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状况怎么样?”薄凉双腿交叠坐在木椅上把玩着食指上的戒指。
“今天秦小姐下床了,只有头晕的症状,也是一句话没说”可真是为难他了,明明千岁可以自己去看看,非要让他天天汇报!
薄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去地下室”
顾然听到要去地下室突然眼前一亮,三天了,终于盼到千岁要搞死那个什么贺知维了!
韩玄和顾然一左一右跟在薄凉身后跟他一起下了地下室,里面阴暗潮湿,地上还有红色液体干涸的痕迹。
所谓地下室说起来也就是地牢,专门关押人的地方。
三人一下了台阶就看见正中间跪着一个满身血迹低着头看不清脸的男人。
“用刑了?”薄凉撇过头朝着韩玄问道。
韩玄开口就是一句“没有”。
薄凉点了点头,身旁的顾然嘴角抽了抽,果然啊这主仆二人一窝狼。
薄凉走到贺知维正对面的欧式扶手椅上坐下了,他支着下颚,另一只手轻扣扶手,安静的地下室因为“嗒嗒”的敲击声而变得可怕。
终于薄凉轻笑了一声:“顾然,麻醉的分量多少能致命?”
“因人而异,不过我们一支一支试,看看极限多少”听听,这就是从这位医师嘴里说出来的话,哦不对,他是薄凉专用的行刑者。
“是吗?”薄凉指了指斜对角的巨大铁橱柜,韩玄走过去,很快拿了一个盒子递给了顾然,随即端着一盆水泼醒了贺知维。
他叫了一声,在地上摩擦退后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和手腕全被铁链紧紧的绑住,怎么也动不了,一抬头就看见似笑非笑的薄凉,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他见过些大风大浪,不然今天真能把他吓失禁不可。
顾然蹲在地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手术刀在贺知维眼前晃了几下,笑着看向贺知维:“千岁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慢慢折磨人了,我也手生了不少,所以——”顾然挥了挥手里的刀继续道:“所以多有担待”
刚说完脸上的笑容尽数消失了,严肃了起来,握着手术刀动作很轻很缓的在贺知维后脚筋处慢慢磨着,一边割着他的脚筋一边欣赏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绝望的叫声,一时间他兴奋了起来直到薄凉轻飘飘来了句:“吵死了”
顾然朝着贺知维挑了挑眉:“劝你赶紧闭嘴”
贺知维脸色煞白,满身是汗,那还能听得进顾然的话!
顾然啧啧了两声:“劝你你不听,那你就别怪我了”他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小瓶子,割他脚筋的手顿了下来,另一只手拿着小瓶子晃了晃,捏着贺知维的下巴强迫他把里面像水一样的东西喝了下去。
给他灌完之后随手把瓶子扔在了地上,转身笑着面对薄凉:“千岁,这下不吵了吧,我新研发的东西,就知道今天他会乱吠,所以我就带来了”
至于这是什么嘛,自然就是能让你永远说不出来话的东西,比割你舌头还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