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拽着她走,走出会场酒店后,陆奚然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车开到了他们这里。
“上车。”陆奚然阴沉着表情,强硬地把她塞进车的后排,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放开我!你们这是绑架!”谭楚衣冲着前面的司机和陆奚然怒声说道。
“去最近的酒店。”陆奚然命令着司机。
车子开了起来,谭楚衣自知陆奚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于是讥诮地笑起来。
“你带我去酒店做什么?你带我去酒店,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陆奚然不想听她提起林梦浅,于是拧起了眉心。
“林梦浅为了得到你,可是费劲了心思,用尽了手段,结果你现在就要带我去酒店做对不起她的事吗?”谭楚衣回忆起五年前的事情,虽然她的恨意已经被时间冲散了许多,可一说起那个女人,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坏心讥嘲,“后来她有再怀孕吗?她没有被那一摔,摔得从此再也不孕不育了吧!”
这四个字结结实实地戳到了陆奚然的神经,他攥着拳,竭力告诫自己要忍耐。
“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谭楚衣的怒气忽然就褪去,她轻笑了一声,“陆奚然,或者说,我应该再叫你一声哥哥,你现在最好不要再把我当成是五年前那个软柿子谭楚衣了,我是大难不死的人,我连胃癌晚期都挺过来了,我现在什么都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比如说?”陆奚然看着她,忍住心口泛起的闷痛。
“比如说,如果我哪天心情不好,我不介意将五年前的账全都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陆奚然凝视着她,半晌,冷笑了一声。
“那你讨吧,我倒想看看五年时间,你究竟出息成了什么样子。”
车子抵达酒店,陆奚然将谭楚衣拽下了车,在前台开了一间大床房,不顾他人的目光将谭楚衣扯上了楼。
房卡刷开房门,陆奚然将谭楚衣丢进去,自己则反身将门锁好。
“陆奚然你……!”话还没有说完整,谭楚衣就被陆奚然攥着手腕抵到了门上,他的唇猛烈地压下来,不管不顾地吸吮,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上,令她惊惶又怔忡。
谭楚衣奋力挣扎着,可她的那一点力气在陆奚然的手底下,根本微不足道,她只从喉里发出一声声愤怒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