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做就够了,人多了会引起怀疑的。”司逸寒整理整理衣服,说道,”你去帮我接一个人过来,从B市。”
“是。”
司逸寒做这件事情需要严雪辞来帮忙,严雪辞刚好可以饰演他那个生病的妹妹。
顾妙玲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之后就让张也把她送回别墅,可是刚到别墅,就看到所有佣人一脸愁容地围坐在客厅里。
管家看到顾妙玲回来了先是有些震惊,再是有些犹豫,问道,“夫人,您怎么回来了?少爷不是让您住院休息一下吗?”
“我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了,就回来了。”顾妙玲丝毫没有感受到房间内紧张的气氛,“你们怎么都坐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顾妙玲还有些紧张呢。
管家和张妈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顾妙玲发生了什么。张妈吞了吞口水,说道,“是这样的,夫人,我们从后院的花园里挖出一具尸体。”
“尸体?!”顾妙玲听到这两个字,下意识地反胃,险些把中午吃的饭吐出来。她缓了缓,说道,“是谁的尸体?”
“是小洁的。”管家心想,还好尸体挖出来的那个样子没被夫人看到,不然肯定当场吐晕过去。
“小洁?”顾妙玲想到前几天小辛来的那一次,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小辛脱不了联系,于是问道,“那个小辛去哪里了?”
张妈说道,“那天小辛不是去医院见夫人您了吗?就是那天之后,小辛就没再来过别墅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应该是辞职走人了。”
“这件事情可能和小辛有关系,一定要把她找出来。”顾妙玲以前只是觉得这个姑娘有点奇怪,可是现在别墅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司逸寒不在,顾妙玲只好担起这个责任,出手解决了。
“夫人,这件事是晓严说出来的。”
今天晓严突然找到了管家,神色紧张地跟他说了一大通胡话,最后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花园里埋了尸体的事情,顺带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顾妙玲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晓严,斥责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既然人不是你杀的就说出来就好了啊!何必隐瞒?现在真凶也跑了,要去哪找她?!”
“我那天慌了……”晓严耷拉着脑袋,“没多想,就答应小辛了。”
“张也你也听到这件事了,去查查那个叫小辛的,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就算查不到她的身份,也要找到她现在人在哪里。”顾妙玲安排道,“小洁的尸体安葬好,回头带着赔偿金去安抚一下她的父母。”
“之前总裁让我查过这个女孩,但是没能查到什么。现在距离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想要查到她的位置可能有点困难。”张也说道,“不过我会尽力的。”
“查不到就再想别的方法。”
司逸寒不在,顾妙玲只能逼自己冷静下来去处理这些事情。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雪辞?”顾妙玲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在别墅里看到严雪辞了,“她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严小姐被总裁接去S市了,总裁说有点事情要找严小姐帮忙。”
“行吧。”顾妙玲本来还想着有严雪辞在家陪着她,她会舒服一点。可是现在别墅里除了这种事情不说,严雪辞也去外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先别告诉寒,我来处理就好了。”
司逸寒现在的烦恼已经很多了,不能再让他徒增烦恼了。
司逸寒接到了一通电话,是那个药物研发集团打来的电话,说是他通过了他们的审核,已经正式成为他们会员中的一员了。
对方听说司逸寒是为了妹妹的病才找到他们的,提出了想要见见他妹妹的要求,以便于观察病情,看看要使用什么药物治疗。
严雪辞这边刚到没多久就被司逸寒打造成了半个植物人的模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没想到司逸寒叫她过来是为了让她演植物人的!
那个集团派了专车来接送司逸寒,严雪辞就这样被抬进了集团内部的医疗室。
司逸寒早就准备好了假的病例,把严雪辞的并说的天花乱坠,将那群治疗人员都说的晕头转向,一时半会想不到严雪辞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位小姐的病情有些特殊,我们一时半会也研究不出来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今天负责给严雪辞检查的医务人员擦擦头上的汗说道,“可能要进行一个全面检查才行。”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病人各项生态体征都良好,但是却瘫痪在床像个植物人一样,这种情况他之前从没遇到过!
“我妹妹的情况的确有些特殊,一般的医院都说治不了,所以我才找到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帮到我。”
司逸寒表面一脸悲痛,心里却想着,严雪辞本来身体就健健康康没毛病,就算把五脏六腑挖出来看都看不出什么毛病!
“您既然成为了我们的会员,就是我们的顾客,我们一定尽力研发处相关药物。”医务人员说道,“这位小姐的病例麻烦恁留个备份,我们好进行研究。”
“我妹妹每天痛的睡都睡不着,想要叫也叫不出声音,你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缓解一下她的痛?”
“我们最近的确研发出了一种新药物,可以减少人类的痛觉,达到暂时的无痛状态。但是这种药我们只对高级会员进行售卖,您……还无法从我们这里拿到这种药物。”
医务人员很抱歉地摇摇头,司逸寒突然握住他的手,一脸激动地问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变成高级会员?我不能再看着我我妹妹这么痛苦下去了!”
“这个您之前应该了解到了的,我们会员制是阶梯状的,您想要成为更高级的会员就要招募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加入我们。”医务人员有些害怕地抽回手,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激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