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吹看到刚刚走回来的柳如烟,立刻惊喜的指着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姐姐,美女姐姐可以作证,我真的只是洗个澡,刚刚她也和我一起这里洗的。”
刚刚走回来,想一探究竟的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陈吹那好像很委屈的模样,隐约间,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矮胖老者听到此话,一脸震撼“柳丫头,你怎么跟他洗澡了?了不得了不得,柳丫头真的是长大了,但是水姐要是知道了不得杀了他?”
“洗…澡!?你不是说好不说的吗?”柳如烟恶毒怨恨的看着陈吹。
陈吹将眼神转到一边,吹着口哨,装作无事人,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得先证明了他的清白才行,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了。
“矮胖老者好像忘灵液消失,玩味的吹了吹胡子“丫头,你当真的跟他一起洗澡了?”
“不可能!火燚长老别这个混蛋胡说八道。”柳如烟咬牙切齿。
“火燚长老,我师傅让我来灵池修炼,不小心撞见的他。”柳如烟想要解释,可惜火燚根本没心情听,他已经在想,如果柳如烟的师傅水墨清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折磨这小子。火燚露出一幅饶是有趣的表情。
柳如烟贝齿紧咬,粉拳握的咔咔响,她对天发誓,她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遇见这个混蛋。她真是后悔,为什么还要回头再来看看,这倒好,灵液消失的帐也算了她一笔,那可是扶山宗的圣地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事情太大,即便是她,也承担不起任何的责任。
“冤枉啊,真是冤死我啦,我就洗了个澡,洗着洗着水就没了,你们不关心会不会着凉我也就算了,还要怪罪我!没天理啦!”另一边,某人紧紧抱着他的宝贝断剑,哭的何其委屈。
柳如烟绝色般的俏脸都给气的铁青,这个无耻之徒,自己还没喊冤呢,他却喊的比谁都响!
这时,山浅见到圣光异象也赶到了这里,看着火燚,恭敬的拱手道:“火长老。”
火燚看了他一眼,问道:“这小子真是这次月试第一!?”
山浅奇怪的看了一眼陈吹,疑惑的点了点头。
火燚叹了口气,又道:“柳丫头,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柳如烟点了点头,开始细细的讲述这个过程……
一旁的山浅越听越奇怪,探着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灵池,里面了灵液……竟然都没了!
火燚听完后,恍然大悟,说道:“都别说了,先和我去见宗主吧。”
陈吹听到要去见宗主,一下子大哭起来:“没天理了,好不容易拿了一次月试第一,想来这里洗个澡,还被冤枉,我太苦了啊!”
火燚没有看他一眼,直接逮着他的衣服,乘着云飞去。
扶山大殿,扶山宗最高的一处大殿,也是最恢宏大气的建筑。宗门最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在这里商议。
此时,大殿内,扶山宗的五位长老都已经出现了,只是他们每一个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而在大殿的下方,陈吹和柳如烟站着,一个装的好像很委屈一个是真的很委屈,但是在外人看来,咳,陈吹那稚嫩的外表装的比柳如烟还要再更委屈些。
此时的大殿气氛有些压抑。
忽地,一道人影闪入仙殿,同时如释重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好消息好消息啊!五位长老,我刚已确认,灵池还在喷涌灵液,所以只要加以时日,池水积累,还是会再现灵池湖泊的圣景的。”
这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一身金色道袍下,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他就是扶山宗宗主的金云天,一位天地境巅峰的至高强者。
“太好了!”
“真是天佑我宗啊!”
四大长老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借助灵池圣地修行,速度要比普通修行快数倍。甚至这灵液比外界灵液蕴含的能量更加磅礴一些,以供宗门的弟子使用,也是能与天门山和归元宗,称雄方圆万里的第一依仗。因此被奉为圣地。
只要灵池未干,一切都可以挽回。
金云天却又略显无奈的道:“不过,短时间内灵池太少,也就是说,最近几年我们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大量消耗灵液修行了。”
一名身着水蓝色长袍的美艳妇人不由的皱眉,她开口道:“宗主,没有灵液的支撑,弟子们的修炼速度可是要锐减啊。这几年,原本归元宗和天门山招收的弟子就比我们的底子好不少,如果我们弟子修炼的速度再降下来,我担心会被他们拉开了差距。”
“不错,年轻弟子是宗门的未来,绝不能将来让归元宗和天门山生生压上一头。”矮胖老头火燚也开口道,他虽然穿的破烂随意,声音却最为洪亮。
金云天点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所以必须要想出应对之策。除此之外,灵池灵液消失的事情,一定要彻查清楚!”
“哼,竟敢破坏我宗圣地,让我知道是谁搞的鬼,我非剥了他的皮!”火燚低吼,周身竟然燃起熊熊烈火,气势恐怖,把陈吹和柳如烟都吓了一跳。
“如烟,你们两个无需担心,我知道,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身着水蓝色长袍的美艳妇人对着柳如烟柔声说道。她就是三长老水墨清,也是柳如烟的师尊,在扶山宗地位崇高。
旋即水墨清柔和的声音变得严厉了几分:“如烟,我让你去灵池修炼,这小子恰好也在,他不会……?”
“当然没有!”柳如烟一口否决。
火燚玩味的道:“师姐,不是我说你,如烟丫头都多大的人了,也该找个寻个道侣了,难不成像师姐你一样啊?”
水墨清瞪了他一眼:“火燚你给我闭嘴。”
而火燚却如老顽童一般将嘴嘟到一边,喃喃道:“估计你那宝贝徒弟都被那小子看光了,哈哈。”
不过火燚的声音很小,没有被水墨清听见,不然在这大殿,陈吹命就不保了。
陈吹在一旁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见到迟迟还未能离开,陈吹委屈的道:“真的不是我干的啊,你们咋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