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听风的计划说动,苟友并没有隐瞒叶天风什么,他告诉叶天风,所谓的十大势力,从西北开始说,有天山孙家,是一个非常神秘家族,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也是十大势力中极为神秘的存在。
西北往南,是蜀州剑阁,这次来的弟子名叫杨鑫,据说携带者一枚能量种子,是剑阁南宫轩的高徒。往东,大中华区中东部,有中州黄家,以神器斩仙剑闻名于世,青州叶家,徽州杜家,宁州段家,禹州童家,通州齐家,扬州宁家,舟山刘家。
同时,苟友还说了一个势力,他声称,这个势力,比天山孙家还要神秘,而且这世上除了十大势力之外,几乎没有人知晓他们的存在。但是他们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只不过,只是听说他们叫仙盟,在凉州,可是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们的真实实力。
“怎么会呢?既然仙盟是真实存在的,怎么会没人见到他们呢?”
“所以才说他们神秘啊!”
“可是不管他们多神秘,去凉州一看就知道了。”
“呵呵,你以为没人去过吗?若是没人去过,他们怎么知道仙盟的名号?”
“既然去了,那就应该知道仙盟的实力啊!”
“笑话,你连人家山门都进不去,凭什么知道人家的实力?”
“连山门都进不去?!”听到这话,叶天风不能淡定了。
“当然,也是从那之后,大家才明白,原来这个不显山不露水,平时与世无争的仙盟,才是真正的人间大鳄!”苟友瞥了叶天风,说道:“我告诉你啊,如果这次仙盟有人来了,你要是敢和他们起冲突,那估计你就是大限将至了。”
听到苟友这话,叶天风本能的咽了咽口水,而后又道:“那这十大势力来的人,都带了什么宝物?”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知道的是,孙家孙谋精通控剑术,法宝是三十六口天罡剑,剑阁的杨鑫,作为南宫轩的首徒,宝物自然差不了,他手上的宝剑和能量种子都很好。至于其他人,黄家可能会有一口长剑,叶家多半有一个鼎,至于其他势力,我也不太清楚。”
随后,苟友补充道:“不过,这些人也好分辨,各自衣服不一样,且他们都傲得很,都是习惯用下巴看人的存在,像刘长卿的那样,比比皆是,你一看就能看出来。”
叶天风闻言点头,却是突然开口:“狗哥,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
“我咋听你这意思是不准备和我一起去啊?”
“屁话,狗哥当然会和你一起去,不过这种场合,狗哥见了会紧张,不太适合抛头露面,你将宝物抢了咱们就走……”
“不是吧,你这明显是把我当枪使唤啊!”
“怎么?不行啊?”苟友闻言把刀刃立起来,吓唬叶天风:“你是不是不服?”
“服,我服!”叶天风见状叹息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狗哥也是有身份滴人啊!”
“嗯,那是!”
“好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赶紧说!”
“狗哥,你是哪个势力的?”
听到叶天风这话,苟友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他看向叶天风,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而后低声道:“你说什么?”
“你紧张什么?我问你的来历!”叶天风白了苟友一眼,而后说道:“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总得告诉我你来自何方吧?”
“我是散修!”
“别逗了,你是散修,开什么玩笑?你见过哪个散修有造化境修为的?”
“呸,你没看到下面很多造化境的散修么?”
“可是你见过哪个散修会带着人皮面具的?”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虽然一直在装作中年人的样子,但是你除了半秃的头顶和这肚子之外,却没有半点中年人的样子,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想说什么?”
“我还想说,你应该是蜀州剑阁的弟子吧?不过你应该和杨鑫的关系不好,唔,我没猜错的话,你多半也是南宫轩的弟子,只不过,不受重视罢了。”
“胡说!”苟友闻言咬牙,匕首抵着叶天风的脖子,刀刃几乎刺进皮肤:“赶紧把你的心法和能量种子交出来,不然的话,老子杀了你!”
“哎,可惜啊……”叶天风闻言摇头。
“可惜什么?”
“可惜啊,你杀不了我!”说着,叶天风的身体突然不可思议的往前迈步,脖子和脑袋猛然间就离开了苟友的控制,他能明显感受到,叶天风的骨头在移动,速度快到了极致,便是自己匕首挥下,却没有伤到叶天风一分一毫。
“糟了!”见识不好,苟友掉头就跑。
“的确是糟了!”叶天风冷哼,身体宛如一道清风,倏地一声就出现在了苟友的前方,一只手猛然探出,直接抓住了苟友的脖子。
“怪不得你师傅看不上你,你虽然有着造化境初期的修为,但是你的身手的确是弱爆了!”叶天风摇着头,盯着苟友说道:“说罢,你到底是谁,来此目的为何?”
“我是苟友啊,兄弟啊,我是你狗哥啊,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宝藏。方才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别当真,别当真啊!!”感受到叶天风手中并没有用力,苟友满脸堆笑。
“少废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叶天风说话间手上发力,咔的一声掐住苟友的脖子,竟然直接将他身子从地上抓了起来:“听好了,说实话,我就放了你,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反正你带着人皮面具,死了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说到这里,叶天风轻轻地在苟友脸上出了口气,而后说道:“你若是答应呢,你就快速的眨眨眼皮,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永远的在这里给水神陪葬!”
见苟友眼皮急速的眨动,叶天风这才将其放下,而后好整以暇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走到不远处的台阶上坐下,看向苟友:“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