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宝贝的不得了,她还记得有次家族中人还有人说这是让他们夜家世世代代昌盛的宝贝,只要有他夜家就不会垮掉。当时自己听着只是嗤之一笑,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没想到这样一个以前自己一直不怎么在意的东西,现在可以救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她不得不说世事无常。很多事真的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百里墨轩不懂她为何又陷入沉思,虽然对于这血灵珠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有用的信息,但至少知道了它叫血灵珠,自己要查找起来也还算方便点。
两人又谈论了下上官夜辰的病情,商量了一些事情,天快泛白了百里墨轩这才离开。
一大早上官夜辰就早早的守在夜倌岚的身边了,看着她那逐渐有了起色的面容,微微舒了口气,照例是他将莫紫端来的药喂她喝下去,虽然夜倌岚多次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自己来,但某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固执的一定要亲手照料。夜倌岚斗不过他,只得任由他服侍着自己。
可是看着他那么认真的将勺中的药微微吹凉,然后再放到自己的嘴边,夜倌岚心里一片柔软。
将最后一点也喂完,上官夜辰拿过一旁的帕子轻轻替她擦拭唇瓣,看着它逐渐恢复了之前红润的色泽,喉咙不自觉的滑动。
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去雾城,然后父皇突然驾崩,母妃也跟了去,再又是自己病发,然后就是她被自己打成重伤,事情都发生的太快,让自己有些无法招架,不过幸好,幸好她醒来了,幸好她没有丢下自己。
夜倌岚任由他细腻的指腹小心而轻柔的摸炙着自己的面颊,有些依赖的往一边靠了过去,满目含情,只是这么静静的望着她就觉得好幸福。
上官夜辰亦是。看着她这样柔情的看着自己,就觉得天地万物再也没有比这更另自己畅快的了。
夜倌岚没料到他突然会靠过来,一时有些呆愣,等回过神来时,他早已经攻城略地,霸道的不容她有些许的反抗。
不过夜倌岚又怎么会抗拒。其实她也想他。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然后圈住他的脖子,慢慢的闭上眼。
上官夜辰感受到了她的回应,进攻得更加强势……
正这时,关着的门竟然被人推开,百里墨轩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顿时有些愣在那里,幸好很快就回过神来,低着头,脸颊上迅速晕染开一抹红晕,急急的往外走去,嘴里还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就在上官夜辰想要继续的时候,那扇才关上没多久的门又被人推开了,百里墨轩只伸出一个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有些想要将自己揍一顿的上官夜辰,一本正经的说道:“辰,提醒下,你家夫人才才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说完果断的关上门,阻隔住他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眼神。
上官夜辰瞪大着双眼看着那扇被再次关上的门,整个人浑身冒火,不过这次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该死的!他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
夜倌岚看着上官夜辰那死憋着却无处发泄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看来最近他真的憋坏了啊!
宠溺的摸摸他的脸颊,爱恋的亲了下,希望可以安抚下他。不过要是自己如果跟他说,百里墨轩可能是故意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冲去啊!
慧黠的笑笑,虽然当时百里墨轩那害羞的神色真的差点瞒骗过了自己,但关门时,眼里戏谑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上官夜辰现在就算还想继续也不忍心了,她的身体才恢复一点点,而自己又这么久没碰她,他不敢保证一旦吃了她之后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而她的身体现在还根本无法让自己需索无度,所以现在只能一个字——忍!
夜倌岚知道他的体贴,靠着他的肩头,轻轻的在他耳际低喃。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那缠绵细腻的话语,上官夜辰整个人为之一振,兴奋的问道:“真的?”
毕竟在这种事上,夜倌岚还是有些害羞,只能羞涩的点点头。
将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唤来清雪和书雪将她梳洗了下,这才抱着她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本来他是想要亲自来的,但怕控制不住自己,这才作罢。
抱着她一同躺在贵妃椅上,上官夜辰异常的满足。
夜倌岚闭着双眸,靠在他的身上,暖暖的阳关晒得人都有些懒洋洋,眼皮有些不由自主的下滑,最后阖上,嘴角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容,安详的睡着了。
上官夜辰看着又睡着了的夜倌岚,宠溺的吻了她的额间,抱着她的手稍稍加大了力道,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一旁的清雪莫紫他们含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们,但是望着那自发的从他们身边散发的甜蜜气息,让人觉得之前遇到的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还拥有。
夜倌岚在上官夜辰悉心的照料下,又有百里墨轩这个神医,身体恢复的很快,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身子已经差不多痊愈了,而且也在昨夜实现了之前对他的承诺,一定好好的满足他。
吃饱了的上官夜辰今天心情特别好,逢人就笑得异常的灿烂。
夜倌岚可就惨了,到现在身体还有些酸涩。不过看着他那满足的样子又觉得这又不算什么。
以前不相信爱情的自己,竟然也会有为了别人如此疯狂的时候,如果之前有人跟自己说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就为了找了一个可能不存在的解救方法,她一定打死也不相信,可是自己现在却是真的做了,而且还是做的彻底。
看着她出身的望着自己这边,上官夜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拉起来,一个旋身自己又坐了下去,然后将她拉到他的腿上坐着。紧紧的圈住自己,好像怕自己会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