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锦年的话正好提醒了我,难道她晚上突然离开,就是因为找蒋平成为她的时间证人么?
“我们再好好想想,刚才警察离开的时候,胡刚有什么异样?”
我才刚开口,就被赵楠一句给顶了回来:“光是看见那樽青铜器,你说有没有异样?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胡刚当时怎么想到要去找蒋平的,而且就连服务员也说,三更半夜一直听见你大吵大闹的。”
“不许你这么说水儿!”锦年大声吼了起来,“你怀疑我的就够了,难道你还要怀疑水儿么?做没做过有上天看着,说谎的人自会遭到惩罚!”
锦年吼完,突然怔住,像是自己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锦年就起了床。我强打起精神去瞧她做什么,悄悄跟着她辗转下楼。很快,锦年就跑到一个小报刊亭前,对着老板不知说了些什么。那老板便从底下的一堆旧报纸中抽出了厚厚的一叠。锦年给了钱,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回了头。
我一下子无处闪躲,被她瞧见。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朝我伸出手来:“我在调查一件事,很快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见到胡刚。我害怕这件事情再这么闹下去,你我最后都脱不了干系。”
锦年拍了拍我的头:“傻瓜,说什么胡话呢,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再说了,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找胡刚么?”
我惊喜地问道:“你有办法?”
“我们回去再说!”
清晨的街道上只有熙熙攘攘的行人,空气却不似往日那般清新,仿佛涌动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回到旅店后,锦年便将报纸摊开,指着上面的新闻说道:“水儿,你看这一条。”
“列车员自杀,列车停运。”我一看,竟然就是那日坐的那趟列车。
锦年说:“死者是女性,很有可能就是那天告诉胡刚列车上闹鬼的女乘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