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很抱歉,再往后就不是我的实力可以继续走下去的了,恐怕只能您自己走了。”
舞雩皱了皱眉头,取下自己手中的魂戒,丢到了亚娜手上。
“把这个中二戒指带上,结界对你就没有影响了,继续给我带路,我路痴。”
亚娜:“??????”
“可是……这……这圣器我不配拥有。”
舞雩气不打一处来,我TM意思是说借你戴着玩玩儿,又不是送给你,你拥有个锤子?
“我让你戴着你就戴着,有没有这个资格等你打得过我以后就是你说了算。”
没错,有实力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舞雩就很少下套骗别人去做什么事,难道有什么事情是直接威胁解决不了的?
亚娜看到舞雩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戴上魂戒,继续给舞雩带路,一直来到了圣地中央。
看着圣地中央一道血色大门悬浮于湖中央,门的正中央两道交叉的爪痕仿佛彻底锁死了这道邪恶气息爆棚的门。
亚娜看着舞雩疑惑的眼神,立马给他解释:
“这门是地狱之门,传说中用血匙就能通过此门打开地狱于人间的通道,上面的爪痕是也是传说中龙骑士为了封印此门而留下的印记,使者大人您还是不要触碰此门,不然反噬之力会十分……”
亚娜话音未落,舞雩修长的手指便放在门上的爪痕处轻轻摩擦起来,仔细辨认一番后,突然脸色大变。
正当亚娜以为舞雩遭到地狱之门气息反噬的时候,舞雩咬牙切齿着恶狠狠的声音响了起来:
“卧槽,老鬼,当年抓了你家大门一下,过了TM一千多年你都不修?等着我来给你报销装修费?想得倒是挺美的啊。”
然后舞雩转头看着亚娜,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一边警告着一边说出一件颠覆她世界观的话语:
“我可给你纠正一下,首先这道爪痕是我以前挠的,其次,老子不知道什么龙骑士,我只知道那些想骑我的智障,现在基本坟头的海草都能跳海草舞了。”
亚娜:“??????”
说罢,舞雩从自己的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柄暗红色的钥匙,钥匙出现的一瞬间,地狱之门血光乍起,仿佛正在祈祷钥匙将它开启。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亚娜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语气开始颤抖起来。
“这……是血匙,你究竟是谁?你……是地狱的使者吗?”
传说中的圣器已经接二连三的出现在舞雩手中,亚娜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推测舞雩的真实身份,但血匙出现的瞬间,她已经开始认为舞雩是地狱派来给予人间祸害的使者了。
毕竟在传说中,地狱之门打开的那一刻,人间必将迎来苦难。
“地狱使者?”舞雩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在地狱之门血光的侧映下却显得狰狞无比。
“不不不,我不是地狱使者,我就是地狱!”
说罢,舞雩将手中的血匙插入地狱之门中,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这道寓意着灾难的门,打开了……
浓厚的邪恶气息压迫得亚娜喘不过气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生物的本能驱使着她逃离这里。
可是在气息的压迫下又动弹不得,正当她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那一刻,舞雩大手一挥,一道金光掠过大门,门中散发的死亡气息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门上的爪痕,变成了三道。
看着门上那道刚刚才被舞雩弄出来的爪痕,与前两道相比,简直像是同一时间被撕裂上去的一样,再结合舞雩刚刚的话语,亚娜陷入了沉思……
“我靠,都说了别在门上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然我见一次挠一次,都两次了还不长记性?是不是非得把你换成防盗门的款式,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亚娜竟然从地狱之门上感受到了情绪的波动,奇怪的是,那种情绪貌似是委屈……
“最后一次警告,下次我再见到你在我面前牛逼哄哄的散发气息压迫我的发型,我就把你换成防盗门,亚娜,跟我进去。”
舞雩恶狠狠的警告了一扇门之后,一边叫着亚娜一边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亚娜看着消失在门中的舞雩,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魂戒,一咬牙就跟着走了进去。
在她进入地狱之门的瞬间,大门再一次紧紧的闭合了起来,又变成了那道传说中的邪恶之门,但是就维持了一瞬间,它貌似想到了什么,气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外界看来,它就是一道颜色比较艳丽的大门……
亚娜进入大门的一刻,感觉到天旋地转,无数恶灵在她耳旁嘶喊,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拖入着无尽的地狱当中。
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拖回了现实,但是这貌似又不是现实世界,周围的一切血红血红的。
当她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舞雩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让你跟着我,你一路往下走干嘛,真的想去地狱一日游?你是想和撒旦蹦野迪还是想和路西法泡油锅?”
“这儿难道不是地狱吗?我们不是穿过地狱之门了吗?”
亚娜很是不解的看着旁边那个疑似抓破地狱之门的不正经人。
“谁告诉你穿过地狱之门就是地狱了?而且地狱之门这种中二名字是谁取的?别给我说又是该隐?”
“这倒不是,只是古代传说一直都是将这扇门称为地狱之门,预言师也曾语言过门后的世界就是地狱,如果这儿不是地狱,请问您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吗?”
舞雩表情突然变得一脸歉意的看着亚娜,眼神中居然还出现了亚娜看不懂的怜悯????
“对不起,我的错,我刚刚不该说我就是地狱的,没想到会把这孩子直接吓傻了,这边建议您多看看中小学生守则或者背背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别信什么牛鬼蛇神的。”
亚娜:“Σ(?ω?;????”
“对了,欢迎来到该隐的隐世之所,血境。”
正当这时候,一个发色银白,红眸白齿的青年出现在他们两人的视野中,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手中杵着一根木质的手杖,一看他就充满了一身贵族气息地走了过来。
“小破龙,你怎么还没死啊,闯进我家还吓我的门,你知道它现在多委屈吗?”
舞雩不停跳动的眉毛凸显得出他现在很有耐心,手中不时乍现的紫雷也一点儿都不危险,周围淡淡的圣龙压迫也不是他压制不住的怒气。
亚娜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局势,身边的舞雩便已消失不见,待她看清时舞雩已经出现在银发青年身边,手中的紫雷不带一点儿含糊的朝着他的天灵盖压了下去。
舞雩的实力到目前为止亚娜都无法看破,但是就目前这一手操作加上周围的压迫,已经超过了德古拉家族的所有人了。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看到一个青年会如同当时那个出场不到两百字的德古拉少年一样暴毙时。
只见青年银发忽然转红,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舞雩手前,紫雷凭空消失,舞雩也只是冷哼一声,就没有进一步动作了。
“卧槽,见面就是紫雷,这个热情我有点儿招架不住啊,万一不注意被你轰死了,你让我颜面何存?我现在嘤嘤嘤的求饶你会放过我吗?”
高冷形象瞬间崩塌,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不正经感仿佛在哪儿见过一样,亚娜看了看旁边的舞雩,卧槽?这货的说话风格和舞雩怎么一毛一样。
“介绍一下,这个看似年轻,实则老不正经的妖怪是你祖宗——该隐。”
舞雩冷着个黑脸介绍着刚刚出场两百字还没暴毙的青年,没错,他就是该隐,舞雩在国外的朋友。
“那我也介绍一下,这个看着就不怎么正经的缺德货是当今世上唯一存活着的圣龙——舞雩,对了,我门上那两道爪痕的确是这货一千九百年前挠出来了,我还在等他回来给我装修费呢。”
该隐淡淡的笑着,开始伸手向舞雩索取装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