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管,好好做生意就行了。”
唐显说完就转身离去,而刚塔上飞机回国的司逸寒,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顾妙玲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顾妙玲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得司逸寒一阵心疼,他这才发现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司逸寒说道,“刚刚手机没有信号,我现在才看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寒,你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孩子不见了!”
顾妙玲的话无异于是一颗重磅炸弹,司逸寒错愕道,“什么?!玲,你再说一遍,孩子去哪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孩子没在婴儿床上,以为是奶奶抱出去了。结果我找到奶奶,问她是不是把孩子带出去了,她说没有,她说她今天都没抱过孩子!”这才是顾妙玲真正哭的原因,“孩子他才这么小,总不会自己跑出去了吧!”
“我现在已经在回来的飞机上了,玲你先别担心,让家里的佣人看看监控,看看在你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逸寒也有些紧张,他害怕这是司烨然的新阴谋,毕竟司烨然肖想这个孩子不是 一天两天了。孩子安然无恙的诞生了,随之而来的可能是司烨然更狠毒的阴谋。
“我这就去。”
顾妙玲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司逸寒问道,“张也,查到司烨然的下落了吗?”司烨然一天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就觉得危险系数与日俱增。司烨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现在可不一定。
“一直查不到,所有的行踪都被刻意隐藏了,只能通过一些地方的监控查到副总已经离开B市了,而且现在应该不在国内。”张也说道,“但是具体在哪里实在查不出来,暗影的人已经在各处寻找了。”
“立马找到他的位置,用最快的速度。”
这种司烨然在暗他在明的局势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现在完全不了解司烨然的一举一动,但是司烨然却很有可能知道他的所有动向。如果这次孩子的事情跟司烨然有关,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司烨然揪出来。
“总裁您忘了王传文吗?之前副总总是利用他,说不定他会 知道些什么。”
张也一句话点醒了司逸寒,他怎么就没想过找司烨然的身边人问一问呢!
“把王传文的联系方式给我。”
接话接通之后王传文也没想到一直没联系的司逸寒今天居然找到了他,他还以为司逸寒又遭遇了什么不测,怀疑到他头上了。王传文紧张兮兮地问道,“总裁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跟司烨然有联系过吗?”司逸寒直入话题,问道,“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自从杨主管死了之后副总就再也没找过我了,但是我上次在他的别墅外面见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奇怪女人。”王传文挠挠头说道,“穿着旗袍,手里还端着烟枪,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难道是那个妮娜?!
司逸寒问道,“是蓝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吗?”
“对对对!就是她!”王传文惊讶道,“总裁您认识她?要不是看她穿着奇怪,我也记不住她。”
毕竟司烨然的女友一天一个样,王传文以为只是司烨然带回来的新女友。虽然当时看着司烨然对那个女人点头哈腰的,但是他只当是情侣之间的一点小情趣,没仔细在意这件事。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别人吗?有没有一个穿唐装的男人?”
既然妮娜出现在那里,就说明司烨然也和那个地下市场背后的主人搭上了关系,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司烨然突然不见了踪影。他既然帮那个地下市场的人做事,那些人肯定会想办法隐藏他的行踪。
王传文想了想之后说的道,“这倒是没有,就看见那个女人提了一个小箱子,里面还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出来。”
“白色粉末……”司逸寒呢喃一句,而后说道,“我知道了,麻烦你帮我盯着司烨然的别墅,或者他联系你了就立马告诉我。”
“好的。”
司逸寒挂了电话之后不免有些惆怅,他不知道司烨然是怎么跟那个奇怪的地下市场搭上关系的,难道是因为沈川?!
他早之前就怀疑司烨然跟沈川还有金瑶有些联系,既然沈川在帮那里的人做事,司烨然会认识那里的人也很正常,毕竟牵线搭桥这种事情就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果司烨然真的跟那个地下市场的人有关系,那他现在在A国的可能性极大!甚至很有可能,司烨然现在就躲在那个地下市场中,像过街的老鼠一样,对他避之不及。
可是,司烨然在里面又能做些什么呢?
“总裁,要我说,这件事情既然发生在唐人街上,何不问问金家的人呢?”张也提出建议,“唐人街好歹也是金家的地盘,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难免会知道一些的。”
司逸寒一拍脑袋,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
自从金伯死后他都快忘了洪门是整个唐人街最大的势力这件事了,因为金裴修原本就是个主张和平的人,他现在成了洪门的当家人,洪门内打打杀杀都少了一大半。二来,司逸寒觉得金裴修一直都是处在事情之外的人,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去问金裴修。
“那个地下市场想必有些年头了,肯定不是近一两年发展起来的,金家在唐人街那么久,想必有所耳闻。”张也觉得自己今天被那个尸体吓了一次之后脑子都清醒了不少,“而且有他们帮助,咱们也方便一点不是吗?”
“算你小子今天聪明,平常也没见你有这么多主意。”
要不是张也今天多次提醒,司逸寒真是想破了头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进行下去了。张也的话让司逸寒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让他突然就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张也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心道,谁让那个场景那么吓人,愣是把他吓得不再傻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