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多啊,要不药田里放不开。”慕怀庸连忙提醒道。
喝完一整瓶茅台,慕怀庸已经醉意上身,脸色通红的躺在沙发上,即便喝醉,还不忘记嘱咐史晨到林家看看他的林奎大哥。
在慕怀庸的心里,林奎一直都很重要,若是没有林奎在,那他的药田根本不会顺利。
而在史晨离开的这些天,林家的确也在一直帮着家里,甚至现在药田门口站着的保安,还是林奎安排过来的。
将慕怀庸扶到床上,看着他睡过去后,史晨就提着剩下的两瓶白酒离开。
这次回到禹市的目的之一,就是到林家拜访一下。
驱车赶往林家,半路经过禹皇岭的时候,史晨特意放慢车速向里面看了两眼。
他能很明确看到,博物馆修建已经接近尾声,但在岭内还是有着不少考古人员工作,外面拉着长长的横幅,有着不少警察和保安把守。
史晨本来想进去看看情况,想了想,还是加快车速离开。
林家,史晨下车后,拎着两瓶茅台向里面走去,站在门口的保安在看到史晨后,立刻大声喊道,“林老,您看看是谁来了!”
“谁啊谁啊,谁来让他直接进来不就行了,干什么大喊大叫的!”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林奎厚实且粗犷的声音。
“林老,是我。”史晨笑着走进客厅,将手里拎着的两瓶茅台放到桌上。
“你小子,我听刘元柏说,你小子不是出去执行任务了,现在过来看我,是任务执行完,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老东西帮忙啊?”
一见到史晨,林奎脸上瞬间出现笑容,但笑容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就板起了脸。
他可记得当初龙京婚礼发生的事情,原本准备等婚礼结束后好好嘱咐史晨几句,谁想到婚礼结束的时候这小子已经不见了人影。
后来还是他向刘元柏询问,才知道史晨着急出去执行任务。
“林老,您要是不欢迎我的话,那我放下东西可就走了。”史晨知道林奎是在闹小孩子脾气,所以也没慌张,而是玩笑说道。
“站住,当我林家是菜市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听到史晨要离开,林奎立马转过身,伸手就抓住了史晨的手腕,瞪着眼睛道。
“我刚回来,我爸就赶我过来探望您。”史晨嘿嘿一笑,顺势坐在凳子上。
“怎么样,是任务执行完了?我可是听说你这次任务非常危急,是和大西联邦之间的冲突,但具体的情况,刘元柏那老东西不和我说,江老头也不告诉我。”
闹了一下脾气,感觉到史晨对自己还是非常尊敬,林奎就收起了架子。
但黢黑的脸色和高大的体型,还是显得不怒自威,甚至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嗯,结束了。”史晨点头老实说道,“一个月前就回来了,上面给了两个月的假期,我带着云冰去西欧度了一次蜜月,这不刚回禹市,就过来拜访您了。”
“我对你们什么蜜月没兴趣,你和我说说,跟队伍磨合的怎么样,第一次带队执行任务,应该遇到不少麻烦吧,毒蝎小队的那群小子,听不听你的指挥?要是不听的话,我这就给江老头打电话,狠狠收拾一下那群小子!”
林奎眼一瞪,颇为正经的说道。
“哈哈,队伍还是不错的。”史晨被林奎的话逗得捧腹大笑。
“别急着笑,任务情况呢,我可是猜得到上面绝对没安好心,让你执行的任务绝对危机, 从你结婚到你刚刚说休假,这中间过去了两个月,什么任务要这么久,还是在你带队的情况下?”
林奎一摆手,这段时间他每天都会想到史晨,每隔两三天就会猜测史晨到底去执行了什么任务。
但光指着猜,能猜到什么。
“这个……涉及到机密,我不能说的。”史晨咳嗽两声。
在执行任务之前,江老可是说过,任务的情况最好不要告诉林奎。
毕竟后者已经退休,应该享受退休的天伦之乐,不应该再为华夏事情忧愁着。
“什么不能说?”谁想到,听到史晨这话,林奎更加生气了。
“林老爷子,您尝尝我给你带来的这些酒,可都是我从专卖店里买的,每瓶一万多呢!”史晨连忙将话题引到茅台上。
“别打岔,这些酒我酒窖里不知道有多少瓶,你喜欢的话我雇一辆货车现在就送到你家里去!”
林奎不屑的摆了摆手,坐在他这个位置上,什么样的好酒喝不到,即使茅台,对他来说也不如一碗白开水来的实际。
“咳咳,可是江老说不能告诉你。”无奈之下,史晨只能将最后的筹码说出。
“你小子真是,现在告诉我,还是我打电话给江老头亲自问清楚,你选一个!”林奎一把抓住旁边的电话,冲着史晨挑了挑眉。
“好吧我说,林老将军您知道改造战士的事情吗?”史晨叹了口气,与其看到林奎和江老争吵,倒不如现在说出。
反正任务已经执行完,并不用担心林奎会因此担心。
“知道一些罢了,你婚礼前一天晚上,不就遭到了两个改造战士的袭击?”见到史晨说真话,林奎也坐正身子。
“嗯,这次任务就是摧毁大西联邦的改造战士实验室,之所以用两个月的时间,是因为我们周转数次,从大西联邦到了南极,又从南极到北非,最后在墨南哥的维拉克鲁斯州,才将真正的实验室毁掉。”史晨点头,将任务的一些细节说出。
“好家伙,大西联邦的实验室,分散在这么多的地方?”听到史晨的话,林奎明显有些震惊。
“这还有着幸运的成分在,以及我动了一些阴招,不然还是找不到实验室在哪。”史晨点头。
所谓的阴招,就是绑架了梅瑟斯的妻子,虽然到最后还是梅瑟斯主动说出。
“光是听你说,我就感觉到了危险,难怪江老头一直不告诉我。”林奎琢磨了一会,就知道了江老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