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出现?”
顾妙玲忍不住开始一个一个排查,难道是什么前男友前女友之类的?可是司逸寒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啊……难道是什么亲戚?可是双方亲戚都应该收到邀请了,怎么会要司逸寒去请呢?
必须出现……
还有这种人的存在吗?
“想知道吗?”司逸寒看她一脸好奇,就像只猫儿一样。
“想啊!”顾妙玲迅速地回答道,“你快告诉我!”
“你慢慢想吧。”司逸寒坏笑道。
顾妙玲一掌拍到司逸寒背上,“你居然骗我!”
张也手上拿着订婚宴的邀请函来到唐人街金伯的住处,金伯因为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所以连金裴修的订婚宴都没能参加,一直在唐人街调理身体。
总裁这次交给了他一个艰巨的任务,说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金伯带到订婚宴的现场。
金伯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旁边是泡好的茶叶,张也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院子里。
金伯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来的是张也,问道,“怎么是你来了?寒怎么不亲自来?这么久没见到我这个老头子了,都不过来看一眼。”
“总裁今天去参加您孙子的订婚宴了。”张也说道,“他让我过来是来接您老人家过去的,说您今日一定要到场。”
“他来参加订婚宴的事情阿修跟我说过了。”金伯吃力地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去哪都不合适,还是不去给阿修添麻烦了。”
“总裁让我问候您,您最近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这是司逸寒再三叮嘱一定要问的,张也来的路上牢牢记住这一点。
金伯摇摇头,呵呵两声,叹着气说道,“我年纪这么大了,身体不舒服是常有的事儿。人老了,有些东西就开始记不住了,吃起东西来嘴里也发苦。”
“总裁说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让您务必听一听。”
张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交给金伯,金伯示意一旁的佣人退下去,顿时,院子里只剩下他和张也两人。
金伯摁下录音笔的开关,录音笔开始播放司逸寒的声音:
“金伯,好久不见,听闻您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太好,特意慰问一下。我这儿有些事情要告诉您,希望您听完之后能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不久前我收到一则消息,是您的儿子和儿媳跟我弟弟司烨然勾搭上了。上回我在F国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遭到不明袭击,我在查证之后发现与金门主有些关系。我最新收到的消息告诉我,这次订婚宴上金门主还要对我动手。”
“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您的身体或许不是衰老导致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我手中的消息告诉我司烨然背后又更大的势力在帮着他,而他,一直在唆使不同的人来对我下手,不仅是金门主,还有其他人。”
“今天的订婚宴我让我的助理去接您来,是希望您能阻止金门主。他如果真的伤到了我,或是我想要保护的人,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录音的内容到此结束,金伯虽然人老了,但是反应依旧是快的。他沉着一张脸问道,“寒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病症不是衰老导致的?”
“是这样的——”张也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们总裁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而且症状跟您现在一模一样。总裁偶然发现是有人在下毒害他,所以提醒一下您,或许这件事不是偶然。”
金伯迅速地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质疑道,“你是说我的儿子想要对寒动手,但是不想让我发现,所以给我下药,为的就是我不能出席这场订婚宴?”
“总裁说这件事全凭您自己判断。”张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简直糊涂!”金伯气的摔了手中的茶盏,“糊涂的家伙!居然背着我偷偷做这样的事情!都算计到我这个老家伙头上了,真是不把我当回事了。”
“您不必生气,现在赶去阻止也来得及。”
从唐人街驱车到金裴修的别墅也就两个小时不到的路程,订婚宴这才刚开始没多久,现在赶过去也还赶得及。
“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老糊涂了,任由他去害人!”金伯怒气冲冲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居然要为了一个捡来的女儿败坏我洪门的名声!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收养这个女儿,害的现在两人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
“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张也上前搀扶着金伯,两人刚准备转身离去,突然,从一边出来许多穿着唐装的打手,拦住两人的去路。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金伯手中的拐杖指着围成一圈的人,“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一群人中间走出一人,显然是这些人的首领,鞠了一躬说道,“老门主,您应该好好在家养病才是,门主吩咐过了,不能让您随处走动。”
“你们这是要软禁我这个老头子吗?!”金伯冷笑一声,“好啊,好啊,真是一群好狗啊!”
“您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照顾您,万一您出去要是有个意外我们也不好交代。”为首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养了几十年养了你们这样一群白眼狼,居然任由我那个不孝子在外面杀人放火,陷害无辜的人!”金伯激动地与打手争论着,“怎么?看我这个老头子不顺眼了就想要除掉我了?!你们也不想想这个洪门是谁的,你们是谁的狗?!”
“我们只是听门主的吩咐罢了,老爷子莫要见怪。”
听到此话的金伯,突然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紧接着一阵咳嗽,嘴角开始渗出丝丝血迹。
张也见状急忙掏出手帕帮他擦拭,说道,“您小心点自己的身子!”要是金伯死在了这里,他回去肯定要被总裁砍成两半!
金伯推开张也的手,一脸失望地看向那群人,“可以,好一个门主,看来我这么多年不管事情了,洪门已经不是我的那个洪门了。”