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雅旋亦是羞得不敢抬头,双手互相搅着,站在那里扭扭捏捏。
百里墨轩朗声大笑,快步离开了。
夜倌岚被上官夜辰半拉半抱着回到他们的房间,还没缓下气,那炙热的吻就急切的印了上来。
夜倌岚虽然昨天是第一次,但他这样的暗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的吻。
上官夜辰将她压在门和自己之间。
这太过激情的行为,让夜倌岚不可抑制的软了下来,真个人完全是依靠着上官夜辰才得以站稳。
渐渐的,上官夜辰不再只满足于她的香唇。
挣扎,抵抗,终于,夜倌岚终于可以呼吸道新鲜空气,但他根本就不给她缓冲的机会……
“换我的。”忍受不了,就接受吧。
上官夜辰怔竦的瞪大着双眸,刚才是他听错了吗?
“我说这次换我来!”夜倌岚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肯定的大声说道。看着那比之前更为错愕的脸,心里被骗的憋屈终于少了那么一点。
看着他笑的异常的妩媚妖娆,“怎么你不要啊?那好吧!那我先休息了!”说完就往床上走去。
见她真的要走,上官夜辰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有着不信任的问道:“你确定?”
“你是要还是不要?”夜倌岚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这么问了句,好像问题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某人身上。
上官夜辰又怎么会不要,自从昨天尝到她的美好之后,自己根本就一直无法忘却,现在她又提出这么诱人的条件,要拒绝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不予以回答,上官夜辰直接将夜倌岚打横抱起就直接往软榻走去。
轻柔而温情的将她放下,刚想压下去,夜倌岚利落的一个转身就来到了软榻的里边坐了起来,含笑的看着他,让他急着自己的要求。
上官夜辰挑眉,她一直都是冷傲漠然的,这样人情如火的要求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他会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看着他谨慎的看着自己,夜倌岚脸一横,一个转身就躺在了转身,还特意将脸偏到了里面,不去看他。
上官夜辰见她这样,不再怀疑什么,将外衣脱了在她的身边躺下,修长的手臂横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在她的颈间噌了噌,道:“岚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背着他的脸上挂满了算计的神情,夜倌岚整理了下面部表情这才转过身躯,命令道:“躺好!”
上官夜辰眉眼含笑,听话的乖乖躺好,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夜倌岚,倒想看看她想怎么做?
夜倌岚本就对这种事是一无所知,昨天是她仅仅学到的一点,虽然听过,但实战那还是让她有些却步。
可一想到他骗了自己这么久,就不甘心,一定要让他受点教训才好!
壮起胆子,夜倌岚一个跨身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接下来该干什么?努力回想这之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看着夜倌岚,上官夜辰抑制不住的扬着唇角,戏谑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
夜倌岚见他一副看戏的样子,不满的瞪大了双眸,虽然她不会,但它会学,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学习能力。她会让他知道小瞧自己的后果。
第一步应该是吻!
夜倌岚慢慢的低下头。
“要不要换过来?”上官夜辰好心的问道,立刻换来夜倌岚严声的反驳。
“不用!”夜倌岚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绝。
手上也不再闲着。
上官夜辰见她是故意为之,睁开的双眸警告的看着她,希望她明白这么做的后果。
夜倌岚接受到他警告的眼神不但没有任何收敛。
上官夜辰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倒要看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明明是一张白纸,自己昨天才在上面画了一朵云,今天她就想变成国画不成!
夜倌岚不理会他。
看着望着她狡黠的神情,上官夜辰心下暗笑,不管谁吃谁,最终被吃的肯定是她,所以他也不提醒什么,就任凭着她肆虐,只要她开心就好。
怀着这样的想法,上官夜辰看似对夜倌岚的挑衅无动于衷,实则暗暗隐忍,他很想看看她能坏到什么地步。
夜倌岚见他瞧着自己,抚触着他的手离开,媚眼如丝的轻撇了他一眼,而后十分缓慢的将手放到了自己身上……
上官夜辰被眼前绝美的景象彻底吸引……
夜倌岚不管再怎么厚着脸皮,现在这个状况也无法承受他那炙热的目光。
拿过一旁的丝帕,纤手轻捂住他的双眼道:“不许看!”
上官夜辰忍不住淡淡一笑,宠溺的道:“我不看。”
夜倌岚耸耸鼻子,傲然道:“我不信。”说罢就用那丝帕将他的双眼蒙上。
绝世出尘,风雅飘然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差不多光果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宰割……
上官夜辰不可抑制的唇角的弧度扬得更大……
静夜褪去所有温情,酣然入睡的声音传来。
当夜倌岚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白了,闭着眼睛往身边摸去,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立刻睁开眼睛,一瞧,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快速起身,但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察觉自己根本为着寸缕,又往辈子里塞了塞,只伸出白如嫩偶的手臂将一旁早已被人准备好得衣服穿好,自己简单的梳了个辫子,什么都没装扮就往门外走去。
门外书雪喝清雪不知等了多久,见夜倌岚出来,急急迎上去,担忧的问道:“郡主你没事吧?”
见她们一脸担忧的神色,夜倌岚不解了,她能有什么事?
“王爷说郡主昨天累坏了,让我们不要吵郡主,让郡主好好休息。郡主你昨天干嘛呢?”书雪拉着夜倌岚左右检查,看着她完好无损,书雪这才稍稍舒口气,可依旧还是有点不放心。
一听竟然是这样,夜倌岚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潮,愤恨的咬牙,如果上官夜辰现在在这里他一定会一拳挥过去。
强忍住那股羞涩,夜倌岚咬牙说道:“没什么!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