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灵族内,众人大眼瞪小眼地将那小屁孩围成一个圈,听他在讲一些什么“诱惑”,“女人啊”,之类的话,引发众人面露疑容。因为,这是他们听到关于喂奶之外的唯一的词语,而且还是这么的……
“这孩子莫不是中邪了?”,在场的众人诧异道。
“快去找祭司大人呀!”,一位老人着急地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喊道。
“是,是!”,那年轻人回过神来,匆忙地迈开腿向没毛鸡的住所跑去。
……
一阵凉风吹起,微微掠动秦殇的衣襟,他那披散的黑发也随风飘扬,如墨般的双眸盯着尤吙。
“前辈虽说生前有着通天境的实力,然而经过这万载封印,所残存的恐怕生前的连百分之一都不曾达到,否则,前辈又怎么会设计杀死这一个小人物,来获取那区区的精血呢!由此可见,前辈此时已经黔驴技穷,空留威望罢了。”秦殇悠悠地说。
场中皆沉寂,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尤吙,半惊半惑。
尤吙面色不变,哈哈大笑:“那位拿琴的男子倒是有几分心计,你恐怕早就感应到我的存在了吧,唯恐自己势单,便设计将人们全都留在这里,将他们与你自己绑到同一战线上。那起初的几声‘你不能走”恐怕就是那位拿剑的男子所发出的吧!’’
听此,众人惶惶若惊,看向秦殇的目光在敬重中多了一丝怀疑与畏惧。
“哼,前辈,事已至此,还是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哈哈哈!你还真以为吃定老夫了”
“前辈此时实力不过灵王境,想翻浪,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钱!”,秦殇的声音清冷了下来。
尤吙那张脸阴翳地盯着场中众人:“我没有实力,可是你们有啊!真以为老夫的法则是那么容易吸收的吗?”
听此,场中众人的纷纷变色,用惊愕恐惧的眼神彼此瞧着,半数以上的修士瘫坐到地上。
“嗜血!”
尤吙发动嗜血法诀,一股股血红色的丝线迅速从尤吙身上跃出,弹到那些瘫坐到地上的人身上。
一缕缕血气从那些修士的身上弥漫出来,剑无涯飞剑直斩,秦殇催动琴弦,但那些丝线迅速缠住剑身,令其动弹不得。剑无涯竭力地催动剑气,剑光闪炽,一条条血线被直接斩断,如同落叶一般颓丧地落到地面,但同时有更多的血线前赴后继地覆盖过来。剑无涯陷入困战。
琴弦悠悠,一道道音波随和地闯入血线的地盘,与它们一同在空中飘荡,一同起舞,它们就像舞伴一样,相拥相诉。忽然间,琴风大变,琴音铮铮鸣出,那些“知音”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对那些血线又撕又打的,直至将他们扯断,飘下地面。
好一个刚柔并济!
见此,尤吙微微地转动手指,那些血线就像士兵听到号角一样纷纷列队,然后行动起来。它们有的恒置,有的竖拉,有的缭绕,有的勾结……它们以独特的频率碰撞着,发出一种沧穆而又悲伤的曲子,似含有送葬所唱的薤露之凋,又含有面临天劫时的黍离之痛……曲调彼此交相映辉,变化无穷。
秦殇闻此,面色大变,无论他采用什么什么类型的曲子相攻,立即有一种更强的曲子回溯,其中蕴含着种种大道韵味,势如破竹般地杀过来!
那边的秦殇被这种攻击弄得手忙脚乱的,浑身冒汗,手指因拨弦都淌出血迹……
场中那瘫坐下的众人现在早已变成人干,脸上那各异的表情极其惊悚。愤怒、悲伤、呆滞、痛苦……,这便是他们生命逝去前最后的写照。一阵微风吹过,他们的尸体嘭~地散开,飘荡在尘埃里。
尤吙淡淡的对着场中站着的众人说:“记住,当你在危险来临时放弃了尊严与希望,那么你其实就放弃了生命”
“前辈,你当真要赶尽杀绝吗?”一旁疲于应付的秦殇喊道。
“你可愿做我的奴仆”,尤吙淡淡地问道。
“我愿……”忽地,秦殇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他瞥了地面上那些尘埃一眼:“我秦殇宁死不降……”
“那好,我便如你所愿……”
秦殇愤怒地盯着尤吙:“老魔头,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
……
没毛鸡它家隔壁有一个寡妇,生的那是貌美如花,当然是以这莽荒水准来看,若是将她放到外面,那黑炭般的皮肤将外面人都能吓死……
唉!没办法,时运不济啊!想当年小爷在外时,什么圣女呀,公主呀,玩的数也数不尽。可现在物是人非了,只有看看隔壁的寡妇洗澡来消磨时光了……
没毛鸡在它家院子里的院墙上挖了一个洞,现在正趴在洞口上偷看,涎水一直从它的嘴边垂挂到地面。现在那个黑寡妇正在洗浴,用的是那种盛水的大木桶,也就是说她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水里泡着,被木桶所遮挡,没毛鸡顶多就能看见人家那黑黑的脖颈,尽管这样,没毛鸡也看的不亦乐乎。
洗浴之后就是擦拭了,那么她肯定会从水里出来,然后……没毛鸡猥琐地笑着。
那边哗哗的扬水声已经结束,接下来……没毛鸡把嘴裂开了笑,双眼睁得大大的,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啊,那边的黑寡妇已经在取浴巾了,呀!她站了起来……
“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大事不好了”,屋外传来了这样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