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之上,与会者笑容可掬、红光满面,此时那堂上坐着一对夫妇,妇人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身披缕金百碟大红穿花棉袄,绣着翡翠撒花,头上戴着金丝八宝珠髻,绾着朝阳六凤珠钗,乍一看贤淑无比、气质典雅,相比之下,那男人倒是较为古朴,身穿二色黄红穿花衣袖,束着金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披大红起花倭缎排穗褂,头戴紫色衣冠,未稍加修饰,乍一看轮廓分明,气质雄伟,此时二人正有说有笑地谈着,周围人也都来历不凡,衣冠隆雅,而他们正等待那一对新人上前。
这时大门先进来一位身穿大红蟒袍,袍上刻上九十九朵大红花,袍上两条巨蟒环环相扣首尾相连,身材高大,气势磅礴,便是在场的王公子弟也得昂首崇拜以示敬意,这人鞠躬向堂上二老表示敬意,便转过身去看门口,只见一个老妇人领着一位同样头戴金丝八宝珠髻,一缕绣着十朵大红花、朵朵相连仿若由正盛开的艳华镶嵌上去的头巾,遮盖这女子的头部,这女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如若不是那头巾遮掩住,便可看见其鸭蛋脸面、俊眼修眉,与那堂上妇人十分相似,待得这女子走到跟前,这男人轻轻拿起那有老妇人手执另一端的红长条,另一端由这女子执掌。
简单问候之后,堂上一人坐落在那夫妇稍旁一边,开始喊道。
“一拜天地”
这二人转过身去,面对大堂门外天空,缓缓地拜了这天,这堂中尚未出嫁的小姐似乎非常嫉妒,羡慕这女子如若是自己那该是多么好;与会的妇人也大多在惋惜这女子为何不是自己的女儿,不过大多却还是衷心为着这二人高兴。
“二拜高堂”
这两人对着那坐在堂上的夫妇开始鞠躬,亲拜,这堂上的男子倒是看不出有着丝毫的表情,不过心中却有着浓烈的不舍之意,那妇人眼中却已有泪花泛出,不过坚毅的性格使她忍住了这不舍,两人同时笑脸看向那鞠躬的二人。
“夫妻对拜”
二人面对着,这男虽只见到那披在她脸上的头巾,却还是心中巨高兴无比,过了今晚,她便是他的人了,就当二人同时要进行对拜时,从南城门口传来一声巨响,爆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
“雪儿,青风来接你了”
虽说这声巨吼传到在场众人的耳中,那戴头巾的女子身形一顿,过后便仍继续,依旧和这男子进行着这第三段仪式。
那堂上一对夫妇对视,心中各自暗道,青风来了。
夫妇担心自己的女儿可能会停止进行,不料却仍在继续。
虽说这豫州主城太守府坐落在南城门口盘,但从城门口到这太守府仍有一段距离,待得青风剑主闪过这护卫闯入这大门时,刚好看见那二人正互相鞠躬对拜起来。
“哈哈,雪儿”
青风剑主仰天长啸,对着那堂中戴着头巾大喊道。
“雪儿,说好的风雪不分离呢”
一人一剑径直打翻周围那刚进来的护卫,直冲那堂中女子而去,这时那堂上的豫州太守再也坐不住,上前来,喊道。
“青风,既木已成舟,速速退下,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这青风剑主听到那平时最为尊敬的大人对他喊话,尽管非常痛心,却还是向他问道。
“大人,你明知我心思,为何还如此这番残忍,今日青风纵然一死,也定要问个究竟。”
说完,便不理那太守大人话语,一路上把那护卫打翻,低声温柔问道。
“雪儿,为何不等我”
这位戴头巾的女子虽说听到,身体一颤,却还是不为所动、没有应答。
青风剑主见那雪儿没有回话,又重复了几遍,依旧没有回话,迅速地过去,就要抓住那女子头巾时,这时一只手突然扣在他那手腕上。
“早就听说你了,现在她已是我的夫人,如若再这番无礼,就别怪我。”
那大将军何进扣住了青风剑主的手腕,还是给了他几分薄面,劝他退下,青风剑主转头对他一看,眼神凌厉无比。
“松手”
“你想打吗”大将军何进同样不示弱道。
“吾有何惧”二人眼皮上挑,眼神一凛,瞬间周围范围房屋屋瓦掀开,倒向天空,天上卷起大龙卷,黑夜下的云层开始涌动,那些大红灯笼内的火早已被大龙卷风吹灭,那些护卫急忙守护住那些王公贵族。
“出去一战”
“正合我意”
二人担心战斗波及这堂内中人,其实都是担心怕误伤到那戴头巾的女子。
“将军,接刀”
这时那赵参军手拿那大将军的兵器进城,扔给那大将军,那些正准备喝杯喜酒的人或听闻青风的人原本就抱着能不能看一场好戏,如今这好戏就要上演了,这入境之人的决斗可不这容易见到的。
“听说青风剑在六大名剑排名第二,我这白冬刀在天下八大名刀排名也是第二,今日究竟谁是第二,一试便知。”
这大将军摸着自己的爱刀,这把刀也是由那天外陨石所造,全身通白,刀背上一刀刀凸起仿佛那鲨齿般,刀尖稍弯,不像普通刀那样,这刀全身锋利无比,若是稍有不慎,便是皮开肉绽,就像刀名一样,有多少皑皑白骨在这刀下。
只见青风剑主气息涌起,青风剑瞬间青芒大发,轻轻一挥,玄青剑法第一式风起云断发出,一股青色光芒携带大风龙卷出击,便是那云触之也会被斩成两段。
大将军何进也全身气息涌起,白冬刀瞬间白芒四射,大将军何进,手持白冬刀在身前画了个圈。
往圈内轻轻一点,一只白龙从那刀尖出去,那房屋的屋瓦尽皆被掀起,天上仿佛下雪般都凝固了,白龙带雪径直与青芒龙卷相碰,天上爆出一声巨响,二人开刀剑相搏。
就在此时,一位身穿黑衣看不清面容的人悄悄地来到了太守府前,原本已要出城,却又听到一声爆喝,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