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感觉鼻子有点酸,我垂下眼睛盯着那本农业书,慢慢和他诉说了自己的心声:
为什么我对这次森林的搜集活动这么珍视呢?
……
作为合格的天球新生物研究院的学生,我们每一次被指派到地球进行搜集研学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第一次也是最近一次来地球参加搜集活动还是在五年前,当时我还是一个随行的体验生——和这次新成员樊奇的身份一样,是一张去学习体验的白纸。
那次活动我跟着前辈一同穿越森林,潜入海底。
假花再美,终究不及真花的半点真挚与奇妙。在最纯粹的童年时代,地球的森林、海洋给了我最真实的对“奇迹”的感悟。
地球上最真实的群星、最澎湃的海浪,在后来天球的五年时间里,都是我美梦里的主角。
五年后的今天,我想……
我想不是以旁观者,而是以探索者的身份——再去窥探一次地球的鲜活与神奇。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轻轻地笑了笑,“可能地球人无法理解我这样的心情吧。”
他摇摇头,认真地和我说:“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将情况告诉了他。
“你可能要露天颠簸两天才能到那里。”我手指在桌下拧来拧去,“那个治愈喷雾就在我同学的行李里,你放心,地球人也是可以用的!”
“‘你同学’?”萧砚宣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说道,“你可不可以让那个什么阡陌的平时说话稍微注意些。”
“他对你的称呼需要换一下,换个正常点的。”
咦?我抬头,氛围怎么一下变了?
紧接着他和我对视道:
“并且,如果你答应今后叫他‘狗头’,我现在就把你摩托车的油给满上。”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
对不住了,万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