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爷说的对,老夫之事倒是好解决,只是,关于嫡子的事…”萧海摇了摇头,“我一时也不知是如何是好。”
“皇上也是知道,对于兵权之事,若是无大败仗,无其他大过错,是万万不能兵权的。本王倒是有个办法,但是就怕萧将军不会同意。”王恪非望着萧长曜,目光意味深长。
“靖王爷请讲。”萧长曜回道。
“如今城中的所有兵力,都来源于林统领。他手下有两万禁卫军可以调动,来确保皇城内的安全。若是在以往,有林统领和他的禁卫军,自是可以护着皇上周全。但是如今世道不同,萧将军虽然镇压了北夏,但是北夏仍旧是不屈。近期频繁骚扰边界,似乎是又要有新动作。南羽虽以臣服于我国,但内心仍有其他想法。本王怀疑,近期北夏的动作,是背后有人支持。不然,就凭着萧将军的威名,北夏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的急。”王恪非分析道,“本王猜测是南羽国,北夏处于荒漠,粮食稀缺。而就在不久前,本王的人探查到,说北夏如今粮草充足,似乎是随时都可备战。这就很让人奇怪了。”
“南羽国地界灵秀,在这四国中,始终是粮草产量最高的。”萧海皱了皱眉,“西羌处于草原,这粮草每年也要从我国,或者是南羽国运。如此看来,也只有南羽国,能如此出手。只是,老夫有些不解,南羽国已臣服我国十几年,先不说兵力相差过大,就算他支持北夏,也应该清楚,北夏最惧怕的,是我们萧家。”
“所以说,皇上对萧家才起了疑心啊。”王恪非神秘的笑了笑,“此事若是只是看表面,那的确可能是皇上顾忌你们萧家功高盖主,而产生了缝隙,对你们起了怀疑之心,所以才会召本王进宫,商议如何削权。可本王却觉得这件事,并不知我们看上去这么简单。”
“靖王爷的意思是,这中间,有人挑拨?”萧长曜皱了皱眉,“可北夏应该没有这种本是,在皇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吧?就算是安插了,皇上怎么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你这榆木脑袋,若是能想到,老夫可是要烧高香了。”萧海撇了他一眼,“你觉得,如果是平常的奴才或者大臣,皇上会听?枕边风,才是最能让人挺近的话。”
“正如萧太师所说,本王怀疑,这后宫之内,有北夏的奸细,亦或者说,有后妃,做了北夏的眼线。在后宫的女人,最怕就是得不到宠,如果不得宠,无论是孩子,还是自己,日后都会不好过。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抛出橄榄枝,她只要考虑利益问题,便会答应。”
“如此来说,倒是也十分说的过去了。只有后妃,才是最容易接近皇上的。”萧海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北夏和南羽,是真的准备一同对抗我国了。”
“此事不能太早下定律,南羽国现在态度暧昧,也不好说。如果南羽国真的打算支撑北夏攻打我国,那绝不会只有这一点点小动作。南羽国的皇帝很聪明,他小心翼翼的暗中给北夏一个甜枣。明处却对我国依然恭敬,两不得罪。如果北夏对我国的骚扰起了作用,那南羽国重心必定会偏向北夏。但如果这次,萧将军再次出马,赶走了北夏,南羽国就会收敛动作,暂时搁置北夏。”王恪非沉思了一阵,开口道。
“风吹哪边,他就向哪边倒。说白了,南羽国现在就是颗墙头草。”萧长曜有些不屑,“区区北夏,我还没放在眼里。”
“萧将军不可鲁莽,北夏既然敢再次骚扰边境,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有了南羽国粮草的支撑。更重要的应是有其他好的破敌办法,亦或者是背后动作。声东击西,调虎离山,都有可能,我们不得不防。”王恪非想的还是十分的稳妥。
对于北夏,王恪非不敢说有十成的了解,但七成定是有的。当年和北夏之战,他也是参与在其中。为了战胜北夏,他仔仔细细的了解过关于北夏的一切。从北夏的生活习俗,居住环境,甚至还有一些当地的吃食。了解了当地的一切,他用自己的所知道的,却培养自己的手下,如何当一个北夏人。他让自己的手下潜入北夏,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至于南羽国,本就是东岳国的臣属过,对东越就没有太高的防范。王恪非了解南羽国的皇帝性格,和喜好,只要对了胃口,便可安插眼线。当然,他做的这些,皇上也是清楚地很。
“靖王爷说的有道理,我与那北夏交手了许多战役,我也看得出来,这北夏并非所说的鲁莽之人。”萧长曜想起过去的战役,同意王恪非所说的话,“北夏的大将军狡猾的很。”
“不过相对于外敌,皇上所知道的,并没有我们所知道的如此透彻。在皇帝眼里,现在最紧急的还是萧家之事。”王恪非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如今北夏和南羽国都不安生,那就难免会有刺客混入东岳国。林统领要负责皇上的安全,又要负责皇城的巡逻和安全,如果在多出一件追查刺客,那想必…”
“靖王爷,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看守那皇城吧?”萧长曜诧异的看着王恪非,没想到他所说的办法竟然是这钟。
“如果萧将军能在皇城之内,那皇上定时没有后顾之忧。本王查过关于以往朝代的历史,在皇城中,除了禁卫军,还有一个组织。”
“靖王爷是想说,影卫?”萧海明白王恪非所说,“只是,影卫在康年帝时期,就已经被废除了。”
“如若是因为现在的原因,想必皇上会很快就答应的。”王恪非并不答应是否可以重启这个组织,“影卫算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不管怎么说,皇上对萧家还是拥有绝对的信任。所以,本王觉得,这影卫倒是非萧家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