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你很难受是不是?这样就不难受了。”
郁非芸的修长的指尖在时澈的太阳穴间游走着,动作很轻,很柔,一如往常一般。
“澈,你看,在你头疼的时候,也就我能替你减轻疼痛的。澈,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
“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澈,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吻我。”她激动的脸色绯红,不断的亲吻着她早已觊觎的肌肤。
“若云。”
时澈忽然的答话说的她动作一僵。
郁非芸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瞬间扭曲。
他说的是谁?
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
郁非芸紧紧的将时澈抱住,激烈的吻着时澈小麦色的肌肤,“澈,吻我。”
“若云……不要离开我!”
“若云。”
……
此刻,时澈像是个无助的孩子般反手将她抱紧了,随后,反身将她给压到了身下。浑身的滚烫终于化作热烈的吻,回应着。
两具身躯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澈……”
终于,郁非芸将最后一点尊严都给丢弃了。
管时澈心里想的是谁,只要今晚生米煮成熟饭,有机会她再怀上时澈的孩子,那么,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了!
她努力的回应着时澈,展现着女子该有的风骚与妖娆。
一室旖旎……
翌日。
时澈从脑袋的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常年的工作叫他养成了七点准时醒的习惯。
郁非芸更早就醒了,这时,她正用手掌倚着自己的脸,侧身在端详着时澈俊俏挺立的五官,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
见时澈醒了,她娇俏着笑道,“澈,你醒了?”
时澈捂着发胀的头,皱眉道,“头好疼。”
“我给你捏捏。”郁非芸轻车熟路的将两手搭在时澈的太阳穴间,力道很轻,动作很柔。
只是片刻,时澈的头疼就缓解了些。
时澈喃喃道,“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平常,万若云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
可是,随即,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转眼看去时,果然看见,旁边的人并不是万若云,而是郁非芸。
“怎么是你?!”
“万若云呢?”
时澈在房间中逡巡了一周,可是,完全没看见万若云的身影。
此刻,郁非芸已经穿好了吊带短裙,肩带滑落了一个,头发有些凌乱,分明就是刚醒没多久的模样。
两颊之间,还隐约可以见到桃红色的腮红。
郁非芸巧笑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澈,你在说什么呢?昨晚就我们两个啊,澈,你忘了,昨晚,我们,我们已经……”
“不可能!”时澈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她的话!
昨晚……
昨晚他唯一的记忆,就是万若云!
怎么会是她?!
时澈随手抓了一套衣服,穿上了,就要走出去。
郁非芸慌乱了,慌忙拉住了时澈的手,不让他出去,“澈,你去哪啊?”
时澈犀利的目光逼得她放开了手,“万若云呢?”
郁非芸显得很落寞,一行泪已是悄无声息的落下了,“澈,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女的啊?澈,我们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澈,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你好好的看我一眼!”
“澈,你忘了,昨晚,你抱着我,你向我许诺,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澈,就只是昨晚啊.”
“不可能!”
见得不到答案,时澈甩开了郁非芸几次三番伸出的手,出去了。
昨晚最清晰的记忆都停留在了餐厅中,那时候,在给时小蕊庆祝生日。
然后,记忆就开始模糊。
浑浑噩噩间,他感觉万若云在给他脱衣服,后来,就睡下了。
怎么可能会是郁非芸?!
不对,昨晚,他不过喝了几杯酒,他不是没有酒力的人,那几杯酒,根本就不至于将他给灌醉了。
一股不安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之中回荡着。
时澈大步走到了餐厅中,只见,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他的几个贴身保镖。
“发生什么事了?”
时澈几脚将几人踢行动了,几名保镖相继醒了,在意识到自己在这睡了一晚后,他们也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时,只见时小蕊从楼上小跑着下来,扑到了时澈的怀中,口中喃喃着,“呜呜呜,澈叔叔……”
时澈立刻安抚的拍着时小蕊的肩膀,“小蕊?”
时小蕊哭得几乎泣不成声,说得话模糊的很,“澈叔叔,呜呜呜……”
时澈皱眉,有些失了耐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和澈叔叔说。”
时小蕊卖力的解释着:
“呜呜呜……我还以为,还以为云姐姐把你们都毒死了。呜呜呜,昨晚,看见你们倒下了,我好害怕,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就云姐姐是醒着的,我去求云姐姐,可是,她却把我给踢开了。云姐姐好凶啊……”
“呜呜呜……”
说着,时小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已是再难说出什么了。
时澈难以置信的抓牢的了时小蕊的肩膀,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万若云走了?”
“昨晚,澈叔叔也不理小蕊,就抱着郁姐姐上了楼,我想邀追上去,结果,在楼梯那里摔倒了,就睡着的了……呜呜呜……澈叔叔,幸好你没死……”
时澈不再听时小蕊讲下去,掰开她抓着自己的手,拿起电话,给张力拨了过去。
“立刻,封锁所有出省的通道。特别是飞机!立刻查到万若云的踪迹。”
掐了电话,时澈就打开了监控系统。
果然,在调到生日宴会后不久的时候,就见万若云从别墅里出来了,并且上了一辆几乎同时驶来的黑色面包车。
这是一辆无牌的黑车,根本没地方查其来源地,很显然,昨晚的事,是密谋许久的了!
想起昨晚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活的事情,时澈就攥紧了手腕,骨节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很好!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一边,取得他的信任,答应他一个月后再走,一边,密谋着逃跑的事情!
呵呵,合同。
他还暗喜她对这件事的重视,可是,到头来,原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也是,她一个黑户多的人,随便拿出一个身份就可以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是一个合同而已,根本就阻扰不了她!
“查,阳禹洲,步灵萱!”
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丢下了这一句话,时澈就开着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