全,你就但我不曾爱过你这么多年吧。”
舒明成想要伸出去的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他不愿意就这样直接将自己的手伸出去,因为这或许会成为一个笑话。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请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舒青荷很是无奈的转身就准备离开:“我之前是有想过来干涉你们的生活,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此时此刻,谁的心情都是沉重的,舒青荷也不例外。
沈墨初还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着舒青荷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
“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去了一趟回来怎么人就好像是变了。”沈墨初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关切的问道。
舒青荷将自己在李府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就说了一遍:“你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在怎么作妖了?”名米昂就是很相爱的两人,这一下弄的就好像是世仇一样。
“或许是真的验证了那句话,有名无分吧。”沈墨初给她倒上了一杯茶:“早上去的早,又忙活了这么一阵子怕是饿了吧?这个是给你准备的。”
看着吃的,舒青荷的心情或多或少的好了些:“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照顾人了?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了?”
“这个,那是之前吗。你方才不是也说了。”
但是这边的饭菜吃了没几口呢,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直接给推开了,只见苏逻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就好像是刚刚哭过似的。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舒青荷放下手中的勺子,赶紧伸出手将人给拉了进来。
“没事,我只是想着找人说说话罢了。”苏逻看了看屋子里的沈墨初:“不知道沈大人是否认能够回避一下?这毕竟是女儿家的事情,若是有男人在场的话,这有些不太好。”
沈墨初倒也不怪她的直接,也站起身来说道:“即便是你不过来,我也是要寻思着出去的。”
“赶紧吧,方才是不是说了要给我买城南的烧饼吗?”舒青荷伸出手推了他一把。
直到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苏逻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想来方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堂堂一国的公主,也是一国的王,能够跟人共侍一夫已经算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可是还要我直接后进门,我不愿意。”
“这事情估摸着也只有我那个舅舅能够做得出来的。”在这个事情上舒青荷是绝对的站在他这边的:“况且,你也知道的,我舅舅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性格。”
“我想问问你,他是不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苏逻的心里多多少少的都还抱着一点点的期待。
舒青荷想了想之后才说道:“旁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是后来才回到护国公府上的,只是舅舅跟我说,当初他的腿断了,为了不耽误你所以才会对你闭门不见的。我觉得,其实在舅舅的心里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但是这种在乎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
“没有其他的了吗?”这个事情苏逻还是知道的,况且还知道这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有了。”舒青荷摇了摇头:“公主殿下,倘若我回去的时候跟晟逸说说,这旨意他即便是想要一意孤行也不会忤逆的吧?”
听到这里的苏逻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你说的这些也不是不可以,可这样跟强迫又有什么区别呢?算了吧,我……”
“怎么可以算了呢。”舒青荷急了:“你可是要好好的想想啊,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若是就这样算了你以后岂不是要被人贻笑大方吗?”
“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苏逻很明显就是不愿意在这里继续跟她掰扯下去了,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就起身离开。
舒青荷想要上去追,可还是没有迈开步子,这个时候的苏逻应该是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的。
回到座位上的舒青荷开始翻阅起之前写的药方子,越是琢磨就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李如是的状况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猛然就站起身来准备朝外面走,这样一个不小心既然直接跟舒明成撞了一个满怀。
“舅舅,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火急火燎的?”舒青荷没好气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嘟着小嘴说道。
舒明成看了看她:“我来找你有事。”
“刚好,我也有事找你。”舒青荷见人都直接送上门来了,正好就不用自己去找了。
“关于李如是的病情……”舒明成看出了她眼底的不高兴,赶紧一口气就问了出来。
“不是很乐观,不过我觉得也很是奇怪。”舒青荷也不打算隐瞒:“你想,昨儿个才落水,这脸上怎么可能就出现了那么大的一个豁口呢?再说了,这若是换做旁人的话,肯定是难以接受的。但是这脉象,我发现她怀孕了。”
但是按道理来说,这也没有这么快啊?
舒明成听到这里的时候却不为所动:“还有呢?”
“你当爹了,难道你还不高兴吗?”舒青荷一副看好戏的将双手环抱在身前继续说道:“不过也不排除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不过就是一个被在栽赃嫁祸的人罢了。”说道这里的舒青荷故意停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