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出了这么多乱事儿,在案情真相大白后,皇后立刻决定取消了宫宴,众人都哪儿来的回哪去。
听到这消息后,陈令仪暗笑道,这就对了,聚集这么多居心叵测的人在一起,还想过好节,那可真是痴人说梦喽。
估计是皇后怕耽误太久再出什么不可测的事儿,这会儿宫中侍从的办事效率明显要高了不少。所以,在得到消息后没多久,陈令仪就和老太君汇合了。
在离开宫中前,陈令仪又嘱咐了一下雪盏在用药后,要怎么养护手上细小的伤口,才踏入了返程的马车。
登上马车后,再次独自一人后的陈令仪,看着车窗外初升的明月,思绪竟从雪盏的伤口联想到了另一人更重的伤上。
不知宇文恺现在怎么样了,这两天只要他别碰水,左手上的刀伤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可看他右手上的烫伤,只怕他平时被人欺负时很难保证这一点啊。
要是,到时候刀伤遇水又处理不好发炎化脓了,在这没有消炎药的时代,自己估计也是回天乏力的。
只是,这宇文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倒霉的境遇呢?
想到此处,陈令仪又想起之前宇文恺给她讲的故事来,进而立刻又一肚子气的暗道,这人没一句实话,自己替他担这么多心干嘛?还不如多躺一会儿,养养精神呢!
念头一起,陈令仪索性清空了脑袋,直接躺到了马车上的软塌内,闭目养神去了。
倒不是她多累,只是一会儿回府后,她与老太君还有很长的一段话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