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紫云山已经十来天了,距离宗门弟子大比已经又近了一个多月。
十多天的训练,师弟们都有所进步,师弟们的脸上从一开始出来的稚嫩到现在脸上出现一点狠色。遇到妖兽甚至都不用叶泽说话,他们直接会出手干掉。
不过虽然有所进步,但是说突破的还没有一个,这让叶泽有点失望,还好叶泽一直在安慰自己别将师弟们压的太过分了,他的心情才回舒缓一点。
这修炼一途,越修炼到后面就越难突破,这里面的大多数师弟都是在赤峰的时候就突破了,现在想继续突破也确实很难。
在说欧阳弘这个吉祥物,自从进入队伍以后,那运气自然是杠杠的,十多天下来叶泽不仅将本赚回来了还有所盈余。
如果要是没有水兽,那这发现的灵药宝物绝对可以再次翻倍。
天空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叶泽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让大家停下来休息。
叶泽靠着一棵大树开始修炼起来,欧阳弘慢慢的走了过来,这小子不知在那里弄到的酒,一个人自顾自的喝起来。
“叶兄!”欧阳弘将酒壶扔个叶泽,坐了过来:“叶兄,感谢这十多天的照顾,我想我们明天应该就要回去了。”
叶泽抬头喝了一口酒,酒气瞬间在他的嘴中回荡:“好酒!”
似乎酒真的不错,吼一嗓子后叶泽再次喝了一口,略带不舍的说道:“这么快?”
欧阳弘点了点头,他已经出来了二十多天,这么多天不回家,家里估计要整死他,而且这深山老林之中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京城才好玩呢,到时候他将他的水兽往别人家里一牵,没个三五十株灵药别想让他走。
“那后会有期!”叶泽拱了拱手。
欧阳弘点头,随即叫上乔枫,罗丹骑上自己的水兽宠物就准备离开。
“嗷!”欧阳弘正准备骑上去,水兽却暴躁的将欧阳弘扔一边去,然后在哪里抬头望天。
“你这只水兽不一样啊。”叶泽笑道,这只水兽估计也是感染了欧阳弘的性格,开始耍起无赖了。
水兽是一脸的苦,我是去做宠物的,不是去做坐骑的。
欧阳弘干笑,无赖最怕的事来了,另一个无赖撞到了他的脸上,而且这个无赖还不听他的话。
欧阳弘掏出一株灵药,递到水兽的嘴边,可是水兽看都不看,活像一个耍脾气的小姑娘。欧阳弘认为不够,然后再次拿出一株灵药,两株灵药直接放到水兽的嘴边,温和道:“乖!”
水兽低头藐视的看了一眼欧阳弘,直接吐出水柱,将欧阳弘冲出好几米远。
看到这种情况,叶泽突然面色阴沉起来,他冷声道:“欧阳兄,快看住你的水兽,一会儿估计有大事发生。”
咚咚咚!
似乎是在回应叶泽一样,整个大地都开始在抖动起来,随后千千万万的妖兽从紫云山深处冲了出来。
叶泽看到这一幕,慌乱道:“妖兽潮汐!大家注意规避。”
所有人脸色发白,这千千万万的妖兽像军队一样,所过之处,地都被踏平了,要是从他们的身上踏过,那结果可想而知。
叶泽率先将一些实力比较弱的弟子护起来,嘴中大喊道:“上一些树干比较粗的树上。”
“叶兄,我的水兽怎么办?”欧阳弘急切的说道。
“你放心,你的水兽会没事的。”叶泽回应道。
轰轰轰!
叶泽面色苍白,这妖兽潮汐比他想的更严重,这种地步已经可以达到中型妖兽潮汐,这些妖兽中说不定会有一些结丹期的妖兽。
这是发生了什么?
妖兽潮汐不会平白无故的发生,既然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原因,叶泽以前经历过一次大型的妖兽潮汐,据说是一个雷劫期妖兽化形,雷劫将周围百里的妖兽全部惊吓了,导致那次的大型妖兽潮汐。
而今天紫云山深处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其出现了中型妖兽潮汐。
嗡嗡嗡!
就在这时,叶泽怀中响起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叶泽将张霸王给他的那一片陶片拿了出来。
只见陶片正在闪烁着微弱的金光,并且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似乎要从叶泽手中挣脱出去。
“这个陶片!”
叶泽有点震惊,这陶片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看来那神秘的太清宗要对张霸王出手并不是因为张霸王,而是这一片陶片。
所有人都想错了,原以为是张霸王的嚣张跋扈惹来杀身之祸,现在看来这陶片才是罪魁祸首。
只是这陶片倒地是什么,竟然能让一个只手遮天的宗门不惜杀一个凡人家庭来得到它。
叶泽闪身来到张霸王身边,将陶片递给他:“你母亲有没有告诉你这个陶片是干什么的。”
张霸王摇了摇头,他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母亲已经奄奄一息,只将这陶片给了他,至于作用就没有跟他说。
“你最好老实!”叶泽怀疑的看着张霸王,他总感觉张霸王一直有事瞒着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张霸王慌乱的说道。
叶泽点了点头:“这紫云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这陶片,妖兽潮汐过后你敢不敢与我一同前去看一看。”
张霸王咽了咽口水,陷入沉思,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是他母亲给他的,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是一个迷,他必须要去揭开谜底。
“你倒是不算怂。”叶泽瞟了瞟张霸王,满意的说道。
……
黑暗中,一阵熙熙攘攘的谈话声传出。
“大墓打开了。”
“最后一片陶片找到没有?”一道冰冷到让人发寒的声音问道。
“没有,那张家的娘们不知道将陶片藏在哪里去了。”
冰冷声音一顿,随即说道:“没关系,这块陶片应该会出现在紫云山,得到它的人必定会受到陶片的召唤,前往紫云山,我们在哪里等着他们就可以了。”
“遵命,九天尊。”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黑暗再次恢复黑暗。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