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所有围观的赌客都惊呼了出来,没想到这四个器宇不凡的年轻人真的成功了!
“你!”布兰克怒拍桌子,正想动用更强大的血腥魔法,这时亚娜马上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不知何时换上了血族的贵族服饰。
亚娜呵斥道:“布兰克,你敢!”
“额,亚娜小姐!”布兰克见到拦到转盘桌面前的亚娜,体内本来躁动的血液突然平静了下来,双眸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
亚娜冷冷地说道:“这几位是我们德古拉家族的贵宾,不得无礼。”
“是,亚娜小姐。”布兰克十分绅士地朝着亚娜和舞雩四人鞠躬,“请诸位贵宾原谅。”
舞雩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只要付钱就行了!”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只要有钱啥都能干,可别忘了他在条支战场上一天超过六万的记录。
“额,这是当然!”布兰克愣了一下,之后暗暗苦笑,看来这会黄金大赌场要大出血了,要知道,整个拉斯维加斯年收入也只有一百多亿美金。
……
“小破龙,听说你又到拉斯维加斯坑了我三点六个亿啊,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布兰克和亚娜把他们带到vip包间,只见一个银发红眸的中二少年冲了上来直接拽住舞雩的领带质问道。
舞雩的紫眸和中二少年的红眸对视,冷冷地说道:“别碰我,我这套西装很贵的!”
“我靠,不就是几百万嘛!比得上你刚刚给我卷走的三点六亿吗?”中二少年嘴角抽抽,“说得好像你的西装贵我的西装就不贵一样!”
舞雩怪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该隐哟,你高冷的祖先形象又要被自己破坏掉了呀。”
“What?”该隐看向呆愣的布兰克和亚娜,亚娜还好一些,毕竟她早已见识过该隐的中二。
“咳咳,你们啥都没看到,重来一遍!”该隐退后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手中拿着红酒轻抿了一口,之后朝着舞雩一行人露出了妖异的笑容。
“欢迎来到拉斯维加斯,我的朋友们。”
乌王水敬半张着嘴眨了眨眼,略略把身子侧到昀津天璋的身边,轻声问道:“师父,这个少年是不是有病啊?”
昀津天璋轻轻点头,托着下巴回答道:“经过为师初次诊断,应该是中二病,而且病的不轻。”
“那你说还有救吗?”云泽插嘴问道。
昀津天璋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子和他差不多的,你觉得你还有救吗?”
“额,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其实,这四个,哦不,五个都是半吊子,同样是中二病少年,而且是中二病晚期。
舞雩无奈扶额,背对着亚娜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跟该隐聊一下。”
亚娜和布兰克呆呆地看向了该隐,该隐也展现出他的绅士风度,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这包间之中就只剩下了五个中二病晚期患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后……
“你个小破龙还不把那三点六亿包括我家门的装修费还有我血境修理费和精神损失费赔给我!”
后辈一走该隐马上咆哮了起来。
舞雩也是瞪大了眼,丝毫不虚地骂道:“你个抠门老不死的,这点钱你也跟我计较,还比不上你的子孙!”
昀津天璋赶紧上前劝架,“好了好了,别骂了,再骂读者就该骂我们水字数了,赶紧进入正题!”
舞雩听到昀津天璋的话,也退步下来,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神色极其不耐烦,“天璋,你跟他说。”
昀津天璋无奈地点了点头,一提到正事,舞雩就又开始烦躁了起来,“好吧,你应该就是吸血鬼之祖该隐了吧?”
“不,我不是,你眼前的我只是陈酿了很久的血酒加上我精神体所幻化出来的分身而已。”该隐见舞雩坐下生闷气,也不怎么闹腾了。
他抬眼正视着昀津天璋,双眸立刻变成了竖瞳,全身气息变得谨慎了起来,“你是……!”
“淡定该隐同志,正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挽墨的打工仔,还请你不要在第一卷就把我的身份说出来。”昀津天璋无奈地说道。
该隐挖了挖鼻孔,之后弹了弹根本不存在的鼻屎,然后用一种极为欠打的语气说道:“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就是要说!”
“你要说的话我保证你的戏份超不过这一章。”昀津天璋掏出一本蓝皮书,上面写着剧本二字。
该隐咳了两声,之后假装正经地说道:“咳咳,那么你们这次来拉斯维加斯,是要干什么?”
“我们正在寻找不死鸟之心。”
该隐沉默了一下,之后缓缓地开口道:“离这里最近的只有不死鸟菲尼克斯,它现在沉睡在五十一区的实验所之中,那里研究了很多东西。”
“不过我并不是很希望你们过去,菲尼克斯是很重要的研究项目,包括其他的项目在内,很有可能在你们与菲尼克斯的战斗中被毁灭。
“至于那些研究项目成品的用途,你应该不用我跟你解释才对……”
“这个我没有办法,战斗无法避免,以舞雩的战斗力,不把实验室打坏基本是不可能。”昀津天璋无奈地说道,“除了菲尼克斯,我还有一件东西要拿回来。”
该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着,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也许,那件东西放在你们这里更加让人省心,不过你可得保管好它。”
“我会的。”
该隐从口袋中取出四张身份卡,递给昀津天璋,说道:“这是你们的身份凭证,让你们直达菲尼克斯的实验室完全足够了,不过那件东西,可能只有靠你们硬抢。”
昀津天璋收起了身份卡,带着云泽和乌王水敬走出了包间,剩下舞雩和该隐两个千年老怪物相互对视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为了一个人可以付出这么多。”该隐微笑着说道。
舞雩站起身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居然有正义一面的你,你说上帝知道会不会气疯?”
“去他妈的上帝,反正我不喜欢他。”该隐闭上了眼睛。
舞雩走到包间的门前,打开了门大概二十厘米的样子,手一顿,略回过头淡淡地问道:“该隐,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我怎么会瞒着你呢。”该隐的语气似乎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舞雩扯了扯嘴角,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拉倒吧……”
房门紧紧关上,最后只剩下了该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