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该先把我‘抱’上床才对吧?而且我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样的洞房花烛夜总不能太过单调吧,他望着她,多了一份邪肆。
“我是秦婉菁。”她望着他轻语。
秦婉菁?原来是宰相秦千莫的千金啊。他玩味着这个名字,曾记得有人提起过,貌似是要指给四皇子玄卓为妻的。
小手覆上玄拓的肩胛,欲扶他到床上,却抬不动分毫,只涨得小脸通红。
玄拓忍住了笑:“把手给我就好。”
似乎不情愿地,婉菁展开雪白柔夷,另一只温暖的大手如影随形般覆上她的。触电一样的感觉令婉菁心悸。心里只多了一份慌张。
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玄拓终于又回到了大红锦缎的床上。
茶水已端过来,轻轻接过,不冷不热,清香的碧螺春入口甘香,只一杯却不解渴。
婉菁见玄拓一口就喝光了,忙又去再倒了一杯。
再喝下,肚子却咕咕叫了。
“王爷,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了,我去让厨房煮些清粥送过来吧。”
换句话说,他玄拓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饿得头有些发昏。
“等等,你开了门叫清福去厨房取就好。”玄拓不信他的小厮会躲去偷懒。
门吱呀打开,婉菁轻唤着“清福”的名字。
半晌才有人应声。
“我在这。”
婉菁道:“王爷醒了,你去厨房弄些粥饭过来。”
“奴才该死,都是这几天昼夜在王爷身旁侍候,少了睡眠,今晚一坐在台阶上就睡了过去,王妃恕罪。”清福倒还机灵。不愧是玄拓身边的贴身小厮。
“无妨,快去吧。”婉菁轻应。
转身再进了内室,无措而忐忑的表情令玄拓一览无余。
“怕我?”
他的脸有那么可怖吗?
“不怕。”小巧的下巴扬起倨傲,嫁都嫁了,还怕什么,一辈子的身子早已被满身的大红禁锢。
轻咬着唇眼眸里多了决然,曾经的泪珠早已在面上干涸,由这一刻开始,她要学会坚强。
“去把窗户都打开,这一屋子的药味太浓了。把檀香也点上。驱驱晦气。”这满屋的药味实在不适合做新房呢。
婉菁静静打开了雕花的木窗,月芽如钩,月色清幽的洒进室内,斑驳了无数的条影。
“爷,莲子粥来了。”清福毕恭毕敬的奉进来。这可是他主子五天来的第一餐饭啊。
婉菁接过,放在床前的小凳上。
斜倚在枕头上,玄拓左手取了粥碗端在手中,右手去拿小勺。
痛……
眉头一皱,虽未出声,额头却已汗湿一片。竟是触动了肩上的箭伤。
一抹红慢慢染了白纱的布。
粥碗已斜了半边,稀稀的粥洒在了锦被上。
婉菁忙接了碗放在凳子上。转身从柜子里再取了被子为玄拓换了,轻轻掖好被角。
“我来喂你吧。”既然已是夫妻,她又何必矫情而故做矜持呢。
玄拓轻笑,他的洞房花烛夜竟是这样的特别。
窗外的海堂树见证了这奇妙的一夜,而这婚礼又从何而来呢?
阿雨的话:这是阿雨的第一篇古代的文,说实话,文很青涩,但却倾注了我的热情与心血,如果你看着还好,就请狠狠的支持下,票票和收藏一个都不能少哟;如果看着不咋地,就悄悄的退出。阿雨很胆小,最怕别人笑了。
吃了一碗莲子粥,人便渐渐有了力气。
清福早已退出了门外,门窗也早已关的严严实实的。
昏睡了五天五夜,此刻玄拓已了无睡意。
婉菁熟稔的泡着茶,然后一遍一遍的擦着桌子。
似乎那桌子脏到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擦干净了。
“够了。过来,我——们——睡——觉。”玄拓固意拉长了声调,欣赏着她的无措,送到嘴边的新娘,想他是个多情的浪子,他哪有放手之理……
这“睡觉”二字,突得让她惊慌,猛然看到了桌上的酒,顾左右而言他,“这酒还要喝吗?”这交杯酒是喜婆的吩咐,如果不喝似乎不大吉利呢。
“端过来。”玄拓不庸置疑的命令道。
婉菁端了两小杯酒,一步一步向床前移动。
想他文澈曾经是PUB里的常客啊,这两小杯的酒在他眼里简直如水一般不在话下。可是这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交杯酒呢!似乎要两个人的倾心合作才有可能圆满的完成吧。
貌似二十一世纪这交杯酒的喝法有三种:第一种就是正常的,手臂交叉,各自一饮而尽;第二种就是要用手绕过爱人的脖子,一点点难度,也是各自一饮而尽。第三种就是喝一口含在嘴里再喂给爱人。
邪笑着,玄拓望着他的新娘樱红的唇,他已有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