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意识沉入道场,附到了胡小言的身上,果然任务已经消失,自己的工牌上也显示着101道币的余额,一切都可以确认,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可是任务怎么完成的,胡言一时间没想明白。
难道所谓的拯救就是把人送进局子里吗?胡言极度不解。
不管了,反正任务完成了总归是好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世界都在为难自己,自己何必为难自己呢,这么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再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看着自己手里的道币,再看看福利中心那三件物品,胡言蠢蠢欲动,三件物品都是100道币的价格,想要修补自己的身体不仅需那蓝色的……小液体,还有那堆碎片,100块肯定不够用。
要不要先把那卷轴买了呢?胡言有些纠结。
“我劝你不要买。”不知何时蕾丝醒了过来走到了胡言身边。
“你今天醒的怎么这么早,按常理最起码也要下课以后你才会醒的啊?”胡言对蕾丝的苏醒表示惊叹。
“喝了这么多酒,酒量肯定会有所提升的,这都不懂。”蕾丝扭着屁股白了胡言一眼。
“言归正传,你那点道币先攒着吧,凑够了200先补一补你这满是亏空的身体,才是正理。”
“行!这种事情听你的,没问题。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胡言卖了个关子。
“说的好像我说不当讲你就不说一样,有屁赶紧放。”
“那个……你既然说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员工,那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以后再发布任务的时候明确一点,具体一点,实在不行弄个备注也行,你知道我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付出了多少吗?”说完,胡言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最近总喜欢和蕾丝发牢骚,而且发的毫无压力,发的理所应当,发的格外亲切。
“这个……”蕾丝也皱了皱眉,“我尽量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个监督你干活的,偶尔给你指引指引方向,具体任务的发布我也做不了主。
这样,我回头跟上面沟通一下,我帮你争取一下,不过不保证。”
蕾丝一套太极打出来,像极了职场上直属领导搪塞下面员工说的车轱辘话。
“我信你个鬼!”胡言白眼一翻,作恶心状,虽然没入职场,但是并不妨碍胡言对蕾丝的话予以鄙视。
“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敷衍你呢?要知道我们是命运的共同体,我们是一对坚实的合作伙伴,我们是……”
“不过一人一狗而已。”没等蕾丝的鸡汤煲完,胡言直接一口水把火灭了。
“我是人,你是狗。”胡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你瞧不起狗。”蕾丝小脸一黑。
“没有,是瞧不起你这条狗。”胡言着重强调。
奇葩的公司,隔路的道场,还有那还会塌的道塔,坑爹的任务,还有这么不着调的主理狗,胡言觉得自己的人生越来越灰暗了,人生的梦想都找不见了。
“狗不与人语,道爷我大狗有大量,不予尔等屁民一般见识,碎觉去!起早了还真有点不适应呢!”见胡言不吃自己这一套,蕾丝回到了之前睡觉的地方,伸了伸狗腰,打了个哈欠,就着之前残留的余温再次睡去。
“早晚把你给炖了!”胡言看着蕾丝这副不负责任的态度诽腹道。
蕾丝睡觉,胡言也退出了道场准备去上课,虽然月考已经结束了,不过随着胡言成绩的提升还有精神成长伴随的思维能力加强,胡言学习的兴致并没有因此而消减,求知欲被很好地开发了出来。
蕾丝睡觉,胡言去上课,道场内又剩下了孤零零胡小言一人,小言同学环顾道场四周,一块开劈好的道田被荒废在那里,二楼重建的边角料被归笼到了一起,之前的复习资料还有甄惜给的笔记也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道塔内,也不用继续努力。
看着这个处在发展初期的道场,简单,简洁又简陋,胡小言发现自己无事可做,眼中流露出些微微的迷茫,胡小言歪着头想了半晌,眼睛倏地一亮想起了什么,脚下一动钻进了道塔的二楼……
泉城。
“辛丫头,我又来啦!”老鬼一身大裤衩趿拉板的造型,破锣嗓子离老远就喊到。
辛仪一身火红的长裙,脚下一双暗红色地恨天高,嘴上画着一副血红血红地大嘴唇子,就这样一副应该出现在宴会上的妆容现在站在一架烟熏火燎的烧烤炉前。
白嫩嫩的小手尖端镶嵌着十根修长的指甲,还特么做了美甲,bulingbuling的,就这样一双在手控眼中堪称极品的玉手,却抓着一串串大腰子不断地烤架上翻滚。
大腰子滋滋冒油,被逼出的油脂滴落到烤架里的木炭之上,呲啦一声,溅起一朵朵绚丽的火花,火花熄灭,一缕缕青烟缓缓飘升起,夹杂着一股子烤腰子独有的芬芳,骚香骚香的。
辛仪神情专注而忘我,烤架前方潺潺的溪水哗啦啦作响,溪水之中一排排的大绿棒子冰镇其中。
整个场面宛若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喜食人间烟火的画卷。
听见老鬼难破锣嗓子的声音,辛仪头也没回,以腰带胯,胯带腿,腿下的脚丫子猛地一甩,只见辛仪脚上的高跟鞋脱离了辛仪白嫩的小脚直奔老鬼的脸上拍去:“滚!”
这一高跟鞋力量十足,转瞬间便到了老鬼的面前,只见老鬼不慌不忙,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握,高跟鞋稳稳地停在了离老鬼脸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但高跟鞋带起的强风夹杂着辛仪脚部的幽香吹的老鬼打绺的头发向后飘起,脸部的肌肉紧紧地贴在了头骨之上。
强风同时灌进了老鬼的肺管子里,呛的老鬼涕泗横流。
“咳咳~”老鬼轻咳了两声,随手拭去脸上的秽物,“我说辛丫头啊,我好歹也是你叔叔,不尊老爱幼我就不说了,你下手要不要对我这么狠啊!”
“我没有这种天天蹭吃蹭喝还厚脸皮的叔叔。”辛仪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