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亏了怪女人听不懂人话,只是对白善席发出的音眨了眨眼,就要拎着三个人回到各自的自己的小冰屋里去。
路上,白善席和司徒鸣倒是没什么,就是让孙越不好受了许多,有些怪罪的对白善席说“师傅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和他打一架。”
“师傅困了,没力气和他们打了,得好好睡一觉才行。”白善席说着走路有点歪三倒四,做为白善席唯一的徒儿,师傅这样,徒弟自然要做些什么,于是一路上都在搀扶着白善席,同是搀扶白善席的还有怪女人,一个长着尾巴的怪女人,一个满脸担忧的小孩,一个摇摇晃晃不时发出呻吟声的老人,这一幕若不是见了太多怪事的司徒鸣看到,换做他人,总能生出些莫名的感觉,例如在在远处观察情况的三兄弟,看到这样的景,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大哥看起来怪怪的,那个女人也没有见过,我们要过去吗?”白笙昀问。
白笙昀没有等到回答,白善礼已经跑了出去,手拎着链子就朝着怪女人打去,怪女人一个闪身,这链子便要打在白善席身上,还好收的及时,白善席才免了皮肉之苦,单凭着白善席平日里浑浑噩噩惹是生非,这白善礼也没有趁机打上一链子解解恨,确实是兄弟情深。
收下链子白善礼对着一旁的怪女人说“把我侄儿交出,饶你不死。”
怪女人听不懂他说的话,单看他来者不善,也不愿意和他多呜呜两声,直接一个飞扑,把白善礼抱的死死的,连个气都不给喘。
见这边四弟被缠上,其他两个兄弟也不甘示弱,连连跑出来,一通死拉硬拽才把人拽了下来,却听见天边更多呜呜的声音,远远望去,如怪女人一样的人成群结队的飞来,如同蝗虫一样,白善席也不在浑浑噩噩,亮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谁来砍谁,威风之极,经过一番打斗,敌方伤了不少,四兄弟却没有什么事,白善席用自己的斧子把冰屋都给敲碎,放出了里面的生物,一个一个长的奇形怪状,最后找到了两个龙凤胎。
临了,当所有人都以为没事,司徒鸣思索了一下,朝着四位兄弟跪了下,本来唠唠叨叨的几个人见这个架势,也安静了下来。
司徒鸣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想认你们做师傅?极”
白笙昀愣了愣,怀里的乖孙差点掉在地上。
这些是司徒鸣思考很久的,当初不愿意拜师,是不愿被天命所束缚,而今愿意,乃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佩服和敬重,不关乎天命任何事。
四兄弟一阵无声,白善礼后知后觉的说“想拜我为师也可以,必须先把这些长着尾巴的底细摸清楚,告诉我她们是个什么东西,我才能看看你够不够那个资格拜我们为师。”
“我没有什么要求。”白笙昀说着摇了摇头。
“本来我们教你是使命所致,不过也要你自愿,如今你不为天命,为自己而拜我们为师,我是愿意收你为徒的。”白笙毅说。
最后只剩下白善席一个人,而此时的他正抱着自己的小斧子哈哈大睡。
“要把他抬回去吗?”白笙昀发问。
应白善礼的要求,司徒鸣留在了小冰屋这里,等待着其余怪人的到来,然后查询线索。
这个世界一直是夕阳末日一样的景象,司徒鸣呆在破碎的冰屋旁边呆了一会,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便过来了。
“你来了。”司徒鸣说。
“我当然来了,好兄弟有难,我肯定是要过来支持的。”孙越说着把手搭在司徒鸣的肩膀上。
司徒鸣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他的好兄弟,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若认为是就是了吧!
“你真的认为还有其他的怪物会再来到这里吗?”孙越问。
“不知道,不过应该会吧!”司徒鸣回答。
两个人聊了一会,天边又传来了呜呜的声音,司徒鸣和孙越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果然有几个模样和身形如怪女人一样的人出现,他们来好像是来带走自己的同伴的,呜呜了两声,背着同伴的尸体便要走了。
“怎么办,跟上吗?”孙越问。
司徒鸣点了点头,跟随着怪人离开,一行人向着夕阳在天上飞,两个人在地下追,颇有些夸父追日的感觉。
等追到一处光秃秃的大山处,才算停下,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鸣越靠近这山,就冷的出奇,孙越却没有任何的事。“你不觉得冷吗?”司徒鸣问。
孙越摇了摇头问“冷吗?我怎么没有觉得。”
顾不得多解释,就见那群人进了一个山洞,耗了一两个小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同伴的尸体。
见他们离开,司徒鸣便和孙越进了山洞,山洞里面一片清凉,两面结冰,对着入口的一端远远望去,看不到终点,冰中依稀可见冰屋附近厮杀的那群人,他们已经死了,被自己同伴放在这些冰里面,或是仰望,或俯视,或抓耳挠腮,总之是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再往里面深入探索,便是一些不熟悉的怪人,这些人都有统一的特征,女人,死的,手持各式武器,形态各有不同。
“你说我们是不是进了人家的墓地去了,这样可不太好吧!”孙越有些胆怯的问。
“不知道,不过这里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司徒鸣说。
“那个你想不想回家。”孙越问。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先走。”司徒鸣看出了孙越的心思并不打算挽留,想要任由他去,奈何孙越胆小却也要面子。
“瞎说什么呢?我就是问问你,我一点也不想出去,这个地方这么凉快,外面热死了。”孙越说着摸了摸冰壁,却觉得未触及冰壁的手腕凉凉的,紧紧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往冰壁上一看,一个冰中女童正握着自己的手臂,连忙说“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