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他就是来带走郁非芸的。
蒋修然说了,只要他出面在爆料一些事,帮助时澈解决了这次危机,他就可以保证自己和郁非芸下半身的安康。
计翔宇已经对他起了杀意,要不是蒋修然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在骗他,他只能相信,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要是时光可以倒流,郭堂文希望自己可以在蒋修然第一次找上自己的那时候,就答应和蒋修然合作,而不是选择了计翔宇这个出尔反尔的人。
这次主动找上蒋修然,也是他孤注一掷。
再如何,也不会比被计翔宇杀了更遭了。
郭堂文的话几乎带了恳求,“我会赚钱,这些钱,加上我赚的钱,我们可以过的很好的,将来,我们还会再有孩子,我们一家都会过得很幸福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啪——”
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郭堂文的脸上。
“菲芸……”
郭堂文颤抖着嘴唇,深深的凝视着极度厌恶的看着自己的郁非芸。
这个女人,在大学时期,他就藏在心里。
尽管,是以非常手段得到手的,尽管,他不断的威胁着她,可是,他一直是爱着她的,不断的威胁,只是因为他自卑,他害怕。
他害怕,她发现事情有其余的余地后,就会像当初一般,失去了利用价值,连正眼都懒怠施舍她一下。
郁非芸冷笑,“郭堂文,你以为你是谁啊?!就你一个穷屌丝,你以为,你配养我吗?你赚的钱,连我的零头都比不上,要不是你设计害我的话,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吗?做梦!!”
心,凉透了。
郭堂文笑了,笑中带泪,看着极是凄苦。
旋即,郭堂文面色变得阴鸷:
“郁非芸,你没有选择的,你说,要是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你会怎么样?你会被万人唾骂!明明知道你的孩子是我的,可是,你还妄想借助着孩子嫁入豪门。”
郭堂文冷笑着,“哦,对了,你说,要是我告诉时澈,是你陷害万若云的,孩子,根本就是你和计翔宇密谋好打掉的,你说,时澈会怎么想?你说,他会怎么对你?”
郁非芸脸色煞白,“哼,时澈不会信的。你没有证据。”
郭堂文说道,“万若云已经离开了。在你们住院的当晚。”
“离开了?”
之前盼着万若云离开,可是,这时候,郁非芸只觉得汗毛倒竖,特别是这时候从郭堂文的口中听到。
郭堂文冷笑,“时澈很伤心。”
“要是他知道了罪魁祸首是你,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呵呵,郁非芸,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计翔宇只会比我更可恶,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你要是妄想在你失去了利用价值后,他还会帮你的话,那就是在痴人说梦了。”
郁非芸颤抖着肩膀,指着郭堂文久久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你——”
“你没得选择,和我一起走,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那些钱,足够我们挥霍了。”
“滚出去!”郁非芸拿枕头砸他。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
说着,带着摄人的笑意,郭堂文往门口走去。
“滚啊!”
瓜果全部应声而落,旋即,郁非芸失力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似被抽干了精神气。
完了,都完了。
……
时氏。
蒋修然将打包的牛排丢在了时澈的桌面上,压在了他正在看的文件上,“喂,给你带的饭。刚开的牛排店,我尝过,味道很棒。”
“放那。”
时澈瞥了眼旁边。
蒋修然讶异道,“不是吧,时澈,你还真打算为公司卖命啊?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啊。”
“舆论风波虽然大,但是,总归是你的私人问题,影响股票也是暂时的,而且,最近,股票不是已经在上涨了吗?”
其实,蒋修然也知道,时澈是因为万若云的离开,才想将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的。
这时候,蒋修然也不愿意提及这件事,人都走了,再多说,也只不过徒增伤悲罢了。
“人是铁饭是钢,来,我可不希望,明天看到新闻,时氏的CEO过劳死。”
说着,蒋修然将包装盒给打开了。
时澈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机械的吃着牛排。
不得不说,人比人气死人,人长的好看,连随便吃点东西,那都是好看的。
时澈才吃了两口,这时,只听门口传来一声男音,“时总在吃饭啊。”
只见,计翔宇笑着走近。
蒋修然立刻警惕的瞪着他,“计翔宇,你怎么来了?”
“门开着。”
计翔宇耸了耸肩。
黄鼠狼给鸡拜年,蒋修然正欲上前,却被时澈给拦住了。
时澈放下刀叉,淡淡道,“有事说事。”
计翔宇笑道,“爽快!时总还是像之前一样,大气。”
计翔宇在时澈对面对下,举起了手掌,“我要时氏五成的股票,自然,不是空手买的,现价。”
“做梦!”蒋修然喝道。
现在,时氏的股票,正从暴跌阶段回升,买入百分之五的话,花不了多少钱,可是,百分之五,却足够计翔宇在时氏的股东大会上发言了。
只是,这个只是舆论一时导向导致的,虽然,股票在暴跌,但是,时氏这些年在国内的发展实在太迅猛了,现在也在回升阶段,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在这时候抛售股票的。
这也叫计翔宇没有插手的余地。
计翔宇淡淡的瞥了蒋修然一眼,对时澈继续说道:
“时总,考虑下?我有办法让这次舆论风波倒戈,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们可以签合同。你知道的,对于女人我最有办法的,郁非芸那个女人,不难控制的。只是,时总不喜欢待在女人堆里。”
时澈没有回话,打了内线电话,“上来。”
很快,就有两名保镖上来了。
时澈冷声说道,“以后再叫随便的阿猫阿狗进来的话,你们也别在时氏干了。”
“先生,请出去。”保镖立刻拦着郭堂文,要把他带着往外边走。
计翔宇脸色一沉,打开了保镖拦在自己面前的手,呵斥道,“放开我!”
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计翔宇瞪向时澈,“呵呵,时澈,你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吧,看看,后边的好戏,你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