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后,萧衍先行醒来,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伤口也在渐渐愈合。
萧衍睁眼一看,身在军中营帐之中。
自己的对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陈庆之。
“子云!”萧衍轻声喊道,刚刚苏醒过来却是口干舌燥。
嗓子干到冒火,异常口渴。
喊了几声陈庆之,见陈庆之还在沉睡当中,便不再呼唤,此刻身体甚是虚弱,萧衍拿起床边的水壶,扔掉盖子,“吨吨吨~”直接喝光了一壶水。
慢慢的走到门口推开门阳光照射在脸上,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门外一眼望去,均是军中营帐,数队巡逻士兵经过。
“三公子您醒了!”门口的士兵见帐门打开,萧衍走了出来。
“太好了,我去通知大人们!”另一名士兵急忙去通知箫懿。
“有没有吃的东西,我好饿,能帮我弄点吃的来吗?”萧衍此刻又是虚弱,又是饥饿。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士兵说要就去准备食物。
萧衍慢慢悠悠的做到陈庆之床边,陈庆之面色苍白,身上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因为保护自己,陈庆之身上的伤太重了,萧衍想到这心中满是愧疚,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陈庆之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将陈庆之的被子盖好,刚要起身,箫懿闻讯赶来。
“三弟,你怎么起来了,你需要好好修养。”箫懿满脸关切之情。
将萧衍扶到自己的床上,“子云的伤怎么样?”萧衍问道。
“子云伤的太重了,前后的爪伤太严重了,子云前胸与后背的爪伤,深可见骨,调养的时间比你要长的多。”箫懿在一旁坐下,叹了口气说道。
“唉,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追出去,他也不会这样。”萧衍心中满是自责。
“算了,事情过去了,后悔也没用了,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知道吗?”箫懿嘱咐道。
嗯,萧衍应了一声,被箫懿安排躺下好好修养,箫懿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命人做好饭菜送来,特别安排人照顾二人,一切安排妥当以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又过了半个月的午夜中,陈庆之缓缓醒来,只感觉头疼欲裂,身上有些疼痛又有些痒,他知道这是伤口在缓慢愈合。
萧衍躺在自己对面,陈庆之没有打扰他,起身大口喝水,与萧衍相同,一醒来口干舌燥。
当陈庆之准备躺下继续休息的时候,猛地发现床边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一枚洁白的牙齿。
拿起字条一看,“以后万万不要将后背面对敌人,保护好自己,将狼牙佩戴在身上,时刻要记住教训,谨记!”陈庆之顿时眼眶一红,他认出了这笔迹,将字和狼牙收入怀中过了许久才睡去。
在二人修养的这几天中,京城中已经发生了剧烈地震。
陈庆之以一个少年人的身份,一人独挑狼群,将狼群屠戮一空,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京城尚书府
“什么?那萧顺之的义子竟然有如此武功修为?”
“是的,大人,此子成长起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不错,再加上萧顺之的关系,呵呵,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个陈庆之有没有媒妁之约,喜欢何物,等他回萧家我们去看看。”
“是,老爷。”
京城唐家
“这陈庆之不过少年,凭他竟然可以屠杀狼群?”
“老爷,上次我与他在闹市交过一次手,此子杀伐果决,出手从犹如,果断异常。”
“比你如何?”
“单论少年时期的话,我不如他,我不过优势在于比他年长,一但他成长起来我可能不是对手。”
“既然这样,要好好拉拢一翻了。”
“公子那边?”
“无妨,让他好好在府中呆着,好好反省一下。”
西昌侯府
“侯爷,陈庆之和萧衍目前留在军营中养伤,太子萧赜昨日又去过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再去看看?”
“这两个小子,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武功竟然如此了得。”
“是啊,少年之身,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京城年轻一代中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与他一比,这京中各大势力的公子们,简直就是酒囊饭袋。”
“不错,难怪萧顺之和张尚柔如此看中他们!来人备马!我们再去看看这两位少年人杰!”
京城中各大势力都已经得到了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唐家公子唐寓之就是其中最忧的那个。
陈庆之初来乍到就教训了他,二人结下了梁子,孙泓也奈他不得,这让唐寓之心中倍感不安。
此刻京中各大心怀鬼胎的势力均已经把目光聚集在陈庆之萧衍身上,一时间两名少年风头无两。
隐隐约约间,陈庆之已经有了京城年轻一代第一人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