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这个弟弟现在阶段只有武徒五重的境界,恐怕就是将眼前这个百人大小的盛高帮发展成平阳县的霸主交托给他怕也是难以镇住。
赵高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弟弟武力太废了,身为一母同胞,赵胜又在他落魄的时候又对他无微不至,赵高实在不忍心在他离开之后,自己这个弟弟遇到什么危险。
随着以后自己快速的发展,只要不死,这天底下最高的巅峰很快就有他的一席之地,但这条路上必定凶险无比,所以也不能带着赵胜出去闯荡。
烦!
脑袋堵堵的赵高不知不觉的走出的盛高帮的驻扎地,来到了东城南湖当中。
南湖的微风一吹,瞬间让赵高神清气爽起来,眼前光滑如镜的湖水被微风一吹,瞬间泛起振振荡漾。
“欲把南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啊。”
被眼前南湖的风光所影响,赵高不知不觉当了一次文妙公,下意识将西湖改成南湖。
“好诗,好诗!”
一个白衣飘飘清俊少年摇着一把山水墨画的纸扇走了过来。
“单单凭兄台这两句诗,今日我张狂生这南湖一游便不枉此行啊,足矣,足矣。”
嗯?赵高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看着眼前这位长得比自己不知道帅多少倍的张狂生,心情有一些不爽。
嘛的,长这么帅,你去死好吧。
见赵高自己望来,张狂生微微一笑,将纸扇一收,拱手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知这首诗为何人所作。”
“在下偶有心得所念。”
赵高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去欣赏这碧波荡漾的南湖起来。
原本赵高并不想理这位贵公子所打扮的张狂生,可张狂生却不依不饶道:“原来是先生所作,小生失礼了,不知先生可将这一首诗的完整版给在下念一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算半个文人墨客,今日偶得佳诗,实在是心痒难耐。”
赵高没有理会张狂生,那是你们文人墨客的事,关我一介武夫何事,你心痒,又是你心痒,我还心烦呢。
见赵高没有理会自己,张狂生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正欲说话,却被旁边的跟班抢先。
“小子,别不识好歹,我家公子叫你念一遍你就念一遍,别以为你戴了个面具穿个灰袍就搞得自己有多神秘一样,这位张公子乃清河郡郡守之子,来你这东城是给你们东城面子,想查你随便的事。”
赵高心中升起一阵杀意,自己可不是谁家的狗都能乱咬的,可还不等他发作,就见张狂生一掌将那个跟班击飞出去。
“不识好歹,这首诗是先生所作,他想念就念,他不想念就不念,哪轮到你这个俗人来乱评价。”
张狂生清俊的脸上泛起阵阵怒气,看来这王家的人恐怕都是这样的一个货色,根本不值得提拔。
旁边的正欲出手的赵高不禁暗自心惊,乖乖,就算是自己恐怕也支撑不了几掌。
张狂生那一掌竟然让自己感到了威胁感,其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而且是厉害几个阶段的那一种。
见赵高又朝自己望来,张狂生急忙收起怒色,化作满脸微笑说道:“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先生了,原本看这人有些修养,就带他过来一赏着南湖风光,却没想到竟是这种货色。”
“无事,刚才也多亏张兄所出手了,竟然张兄想听,那你在下就献丑了。”
赵高从那一掌当中便仔细的观察出来自己绝非这位张狂生的对手,甚至难以支撑几招,索性就卖个面子欣然同意到。
打都打不过,不听人家的话,难道平白无故挨顿揍啊?要是今天我比他强,势必让他跪下唱征服。
“真的!那小生就洗耳恭听了。”
张狂生惊喜道,没想到经过王家那小子这折腾,眼前这个面具人竟然卖了自己的面子,可能是受自己武力影响,可能是听到自己是清河郡太子爷的影响。
“咳!”
赵高清咳了一下,双手缚于背后专做一副高深的样子念道: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南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先生果然大才,听一听先生一诗,小生受益非凡。”
张狂生满脸享受的夸赞道,随即细细品尝起来。
“咦……”
反复在心中念着这篇诗的张狂生有些狐疑,不由开口问道:“只不过……敢问先生,这西子是谁?竟能和南湖美景相比。”
“叮咚……触发任务勾引起张狂生去盛高帮做客,奖励1000点潜力值,西施美图一副。”
“你说西子啊,这就说来话长了。”
赵高眼角撇了张狂生一眼,心中一动,这人倒是有意思,刚刚听那个被打飞的人说是这人清河郡郡守之子,没想到除了武艺这么高强之外,竟然这么痴迷于诗词。
心中暗笑一声,管你多大的来头,今天不把你忽悠的一批,乖乖的拿到任务奖励,我就不姓赵。
“不着急不着急,慢慢说,我们到前方的茶楼去慢慢观赏这南湖美景,我倒是很想知道这西子是多大的来头,竟然经得起先生如此的夸赞。”
张狂生瞬间被赵高的话勾起了兴趣,身为清河郡郡守之子的他,前两年也曾游历过大半个楚国,见过天下无数美女,但与赵高这首诗一对比,总觉得想起来一阵索然无味。
“那行,正好我也有些口渴了,请公子前面带路。”
赵高微笑着点点头,除了任务之外,刚刚他突然想起说不定自己这清河郡的太子爷打好关系,自己弟弟赵胜以后在他的关照下,路子也顺畅一些。
“先生请!”
“请!”
赵高随着张狂生来到了南湖的这座文人雅士所仰望的望洋楼。
望洋楼里面装饰温柔古典,富有一番诗情画意,倒是十分适合那些文人墨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张狂生期待的看着赵高,他倒是很想一睹赵高的真容,只不过如果贸然相问的话,恐怕会引起这位诗词大作之家的不快。
见赵高缓缓地摘下半边面具,张狂生有些失望,原本可以一睹真容,却只见到下一边脸,看嘴型,眼前这个面具年轻的过分,甚至比自己还要年轻。
见张狂生眼中一丝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赵高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道:“抱歉,并不是本人不想露出真容,而是在这平阳县有不得已的原因,希望张兄能理解。”
张狂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晓得,像公子这番大才,势必有许多少女疯狂追求,为了避免骚扰带个面具也纯属正常。”
心中却暗自菲薄,出门的面具,不是长得丑,就是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